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落落又恶狠狠地瞪向宋惜惜,出口质问:

    “你刚刚是不是拉了我,所以酒水才会洒在我的身上?”

    宋惜惜笑得非常讽刺,理直气壮道:

    ‘’冤有头债有主,谁洒得你一身,你找谁去负责,看我干嘛?

    又不是我泼的酒。

    其实只是一杯酒,你大家闺秀应该大度,不会计较才对。”

    她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只要她出现的地方就会引众多人的目光,成为了全场焦点。

    反观自己,现在她格外的狼狈。

    她狠狠道:“别让我知道是你搞得鬼,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她一离开,刚刚跟她一起的几人也跟着离开。

    宋惜惜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打算继续吃点东西。

    当她转身的时候,才发现霍子瑶用阴郁的眼神一直都在盯着她。

    仿佛要在她的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宋惜惜对着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她就是喜欢贱人看不惯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对方越生气,她就越高兴。

    宋惜惜挑衅地对着她勾了勾唇,嘴巴无声地说:“你的手段真是够不入流的。”

    霍子瑶恨得牙痒痒。

    这个小贱人,让她躲过一劫。

    下一次,绝对不会让她这么好运了。

    宋惜惜不想看到她那张讨厌的脸,于是拿着蛋糕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刚想咬一口蛋糕,

    她的手就被一股大力给拽走了。

    蛋糕也随之落到了地上。

    宋惜惜本来还在剧烈挣扎。

    突然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檀香。

    这人是薄以墨。

    “你抓疼我了,放开。”

    宋惜惜不挣扎,淡淡地开口。

    薄以墨手还拽住她的手腕抵在墙上。

    他深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宋惜惜。

    突然他的眼睛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那条项链特别的碍眼。

    他用另一只受了伤的手,直接一把扯掉了她脖子的项链。

    现在终于熟了。

    他的手再次裂开,又流了好多血。

    宋惜惜的脖子因为他过度用力,被勒出了印子。

    她的心猛地一沉,那可是贺爸爸刚刚送给她的礼物。

    “你怎么可以这样!薄以墨,你凭什么这样做?

    你没有这个权利。”

    她瞪着薄以墨,眼中闪烁着愤怒。

    “放开我。”

    宋惜惜开始挣扎,另只手要去抢那条项链。

    薄以墨比她高一个头,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拿到他手中的项链。

    他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她,“以后不许再戴这条项链。”

    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只要想到这条项链是那个老男人亲手给宋惜惜戴上的,他心里就闷的慌。

    薄以墨实在没忍住,扯掉了那碍眼的项链。

    现在顺眼多了。

    他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宋惜惜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强烈。

    宋惜惜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他永远都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有什么事不问清楚,也从来不解释他这样做的原因。

    还总是用这么一副冷冰冰的语气下达这命令。

    可是现在她凭什么还要听他的?

    她已经重活一世了。

    现在她是自由的。

    他们没有结棍。

    她也紧闭心门,没再不自量力地去爱他。

    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他凭什么还对她要求这要求那。

    看不顺眼她的项链,说都不说,问都不问直接抢去。

    还用一副冷冰冰的语气不许她戴。

    “薄以墨,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