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班级群里一片惊呼声。
“以前怎么没听说这件事?”
以前舒默的情况,大家都清楚啊,谁都没见过江凌勋出现过。
舒默依旧趴在床上,看着群信息的内容。
突然之间心里暖暖的,哥哥总是对她这么好,是怕以后宝宝出生了,外面再有她的风言风语,对她影响不好,所以才这么说。
于是,她把哥哥刚才邪恶的行径,都给忘了,心里很感动。
“这件事我可以作证,去年吧?这个家伙就开始追默默了!”
姜然然躺在医院里,看着江凌勋说的话,也明白了什么意思。
舒默是怎么和江凌勋在一起的,她很清楚,是因为王静在牛奶里放了药那次。
姜然然对着手机微笑起来,觉得江凌勋人品真的很好。
“这家伙脸皮可厚了……我的天!没见过这种……超级能纠缠。”她又坏笑着补充一句。
舒默看到这句话,又抬起头看看哥哥,他勾了勾薄唇,在群里发了个大笑的表情,表示:脸皮就这么厚,你能有什么办法?
舒默偷偷有些想哭,她有然然,有哥哥,已经足够幸福了。
为什么他们都对她这么好,而爸爸舒玉怀却那么对她……
群里同学们还在追问她和江凌勋的过往。
江凌勋把手机扔到一旁,继续去忙工作了。
奉家别墅,舒琳咬着牙,从震惊真缓过神,她记得江凌勋的容貌!
江凌勋曾经去过舒玉怀家小区!
他比奉景哲气质中多了生人勿进的吸引力,五官也更加精致!
“该死的!舒默!”舒琳气的咬牙切齿,她是怎么勾搭上这个男人的?
她咬着牙,又自我安慰,她有了奉景哲,那男人肯定比不上奉景哲!
舒默,还是一样斗不过她!
……
第二天,舒默起床时,江凌勋已经去上班了。
刘姨和张伯见她下楼,一齐热情的打招呼,她到饭厅吃饭时,佣人们齐齐鞠躬:“太太早。”
舒默怔了几秒钟,叼着肉包子唔唔说:“叫我默默就行。”
话音刚落下,江司承从外面风风火火进来,瞧见舒默在吃饭,就大刺刺坐下,“给我一双筷子。”
“把肉包子给我来一屉。”
“三少爷,这肉包子只有一笼屉,”张伯一脸为难,“是先生吩咐,给太太包的。”
“!”江司承无语的看了看大家,张开嘴:“那给我来杯牛奶吧。”
“三少,牛奶是太太给先生买的,先生吩咐了,只有他自己能喝……”
早上江凌勋特意吩咐了这件事,而特供牛奶这几天没送……
“我去……我饱了!”江司承无语的翻白眼,“一大早,一不留神就吃了一肚子狗粮!”
舒默笑喷了,分给他半笼屉肉包子,和张伯说:“伯伯,给他拿牛奶来。”
“可是……”可是先生吩咐了,那三箱牛奶,他要自己喝的。
为难归为难,舒默开口吩咐,张伯还是去给江司承倒了牛奶。
早上的晨光顺着窗子照射进屋子,舒默穿着白色的卫衣和牛仔裤,穿着简单,稚气美好。
她的皮肤在朝阳下,白的有些透明,睫毛似羽。
江司承静静的看着她,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很快,他就调整回平时的模样,吊儿郎当:“小嫂嫂,你这顿早饭不白请,一会儿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嗯?”舒默微微一怔,他不是来还钱的吗?
“去了,你就知道了!”江司承为了今天的事,做足了准备,昨晚都没睡好。
现在老太太已经被送到茶楼去等着了,他才来接舒默。
舒默知道他不会有恶意,想了想,也就点了点头。
见舒默答应了,江司承顿时欣慰的笑了,低头吃饭时,眼底里流露出一丝无人察觉的落寞。
“好吃,真好吃诶,”他一边吃,一边皱眉叨咕。
“我也觉得好吃,”舒默也咬着包子,“可像我们高中学校对面餐馆的包子了,就是放了酱油调和肉馅,肉汁咸咸香香的。”
厨师确实是放了几滴酱油。
这会儿一旁的张伯和刘姨都满脸惊恐,盯着江司承。
江司承从小就不吃酱油的,谁提起酱油,他立刻就会吐。
做菜偷偷放了一点酱油,他一口就能吃出来。
张伯和刘姨都想去拿盆接江司承的呕吐物,结果,只见他抬起头笑呵呵,大口吃着包子。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什么?”舒默没听懂他的话。
张伯和刘姨也没听明白,但江司承没再说什么,继续大口吃包子。
和舒默说:“放了酱油就是好吃。”
“嗯,我也喜欢。”舒默没多想,去啃包子了。
一旁的张伯和刘姨都满脸震惊,三少这是怎么了?是不好意思吐吗?
按理说,这会儿该掀桌子才对。
他们才刚这么想,只见江司承捂着嘴,狂奔到一楼洗手间,哇哇大吐。
舒默一脸震惊,缓过神时,刘姨偷偷和舒默说:“三少从小不吃酱油……”
“啊……”舒默张了张小嘴,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包子。
舒默是坐着江司承的车,离开的半山别墅。
本来刘姨想跟着,但被江司承给拒绝了。
车里只有江司承和舒默两人,江司承开着车,淡淡说:“我没恶心着你吧?”
“没有,我吃饭时候,你没吐我面前,就影响不了我。”舒默说道。
她是实话实说。
江司承一下子笑喷了,顺着车子后视镜看了眼舒默,看她稚气的脸庞,眸子闪出复杂的情绪。
舒默挺好奇的,歪着头看江司承后脑勺:“你为什么不吃酱油啊?”
江司承想了想,抿了抿嘴,笑容有些无奈,其实他听到酱油两个字,都想吐。
“小时候,我和我哥一起被绑架过,”他声音淡淡的,皱着眉,“劫匪把我们俩带到了酱油厂,把我们俩塞进酱油缸里,泡了一天。”
他说到这,手掩着嘴,又有点儿想吐了。
舒默吃惊的睁大眸子,就听江司承说:“泡的我浑身皮肤像溃烂了一样疼,后来我哥和劫匪说,让他们把我放走,因为他一个人,比我们两个人还要值钱。”
“然后呢?”舒默紧张的追问。
“然后我被放了,回到江家后,就不再吃酱油了。”他苦笑了一下。
“哥哥吃酱油吗?”舒默忙问江司承。
她不记得哥哥有什么食物禁忌,但他也没有任何特别喜欢吃的东西。
“他吃酱油,他和我不一样。”
江司承笑了一下,又忍不住想吐了。
他每次吃到酱油做的饭菜,就反射性觉得在吃人肉。
但江凌勋不一样,他好像从不受外界任何影响,他们兄弟俩,性格区别很大。
半个小时后,江司承开车到了茶楼。
这时,江老太太已经等候一个小时了,包间里放满了礼物。
老太太有些激动,和一旁的管家说:“老许,送这些礼物,不算失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