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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你以为那点儿药量就能放倒我吗?

    “大……大公子……”

    云清晚的脸上浮现出慌乱,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轻唤一声。

    这个假姜淮,该不会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想着和她行鱼水之欢吧?

    姜煜似乎对云清晚的反应很满意,那双勾人的眼睛盯着她羞涩慌张的小脸好一会儿,仿佛在欣赏自己捕获的猎物。

    他缓缓移动放在云清晚腰上的大手,云清晚赶忙娇声制止:“大公子,现在不合适……”

    不知是不是幻听,她好似听见头顶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随即便见姜煜拿过她手中浸满麻沸散的纱布放在眼前打量。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可云清晚现在心虚得紧。

    敏锐察觉到云清晚的反常,姜煜心里似乎有了底,唇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顺势故意将纱布凑得近了些。

    成功了!

    云清晚内心暗喜。

    她这特制的麻沸散加了成倍的药量,只需闻一下便能迷晕一头牛四个时辰,本是想用来在侯府防身的,没想到如今却用在了姜淮的身上。

    果不其然,这麻沸散的药效太猛,姜煜已经开始觉得头脑发昏,浑身无力,身下云清晚的脸逐渐开始模糊起来。

    “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姜煜猛地松开钳住云清晚的手,单手撑在床榻上,才能勉强保持着一丝清明,但奈何云清晚制药时根本没想过给对方清醒的机会。

    在成倍药力的催发下,姜煜彻底失去了意识,重重地压在了云清晚的身上。

    “大公子?大公子你怎么了?”

    云清晚试探性地推了推如死人一般瘫在她身上的姜煜,见他没有反应,自知药性达到。

    只是姜煜身强体壮,即便没了意识,也非她一弱女子能奈何得了的。

    费了好大的劲,云清晚才将姜煜从身上推开,毫不犹豫地起身往门外迈。

    突然,她猛地顿住了脚步。

    目光顺着自己的衣领下移,只见胸口处已然是一大片赤红色,那是方才姜煜压在自己身上时沾染上的,足有一拳大小的面积。

    若是现在不立刻重新处理伤势的话,等她拿回发簪回来,假姜淮想必已经失血过多而亡了,这个险她冒不得。

    可若是放弃这个大好机会,下次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回发簪了,万一被发现了,也是件麻烦事。

    云清晚挣扎了片刻,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最终做出了决定。

    她将房门一关,提着裙摆转身冲回了姜煜的身边,小心翼翼将他整个身体都抬到床榻上,然后备好剪子、银针、药物和纱布,开始重新为姜煜缝合伤口。

    待云清晚处理完姜煜的伤后,也已经是后半夜了,院里的鸡渐渐有些躁动。

    她看着沉睡的姜煜和满满一盆的血水、纱布,终于松了口气,一股强烈的疲倦感袭来,强撑着一晚上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了,眼皮子似是灌了铅一般,止不住地往下坠。

    再过片刻天就要亮了,看来簪花只能另寻机会拿回来了……

    云清晚想着想着,意识开始模糊,竟直接伏在姜煜的手边睡了过去。

    殊不知在她埋首梦乡时,本应还在麻沸散作用下的姜煜忽然睁开了眼睛,目光久久望着手边单薄的人儿。

    云清晚的长相算不上太惊艳,倒是有几分的清秀,白皙的面容一片恬静,眉间舒展,羽睫下覆了一层阴影。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认真审视云清晚,只觉得她闭眼的时候少了平日里那股子狡猾。

    “真以为你那点儿药量能放到我吗?”姜煜细细端详着云清晚,忍不住低声自语。

    云清晚不知道的是,他的体质异于常人,这世上大多药性对他都没什么作用,莫说是这掺了成倍药量的麻沸散,就算是炼得最纯的鹤顶红,他也能捱得比常人久许多。

    所以每次受伤,他只能用最痛最笨的法子硬抗过去。

    望着熟睡的云清晚,姜煜心里隐隐泛起一丝波澜。

    想要他命的人很多,本以为云清晚也会是其中一个,在瞧见她将麻沸散浸透纱布的那一刻,他在心里就已经打定主意,若是她真打算迷晕自己后动手,他会立刻毫不犹豫杀了她。

    可偏偏她没有,她反倒是留下来彻夜照顾自己……

    他搞不懂这个女人。

    夜太凉,云清晚穿的单薄,姜煜迟疑了片刻,下意识想伸手拉过身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可刚一抬手,便牵动了肩上的伤口,剧烈的疼痛感钻心入骨,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忍住了手,重新躺了回去。

    他动作轻缓,但似乎还是惊动了云清晚,少女眉头蹙了蹙,羽睫微动,轻声嘤咛道:“娘,女儿很快就有铺子了……女儿一定会赚好多钱,治好你的……”

    姜煜闻言,不由得一怔,随即深潭般漆黑的眸子里竟掀起一阵骇浪。

    云清晚话中的某个字眼似乎唤起了他久违的记忆,那个令他曾万分渴望又深感陌生的人……

    姜煜一时间失了神,眸光也暗淡了下来,良久后,他望着云清晚的睡颜,唇角微微抿出一条缝。

    ……

    云清晚醒来时,晨曦已透过窗子折射进来,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她身上。

    两只手臂也被她枕得生麻,她想起身活动一下筋骨,却发现肩上披着一件黛色披风。

    云清晚怔了怔,随即像床榻上看去,却发现床榻上空空如也,那人不知何时早已没了身影。

    她很是惊诧,纵使一头健硕的牛,在她的麻沸散下没有四个时辰也难能醒来,假姜淮为何这么快便醒了,而且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悄无声息离开?

    这药效再猛,也只是起到麻痹知觉和意识的作用,并非什么真的疗伤良药,这傻子莫不是以为不痛了便真的没事了吧?

    不行,她还指望着他帮自己在侯府站稳脚跟呢,绝不能出任何意外,若是真出了什么事,给娘亲治病,带她脱离苦海也将遥遥无期!

    这般想着,云清晚神色惊慌地起身想要寻找,可刚打开房门便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