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老爷,还问老奴是不是王爷让来的。

    老奴把大小姐的名号一报,那王家老爷脸色绿的呦!跟吃屎了一样,灰溜溜的把册子上的东西都装上了。

    还差了点银子,用两处铺子补上了。”

    柳瑞家的仰起头,与有荣焉:“大小姐的名头就是好使。”

    柳眠眠以为还要费点周折,没成想这般顺利。

    也有些疑惑道:“我在京城,风评这么不好吗?把王家吓成这样?”

    谢凌渊望着柳眠眠,眼神中无尽的温柔蔓延开来,仿若那点点星光,又带着笑意:“现在京城家家户户都知晓,谢凌渊自从娶了柳眠眠,越发的会告状了!

    还一告一个准。”

    就连生了皇长孙的大皇子妃都下马了。

    一毛不拔的曹皇后都忍痛掏了十万两银子。

    谁还敢跟三皇子妃掰扯。

    “王家老三在任上几年没动,今年好不容易走通关系,想挪挪窝。

    王家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你。”

    “没想到我还一战成名了!”柳眠眠点点头,好满意啊!

    “王家拿出这些东西,恐怕要伤筋动骨好一阵子了。仇久查到一些有趣的,你要不要看看?”谢凌渊招招手。

    “要,是何有趣的东西?”

    谢凌渊对着自己的书房,抬抬下巴。

    柳眠眠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关上了门。

    谢凌渊从抽屉里拿出密信,指指椅子,“坐这看!”

    啪——“这王家,真是生财有道啊!

    算上王姐姐的爹,王家有四个“失忆”的适龄男子,分别都娶了商户的独女。

    吃绝户,哈!

    等商女生完孩子之后,就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带着商女和孩子回王家认亲。

    回到王家后,无一例外的家中早有正妻。

    商女放不下自己的孩子只能委曲求全。

    不出几年便死了。真是这般赶巧了,都红颜薄命!”

    “光照不到的地方,难免有龌龊事,百年世家也不例外。谋财害命屡见不鲜。”

    冬日的阳光,温暖中带着冷冽,落在谢凌渊身上。

    谢凌渊放下手中的书,“几个商女的孩子,只有王影还活着,他爹对她娘和她还算有一分真心。”

    “真是谢谢他的一分真心了。”柳眠眠咬牙切齿。

    谢凌渊起身揉揉柳眠眠的小脸。“眠眠,为这种人家气坏身子不值当。

    想做什么就去做,我给你撑腰。”

    “告状去,这冰山一角就如此不堪。指不定,王家还有多少污垢呢!”柳眠眠美眸一闪。

    谢凌渊接过紫荆手里的披风,“父皇年纪大了,年纪大的人重感情行事温吞,恐你失望。

    就如曹皇后一般。”

    柳眠眠抬起下巴,任由谢凌渊给她系上披风。“曹皇后毕竟是枕边之人,总是有感情的。

    我有银子,祖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御书房里,皇帝正在批阅奏折。

    “皇上,三皇子侧妃求见。”

    冬日宫里烧了地龙,火气有些大,肝火旺!“不见!”

    “皇上,是尚书府嫡女柳眠眠,抬着一个硕大的箱子。”换句话说是送财童女。

    “哦?眠眠啊!让她进来吧!”皇上放下手中笔,揉揉眉心。

    “皇上,万福金安。”

    “坐吧!今日怎么想起来进宫了,可是想你姑姑了?雪天路滑,出门要仔细一些。”皇上的目光落到柳眠眠的肚子上。

    多少有点着急。

    心里寻思一个不行,三四五六都不行?这老三不会真有毛病吧!

    “一会儿,就去姑姑宫中。儿媳是来送银子的!”柳眠眠指着大箱子。

    “什么?再说一遍,送什么来的?”皇帝假意听不清,嘴角压都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