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楚昭,“楚侄女,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楚昭神情凝重,“俞知府说笑了!楚昭绝不会拿我祖父的名誉来开玩笑。若不是今日他们非要揭露我什么身世,楚昭也不会被逼道出这些陈年往事来!”

    “俞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啊?”楚父一脸茫然。

    “俞知府,这信笺上,到底说了些什么?”离他最近的宋老太君也好奇的问道。

    俞知府叹了口气,望向从前与楚老家主打交道最多的温员外他们,“几位,你们过来看看,这可是楚老家主的亲笔字迹?”

    那几位商贾员外连忙上前。

    在看到信笺的内容之后,他们也是大吃一惊,“这,这居然会是这样!”

    “不错!这正是楚老家主的亲笔字迹!”

    温老员外叹息道,“没想到楚兄聪明一世,这后宅之事却处理的一塌糊涂啊!”

    “好了,各位看也看了,未免有些人恼羞成怒,这信笺我还是先收下吧!”楚昭从温老员外手里取下她祖父留给她的那封信。

    那信上还说,周家的资料被销毁之事,若是细究起来不好。

    所以,趁他们把注意力集中在周老家主与楚老夫人的八卦上时,楚昭将信笺收了回来。

    当然,俞知府也没有注意到那点。

    他探究的看向周老家主,“老周,所以,这才是你阻止楚致远继续追究的原因吗?”

    周老家主面露苦涩,颓废的不再说话。

    反倒是楚父,他一脸懵逼,“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老爷子临终之前到底留下了什么话,让你们这般诧异?”

    “楚昭,你别故弄玄虚!你不是我和我妻子的孩子,那是毋庸置疑的的事实,你就不要狡辩了!”他狠狠的盯着楚昭说道。

    楚昭失笑,“我从始至终未否决我不是你们所出的事实啊!我只是一直在说,我确实是楚家的血脉而已!”

    俞知府叹了口气,“这种事情,作为一个男人,不管谁遇到都会为了自己的体面不声张出去的!”

    “不错,我们都能够理解!怪不得楚兄他会将偌大的家产交给一个小丫头打理,还亲自教导她!”温老员外也是叹息道。

    “可笑啊!这位着实不知好歹啊!”

    另外一人看向周老家主,又看向还在那里张牙舞爪的楚父。

    “就是啊,若是他们乖乖的不惹事,想来楚侄女也会如她祖父遗命一般善待他们吧?”

    “楚兄一辈子心胸坦荡,为人侠肝义胆,却没有想到这后院起了火啊!他这一辈子真的活成了一个笑话!”温老员外再次叹息道。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楚父还是懵逼状态,完全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俞知府没有理他,而是再次看向周老家主,“周老家主,你看这事你怎么说?”

    “不错!这事我承认!当年他借口事多,将阿舒留在家里日夜孤枕流泪到天亮。我又怎么会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难受!”

    周老家主傲然的说道,“这事,当年他知晓了都没有追究,难道各位置身事外的人,还要追究吗?”

    “呵,周正恒,你倒是说的坦荡!大雍律法,通奸者沉塘!虽然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你以为你逃得了律法的制裁吗?”楚昭冷笑一声。

    俞知府叹息,“不错,这事既然已经闹将出来,确实要按照大雍律法处置。”

    “什么通奸?什么意思,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楚父有点了然,但他还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