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还好!

    柳泽恩眼眸中满是失望,对曾经的自己和如今的沈祁失望透顶。

    沈祁满是自信,“沈某不需要请教任何人。”

    试题他一清二楚。

    只需要按照上一世的答案书写,状元之位唾手可得。

    气氛有些紧张。

    文王满脸玩味的看着沈祁和柳泽恩。“两位郡马,看来!有些误会啊!”

    屁的误会!

    “别叫我骏马!”

    柳泽恩恨不得自插双目。

    气氛紧张。

    一寒门官员拱手道:“文王殿下、小柳大人、沈大人下官还有事在身,先行一步。”

    “下官也是。”

    “下官也是。”

    “下官也是。”

    柳泽恩拱手,“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众人风紧扯呼,脚下生风走的飞快。

    转眼之间,只剩下沈祁和谢凌晨。

    谢凌晨微微一笑,宠溺道:“沈卿,生起气来!别有风味。”

    沈祁震惊的瞪大双目。

    文王斜斜的站着,嘴角是似笑非笑的弧度。

    沈祁低声威胁道:“文王殿下,请自重!微臣嘴不言,恐说出对文王不利的话。

    文王的爱好,还是捂好吧!”

    自重?有什么好自重的?

    老三和他媳妇都知道了,她俩的嘴比老太太的裹脚布都臭,告状的本事天下第一。

    没准,皇上早就知道了。

    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没有!

    文王想开了,不怕了!

    无欲则刚!

    “沈大人说笑了,本王有什么爱好?”

    不等沈祁回答,谢凌晨又搂上沈祁的肩膀。“本王这点爱好不碍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都知道!怕什么!”

    什么?

    大家都知道?

    怎么会?

    “文王殿下再说什么?微臣听不懂。”沈祁满脸震惊。

    侧着脸,避开谢凌晨的呼吸。

    “沈大人,天冷可饮一杯无?”谢凌晨对着沈祁的侧脸吐出一口气。

    沈祁哪里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谢凌晨,我将是郡主的夫婿,是郡马。”沈祁语气里带着威胁。

    谢凌晨哈哈大笑,“恭喜沈大人!不过本王觉得谢娇配不上你。

    她呀!可不得八皇叔和皇婶喜爱。

    只有一个郡主的头衔罢了!这京城中的女子,不是人人都叫柳眠眠。”

    想到谢凌西的下场,谢凌晨也不由得感叹,“这柳眠眠还真是旺夫,可惜啊!

    你我都差点运气!哎…可惜我府里的姚氏白死了。

    都怀有身孕了。”

    谢凌晨嘴里说着可惜,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仿佛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物件。“早知道,让周氏死一死了!哈哈!

    瞎说的,沈大人别害怕!本王舍不得你死,放宽心。”

    沈祁不会承认,他后悔了。

    如果再给他一个机会。

    当初他不会说那句话——沈某家里已有未婚妻。

    他会娶了柳眠眠,然后把绵绵养在外面。

    除了正妻身份不能给她,所有的爱他都会给绵绵。

    绵绵善良懂事,他相信她会理解他的。

    “祁哥哥,你怎么才回来?”赵绵绵看着沈祁脖子上的红痕,杏仁眼蓄满泪水。“祁哥哥去王府,看郡主了?”

    “不曾。”

    “那!祁哥哥可是去花楼了?”赵绵绵垂目道:“绵绵不是善妒之人,我身边的香儿是个乖巧的。

    祁哥哥,要不?把香儿留在房里伺候吧!”

    “我不曾去花楼。”

    赵绵绵努力嗅了嗅,并未闻到酒味!

    “我…我没有怪罪祁哥哥的意思,在官场难免要逢场作戏,绵绵都懂的。”

    沈祁的脸色不虞。

    赵绵绵嘴唇微微颤抖道:“绵绵只是怕…只是怕那里的姑娘,不干净。

    祁哥哥你不要生气。”

    沈祁抬起右手,用袖口使劲擦着自己的脖子。

    左手的手攥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