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一只法绣蝴蝶,妈这些年来疯狂的收藏法绣蝴蝶,刚好顾晚晚也有一只,妈认为那只法绣蝴蝶是大姨绣的,恰好前不久听到别人说顾晚晚那个贱人跟妈长得很像,所以妈跟哥两个人,就认为顾晚晚很大可能,就是大姨的孩子。”
沈芊芊说到最后,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段行之安慰着沈芊芊,“好了好了,这件事情应该是他们弄错了,你也别放在心上。你不是一直想看傅二少吗?他出来了。”
沈芊芊顾不上伤心难过,立马将目光再次落在舞台上。
最后出场的是傅野,只见他一席笔挺的西装将他整个人衬托得越发的俊美不凡,尤其是他手中牵着的那个小男孩,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傅野。
哪怕没有任何亲子鉴定,只要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别人都会认为他们是父子。
因为……实在是太像了。
傅野牵着傅君泽走到了舞台的最中央,整个大厅里面无比安静。
一个崭新的话筒被礼仪小姐恭敬的递到傅野面前,男人拿起了话筒,用着充满磁性的嗓音说道,“各位来宾,各位长辈,非常感谢大家能够在百忙之中,参加傅君泽五岁的生日宴。”
舞台下面,响起了经久不衰的掌声。
顾晚晚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上的男人,从头顶打落的灯光照射在他身上,他整个人被淡淡的光晕笼罩,光是从外表看,他美得特别不真实。
顾晚晚脸色看上去无比平静,实际上内心却无比混乱。
所以她也没有在意,傅野说的是傅君泽五岁的生日宴,而不是我儿子傅君泽五岁的生日宴。
“傅家这些年来子嗣单薄,作为傅家的一位成员,我非常开心能够有新鲜血液加入傅家,傅君泽跟傅家其他的小辈一样,拥有傅家财产的继承权,且任何人都不能剥夺傅君泽的这个权利。”
傅野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困惑起来。
傅君泽是他的孩子,一出生就拥有了别人几百辈子都无法企及的财富。
傅野在这个时候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舞台上面傅家人也露出了异样的光芒,傅秦苍忍不住看了眼自己这个孙子。
自从知晓傅野竟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要为傅君泽举办生日晚宴,他就感觉这场生日晚宴绝对不会太平。
哪怕自己身体很不舒服,傅秦苍还是强撑着出席。
如此一来,哪怕晚宴上面出现了什么意外,他也能第一时间知晓。
但是现在,他惶恐的同时,还是看不透自己这个孙子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在这些人当中,傅新承的心情则更加复杂些。
多一个人分割傅家的财产,他就少分到一分。
可是想想这群人今天晚上都要死在这里了,傅新承倒也觉得没什么可在意的。
就让他们临死前,多开心一点吧。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林羡好接了个电话,电话里面胡芝告诉她,自己身体实在是很不舒服,先提前回去,让她带着顾晚晚多认识几位老板。
林羡好看了眼身边坐着的顾晚晚,发现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上的男人,林羡好凑到顾晚晚耳边小声说道,“我去一趟卫生间。”
顾晚晚看着林羡好,“你不是过来的时候才去了一次卫生间吗?是肚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