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魅力就这么强，只有章娅才会嫌弃他……脏！
结束通话后，慕东辰很快就更新了朋友圈。
发的图片是他家里养的一条宠物狗，纯白毛的狗，很可爱，他给狗狗取名棉花，意思是狗毛白得像棉花。
然后配上文字：我恢复了单身。
发完了朋友圈，他重新开车。
好一会儿，他忽然想起来，章娅貌似不在他的好友列表。
他们俩互留了电话，可以电话联系，也可以发信息。
其实他的号就是他的手机号码。
换作别人早就添加他的了。
章娅没有。
那个，见鬼了吧，他发个朋友圈怎么会想到章娅看不到？
章娅还真不在乎慕东辰发什么朋友圈，慕东辰的私生活与她无关。
他们现在只是部分生意的合作伙伴。
她起草了离婚协议书后，公司里没什么事，她打了个电话给程瑞，知道程瑞在公司里，便让好友看着公司，她直接开车去了程氏有限公司。
身为程家的少奶奶，章娅很少会出现在程家的公司里。
以至于公司的人都对她这个少奶奶没有什么印象。
前台听到章娅说要见程瑞时，上下打量了章娅一番后，一名前台淡冷地问道：“你哪家公司的？要见我们程总需要预约的，你预约了吗？”
“我不是哪家公司的，我是你们程总的太太。”
章娅坦诚自己的身份。
只要婚还没有离，她都还是程瑞的太太。
她也问过了程瑞，确定他在公司，她才过来的。
前台听到章娅自曝身份的话，再次上下打量着章娅，两名前台还面面相视了片刻。
“程总的太太？”
他们程总是结婚了，不过他们鲜少能见到程总的太太，不知道程太太长什么样。
而且程总现在和前女友重新在一起，经常在公司里出双入对的，感情好得蜜里调油，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程董都没有说什么，那不代表是程家默许程总和沈小姐在一起了吗。
程太太忽然来公司，该不会是听到了风声，跑来公司捉奸的吧？
“你真是程太太？程太太来了，可以打电话给程总，让程总下楼带你上去，或者让程总打个内线电话给我们，我们确认了程太太的身份，自会让程太太上楼去。”
前台谨慎地道。
先让章娅打电话给程瑞，她们就能确认一下章娅是不是程瑞的太太了。
也等于是提醒程瑞，小心点，别被太太捉奸在床。
程总的办公室里有休息室。
沈小姐每次过来，都会在程总的办公室里待上老半天甚至一整天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哪有想不明白的。
章娅也不为难前台，她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程瑞，程瑞好一会儿才接听她的电话。
“章娅，你有事能不能一次性说完，我很忙的，你没事不要打电话打扰我工作。”
章娅淡冷地道：“我说我要过来和你谈离婚的事，你没听进去？”
“我现在在你们公司的一楼大厅这里，前台说我没有预约不让我上楼，你跟前台说一声。”
程瑞在电话里沉默了片刻后，小心地问道：“章娅，你说真的？”
“怎么，你希望我说的是谎言？”
程瑞忙陪着笑脸，“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章娅，我那天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我的条件是，你不能追究我和佳佳的责任，不管我这一边做了什么事，你都不能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