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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不动声色的瞪他一眼,等缓过气来了,这才一字一句道:
“我碰到了佐子,她们一直引导我说出最后一句歌谣,我没有说,她们就一直引导我……”
“兄弟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蒙钰见他的脸色实在不对劲儿,立刻歇了调侃的心思,就连在上铺即将睡着的庄如皎也揉揉眼睛,用求知若渴的眼神盯着他。
“不论我如何讨逃,亦或是跑到何处,佐子最终都会出现在我面前引导我说出最后一句话,还好我没有,还好……”
他庆幸般地用力叹了口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刺得他双眸通红刺痛难忍。“别着急,慢慢说。”
阮澜烛也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出于人道主义方放低了声音安慰道。
“小瓷呢?”
凌久时脱离危险的第一时间,居然是关心傅瓷。
众人的眼神各异,阮澜烛脸上好容易堆积起来的关心瞬间消失干净,而后他便猛地意识到了身旁那人的不对劲。
她的温度如火炉般,滚烫灼热得好像能将世间万物都炙烤成灰烬。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模样不像是睡死了,更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小瓷?小瓷!小瓷别吓我,醒醒……”
傅瓷猛地睁开双眸,圆润可爱的杏眸里遍布红血丝,看上去和瘫软在门口的凌久时有异曲同工之妙。“你怎么了?身上出这么多的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阮澜烛的声音放软,低哑醇厚的声音让外面的几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对面上铺的庄如皎,跟看鬼一样盯着阮澜烛的脑袋。
那眼神似乎在说,他是不是被人夺舍了,这跟她印象中贱兮兮阴阳怪气的狗男人完全不对付。
“在佐子即将对我下手的时候,突然就消失了……好像是从我拿到万花筒开始。”
凌久时的声音不大不小,足够所有人都听清楚。庄如皎皱着眉头,不太明白他口中的万花筒是什么意思。
“万花筒,那是什么?”她将床帘一把拉开,这才让人看清楚她隐藏在阴影背后的脸。
凌久时没再说话,视线死死盯着阮澜烛所在的床铺,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带我们去看看,想什么呢你!”蒙钰麻利地从床上跳下来,为了方便应对各式各样的情况,他们连睡觉都是不脱衣服不脱鞋的。
傅瓷疲累地拉开床帘,苍白的小脸涌上一抹怪异的绯红。
她微微摇头,轻轻推开阮澜烛搀扶的手,慢吞吞却步子极稳地跟在众人身后。
凌久时不知是受到惊吓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平日里几分钟的路程,愣是为了照顾某个人,拖了好些时候。蒙钰身子恨不得将他推着往前走。
好容易到了凌久时口中所说险些成为案发第一现场的房间,室内却并未发觉任何有关万花筒的东西。
“不可能,万花筒分明被我亲手放在这里的……”
凌久时不可置信的盯着桌子,似乎是想用眼神将桌子盯出一个洞来。“算了算了,时候不早了回去睡觉吧,可能是被门神拿走了也说不定。”庄如皎打了一个哈欠,声音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