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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这么把别人用完了,就丢到了一边?”

    从赵征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心情大好的老朱,每日陪着自己妹子都乐呵呵的。

    特别是赵征最后用北河巡查马甲,给他献上的计策,简直就献到了他的心坎上。

    可对马皇后而言,这眼看都过了中都,马上就要回到应天府了,皇帝朱重八也半点仔细都没有给她透露。

    一看,就是藏着什么坏心思。

    她该要过问的,还是要替着把关啊。

    “咱记着呢,妹子你就放心吧。”

    老朱懵了一瞬,就赶紧表示自己绝对没有怕和赵征待久了,会影响自己的事情的想法。

    更没有卸磨杀鱼。

    “那我欆儿、㭎儿他们的回信呢,也不能给我看?他们难道就一点没有想我这个母后......”

    知道老朱的回答,就是没有问答。

    见这边不起效,马皇后立马换了一个策略。

    儿行千里母担忧,这一动作,真实情绪也跟着一起起来。

    老朱立马就慌了,这下他是真没法推脱,赶忙将儿子们的回信送上,至于是否所有仔细,他很有自信。

    ......

    儿臣,秦王,敬拜父皇。

    自儿臣奉圣命西进,以图光大,彰我上国国威,泽八方夷民,尔来终有成效,特拜父皇、母后、太子安康,谨以此书,禀报征途所遇。

    有斯臣民,特馈精兵强将,得率精兵强将。

    昔者,父皇圣明,得令蒸汽之机,启我日月之大世,此间战事,更复光大,得见此机于战之新变,更有感慨,事有机密,更请父皇送兄长见机。

    西进征途,大军辎重先见哈火儿,初面,臣与此王见喜,思西进有两汗国为阻,更相物资许多,其中战马营数,羔羊险致车辐弯折。

    小儿知属国之德位,实乃头喜,臣料西进之事宜,亦势如破竹,后事属然。

    先年有帖木儿之残军隐遁,其行如风,穿两汗国之间,实难捕捉。帖木儿者,其势弱,臣不能小觑。

    幸,臣有煌煌大势,两大汗国之青帐,瞬败于臣丝履。

    临地起城,此间便显神机之效。

    无木,少石,修兵之时,皆受其惠泽。

    沙土治砖,加水泥之效,少用人力,更受几道星月轮换之繁杂,步卒便得都护城之所。

    至于旧地之兵,尚武之风,欲为不用,立伏上国。

    故西进一役,大军非弱更强,上下更受鼓舞。

    有帖木儿者,不战则溃,望我龙旗,其下丢盔卸甲俱乃慎言。

    西进之举,非战耗时,实路途废远矣。

    后待帐国烟消,大军转战,臣终见历朝未见之新地。

    此地无名,先以为波斯,波斯早旧。

    有江南之春,又北地之坦,更多汗血宝马,臣已当时送车,恐宝马废介,望父王见信,稍作等待。

    此地再北,斥候信回冰寒,故臣又往南,南地大有不同。

    臣亦受其彷徨许久,后却有喜笑,供父皇作乐。

    初至西域之南,臣不知所在,亦无所考之书,只见一县远观巍峨,更有铠甲完全之敌。

    上国之兵属,尚不能完全,此新地之兵如何,臣只令大军驻扎原地,待斥候回信,考究再行。

    敌见大军之众,呱呱鸟语,臣不知以何作态,只见其使高傲。

    但凭亦力把里边民口传帐国边民,边民再传。

    具体详细无法,只听朝贡之词。

    安尔小地!藐我上国!何其大胆!臣思恐有凭借,只显迟疑。

    到斥候回马,方得恍然。

    小地何生大国,巍峨原是铺张之态。

    方圆数数,仅一城坐落,星落左右,胜我蛮荒之地是为无数。

    早非无帝者,帝陨则天下消,鼠狼敢称王。二世若立其中,敢称其有文。孝怀敢在此地,可赞雄主。

    至于武装完全之甲兵,更使臣之失语。

    有炼钢之技,不起规模之效,仅作贵族之尊,甲门面之用,作丝绸之显。

    权贵不以武力之高,门府以自古为凭,亲疏请虚神作证。

    臣之积累,败于此门面虚张,实为狼狈。

    以使祭旗,又因怒之机,亦救扎营不效,臣有奇想,若有蒸汽机使滚石,或加柱箭。

    果然,须弥,一片废墟,

    臣大喜,故思,格物之用,效于军事,加赵府之功,所向霹雳,无远弗届。

    时至鲁迷,非为良地,但有雄主之气,大军远涉,亦待修整。

    今书此信不能尽言,儿臣再拜。

    ......

    儿臣,晋王㭎,顿首敬拜父皇。

    自奉圣命,与兄弟率师西征,臣心惶恐,唯恐不克负荷,故启程小心,越山川,跨荒漠,幸所经之地,多我朝声威所及。

    今有初效,更有多虑,特回父皇,更祝母后、太子安康,不能当面,儿臣之失。

    始发之际,有圣命之要,载兵马粮草,破晓而行。

    沿途山川险阻,荒漠无垠,然上下不畏,大势震天动地,所过之处,草木皆惊,鸟兽远遁,更弗有敌。

    然经于边陲,兄欆见属王哈火儿之机,生臣之不敌,去我上下之完备,强夺属民之生机必须,以作武装。

    父皇见信,请借一怀问,免动我边境之固,更伤属民之心。

    至于兄长之错,亦臣与臣弟之不效,臣当多劳。

    但待进两大汗国,此方事宜,当臣之过错,不能推脱。

    有敌帖木儿,不成气候,更有博望公之声望远传未消,加此方两国,但见王师之雄壮,便有归属之意。

    我之兵甲,出于臣民,远征之幸,有便宜之机,更能免伤,是为天命。

    谁料兄长见敌欣喜,遇帐起兵,祸起无妄。

    臣等不查,以为帖木儿之辈,只能跟随。

    但待平地无阻,遍地少持兵之尸,臣之过错,实在少查。

    兄长加兵,更是凶险,有无妄之属,亦加其营,更谈无胜其勇者,只有怠慢,便加极刑。

    不能劝者,臣实在有愧,只能小心,顺兄长之意,幸有庇佑,一路平安。

    此中有遇敌,兄更胜兵,亦假降兵为先锋,有勇加赏,仇已多消。

    更至南进之机,有蒸汽机加于军事,半途糊涂,遇夜郎之国,踌躇多日,得兄长奇想之救,方未错时。

    时至鲁迷,今西征已逾千里,所向披靡,敌国无不震恐。

    然臣不敢自满,知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臣日夜警惕,以防不测,更盼父皇之询责,陌生之地,御民需新。

    书不尽言,儿臣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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