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酒,“……”
周叔好像不止一点点可爱了?
有点可爱有点变态的老头,最招人喜欢了。
突然喜欢周叔了怎么办?
清眸望向周瑞斌,声音很好听很宠溺地出声,“好呀。”
然后乖乖地转过了头。
周瑞斌,“……”
这臭丫头刚才说话声音好奇怪!
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不正常!
以前不怕他,现在更不怕他了?
看起来以后他要竖立一点了,要不这臭丫头仗着自己怀孕能骑到他头上去。
不过这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前面那几个冒犯了臭丫头的小杂碎!
一双阴冷的眸子看向不远处不停打颤三个人的时候,瞬间结了冰一样,冷得冰天雪地一样,“自己朝着自己嘴上扇三个耳光,向大小姐认错。”
话音落了,没人出声。
周瑞斌看向被自己扔在地上浑身骨折的那个小杂碎,上前一步,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一会儿要是叫出声打扰了大小姐,割了你的舌头喂我的小宝贝。”
为了注意胎教,声音可以压低了几分,但丝毫不影响吓人的程度。
与此同时,抬起袖子,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小宝贝们,出来吧。”
一瞬间,窜出来三条五寸蛇,飞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旁边,三个方向,围住了他的脑袋,吐着蛇信子,似乎要随时下口的样子。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疼得浑身冒汗,也大气不敢喘一口。
周瑞斌上前,一脚踩断了他的膝盖骨。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暮色里,格外瘆人!
男人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硬是没吱声。
周瑞斌,“这就对了嘛。”
说着,看向不远处站着的三个人。
三个人吓破了胆,抬手手朝着自己脸上“啪啪啪”地打起了耳光。
一下,两下,三下……
“大小姐,我们错了。”
“大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这次吧。”
而周瑞斌回头看向宋清酒,“大小姐,你什么都听不到。”
宋清酒,“……”
她明明什么都听到了。
不过既然周叔这么说了,她就给个面子,轻“嗯”了一声,没再吭声。
三十个耳光后,三个人的嘴巴肿了,也见了血。
周瑞斌这才出声,“好了,停了吧,不要吓到大小姐,她是个小姑娘,还身子骨差,吓到她,我敲碎你们的骨头。”
三个人,“……”
小姑娘?
身子骨差!
这说出去谁信!
突然觉得二小姐以后要不好过了。他
周瑞斌看向三条五寸蛇,“宝贝们,去把地上的脏东西吃干净。”
三条五寸蛇将地上周瑞斌砸的那个男人留下的血迹风卷残云一般,瞬间吃了个干干净净。
站在旁边嘴巴红肿的三个人,“……”
他们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也被吃了。
周瑞斌,“去和那三个怂包亲密接触一番,让他们感受一下小宝贝们的可爱。”
于是,小条小可爱,顺着三个人的腿爬上去,缠绕他们的脖子。
冰凉!嗜血的感觉!
三人浑身血液都要凝固了一样,一动不敢动,站成了雕塑。
过了一阵,三条小可爱爬了下来,回到了主人的袖子了。
周瑞斌,“小可爱们很喜欢,要是哪天不懂事,再冒犯大小姐,你们就是小可爱们的点心了。”
三个人,“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周瑞斌声音阴冷,“这里大小姐能来吗?”
三个人,“能!能来!”
周瑞斌看向地上那个残缺不整的,“你说呢?”
“能…能来。”
周瑞斌,“这是什么地方?”
四个人争先恐后地汇报起来。
周瑞斌仔细听着。
这是宋家那个什么调香天才少女的香料园子?
他看向宋清酒,“大小姐,我们进去看看?”
宋清酒,“不用了,没兴趣。”
周瑞斌,“也对,其他人在大小姐面前,都不配给您提鞋。”
虽然心里骂着臭丫头,嘴上却努力给宋清酒抬咖。
谁让她肚子里怀的是主子的小孙孙们呢?
为了主子的小孙孙们,勉强接受这个臭丫头了。
只要以后她对大少爷好,勉为其难地留她一条性命吧!
不管是不是宋暮城,反正宋暮城已经死了,就当已经给主子偿命了。
他冷眼看了好几眼宋清酒。
长得倒是挺标志好看的,和大少爷站在一起,勉强配得上大少爷吧。
宋清酒,“周叔?”
周瑞斌回神,“大小姐,怎么了。”
宋清酒,“扫了兴致,没什么心情散步了。”
周瑞斌,“都是这四个人欠收拾。”
宋清酒“嗯”了声,上前看被周叔削过那人的伤势,有些惨不忍睹。
这老头脾气可真不好!
不过但是忠心主子?
虽然不喜欢她,为了保护她肚子里的宝宝,尽心尽力。
她上前,低声道,“要是别的医生治不好,来庆园求我。”
说完,径直离开。
周瑞斌跟上,临走前还眼神警告了一遍他们。
四个人等他们不见了身影,才松了一口气,两个人看着,一个扶着受伤的那个人去了宋念住的院子。
一进院子,就哭天抢地一通哭诉。
宋念脸色很差。
她才去过一趟庆园,宋清酒面上微笑应付,这就打起了她香料园的主意?伤了她的人,打她的脸?
“大小姐,要不要汇报给老爷子?”
听到这话,宋念脸色很差,“暂时不用,我看看你的伤,帮你调养身体。”
没一会儿,宋念的父亲和母亲听到消息也过来,看到这样子,宋暮远脸色很沉。
宋暮城和那个女人是个良善的,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阴毒的女儿。
宋念的母亲李莞不由地骂起来,“才来了一天,就不把我们家念念放在眼里了,这分明就是挑衅,小贱人,还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不信,不能就这么算了。”
宋念,“妈。”
李莞怒火中烧,“念念,你不用管,我去找你爷爷说,就看他管不管。”
宋念又劝了几天。
李莞气冲冲地出了门。
宋念看了一眼母亲离开的方向,眸色暗了暗,再看向受伤的那个人,“伤了你的人长什么样?”
仔细问过以后,听出来就是庆园外面那个对她出言不逊的老头。
他会驱蛇?
真羡慕宋清酒身边有这样的人,要是那老头是自己的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