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进行着,大家自行把闵雪和新娘子井海莉之间的闹剧给一笔带过了。
现场显得很热闹,井海莉抛花球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特意抛给了姜然然。
姜然然接住花球,现场的宾都欢呼起来。
龙国有个习俗,哪个未婚的女孩子接到了新娘子给的花球,她就会成为下一个新娘。
不过,姜然然却一点儿都不高兴。
谁稀罕要这花球?
井海莉朝她投来一抹冷笑,却非常大气的说:“然然,我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也祝福你和恒飞幸福!”
“谢谢,”姜然然也笑了一下。
“诶,封少呢?封少是不是也得表个态啊?”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授意,大声嚷嚷起来。
又有一个人说:‘封少刚刚和那个叫闵雪的女孩离开了。’
所有人看向姜然然的脸色,姜然然一笑,和井海莉说:“井小姐,你的婚礼,你才是主角,让我喧宾夺主,你未免大度了。”
井海莉脸色一冷,保持着她高傲的姿态,说:“花球是你自己拿到的,说明你幸运。”
婚礼结束了,婚宴便开始了。
舒默朝江凌勋看去,见他被挺多人围着,一时之间走不开似得。
江凌勋也看了看她,须臾他用手机打了个电话,卢秘书便从外面的车里走进宴会现场。
走到舒默面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舒小姐,总裁说让我带着你找一处地方休息一下。”
舒默转头看了看姜然然,见姜然然正在一旁,和阮东城一起喝着闷酒。
她跟卢秘书点点头,两人便朝着酒店那边走去。
路上,卢秘书恭敬说:“今天总裁恐怕要忙一会儿,都是些老相识,您耐心等待一会儿。”
“嗯,没事的,他需要多些社交。”舒默笑笑。
卢秘书也跟着笑了,心想小太太虽然年龄小,但很懂事。
怪不得总裁和小太太在一起之后,对他都‘温柔’了不少。
到了酒店的包间里,舒默真的有些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怀孕,宝宝长大了。
现在她站久了,就会感觉腿有点儿疼。
卢秘书陪着她,烧了一壶枣茶,她腿疼,坐了一阵,喝了一杯枣茶就有点饿了。
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
卢秘书听见了,没憋住,不厚道的笑了。
舒默挺无奈也挺尴尬的,“我怀孕了,我没怀孕时候,不这样。”
“是了小太太,您想吃什么吗?”卢秘书笑着问。
“我想吃蛋糕,你帮我拿点儿吧,刚才宴会上就有。”舒默想起宴会上的蛋糕,有点馋。
“您自己在这里行吗?”卢秘书站起身时,有点儿不放心。
“你一会儿就回来了,没事的。”舒默笑笑,她哪有那么脆弱啊,卢秘书真是太过于细心。
卢秘书想想也是,觉得没什么危险,这里陆延堔为了婚礼,雇了挺多临时保镖,应该没什么事。
于是,他就急忙出去外面,露天酒宴给舒默拿蛋糕和水果去了。
“……”
舒默坐在包间里,手抚摸着小腹,小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虽然听说生宝宝很疼,但她都有点迫不及待和宝宝们见面了。
舒默正等着卢秘书拿蛋糕回来,包间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井海莉对这场婚礼一点儿期待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陆延堔自己准备的。
“舒小姐,你心情很好么?”井海莉穿着换好的礼服,似乎是准备要去给宾们敬酒。
摇晃着红酒杯走到舒默面前。
舒默就知道,她邀请舒默来,绝不是一点儿意图都没有。
“井小姐大喜之日,为什么不去外面敬酒?”舒默问道。
“呵呵……”井海莉嘲笑起来,“舒小姐,真的很感谢你来参加我的婚礼,看来,你的地位还是不稳固啊,江总依旧没有把你介绍给任何人。”
舒默也一笑,“井小姐身体这么不好,还有闲心关心我吗?”
“!”井海莉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这次是她大意了,没想到那药吃过量,后果这么严重。
她之所以答应嫁给陆延堔,便是想靠着陆延堔给她钱去换肾。
之所以嫁给陆延堔,也是因为她实在是没有更好的人选了!
她早晚有一天,还要积累势力,还是要重新回到封恒飞身边的。
不过,她这么倒霉,她觉得全怪舒默!
井海莉稳了稳内心中无限的怨恨,冷笑对舒默说:“舒小姐,我想送你一份儿大礼呢。”
舒默瞧瞧她,她拍了拍手。
这会儿,两名女佣带着两个人,从外面走进了化妆间!
舒默一愣,紧接着眉头皱起来。
来的人是舒琳和舒玉怀!
前几天舒玉怀还被关在拘留所里,怎么今天出来了?
舒默倒是不知道近期舒琳在做什么,自从那次舒琳去奉家冒充她之后,她就没再一点儿舒琳的消息。
一段时间不见,舒琳整个人瘦的差点皮包骨了!
舒玉怀看见舒默时,顿时很害怕,转身就想跑。
而舒琳则是恨红了眼睛,叫骂着就朝舒默扑了过来。
“天啊,哪里来了这么两个人?”井海莉突然尖叫了一声,然后就冷笑着快步走出了包间,还把包间的锁头在门外锁上了。
“舒默!都怪你!是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人生!”舒琳尖叫起来,那样子像疯了似得。
“你这个贱人!”
“如果不是你冒用我的高考成绩,现在这么走运的就是我!”
“我这么漂亮,一定会在大学认识很棒的男人。”
“我听说你依靠着学历,榜上了大款,居然迷住了龙国最大的地产商江司寒!”
舒琳疯的不轻!
舒默皱着眉看她,也不知道井海莉到底花了多少钱,把这一对儿父女凑到了一起。
舒琳要恨死舒默了,她似乎是真的精神失常了,她确确实实认为,是她自己考上了江大,却被舒默冒用了成绩。
她觉得她前途无量的人生,都被舒默毁了。
和她有些区别的是,舒玉怀看到舒默时,却很胆怯,时不时的朝着门口靠去。
他想跑,但是大门却被井海莉在外面锁住了。
说到底,他这次能从拘留所出来,他也不想继续和舒默斗了,因为他知道他斗不起。
他现在只想着,能安度晚年就算是走运。
“舒默,你说话啊,你要怎么赔给我人生!”舒琳疯疯癫癫的喊着。
舒默皱着眉,下意识在衣袋里摸着什么。
她问:“舒琳,你这一段时间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