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其实就是为了锻炼一下他,而且他真的有点太玻璃心了,看看多大点事啊,就闹的要死要活的,一点敢打敢拼的精神都没有,这以后就算是真的成功了,拿什么来守护?难道是被人说几句就闹离家出走的本事吗?”
郑雅芝在吐槽自己男人的时候根本就是停不下来啊。
“原来是这样啊,你的后半句话我觉得没什么毛病,但是前面的观点我是有异议的,首先你得相信咱们国家的发展啊!
未来二十年,不,十年我们的国家就是会发生天大的变化,而且还有一点,房地产确实是可投资的项目,但是他自己不行,根本就撑不起来,跟着我可以。”
陆海阳手上是有剧本的人,而且厉允星就算是自己想投资的话好像本钱也没了。
毕竟全都赔进去了。
“我还没问你是谁呢。”刚才郑雅芝只顾着厉允星的安危了,都忘了问陆海阳是谁什么人了。
“我是厉允星的老板。”陆海阳也没准备隐瞒她,实话实说。
“老板?那家公司的?”郑雅芝是有学问的人,从小都是经过高等教育的,属于下嫁给厉允星。
“你可以搜一下,未来公司,陆海阳。”陆海阳觉得自己现在的名号应该也不至于那么小,应该一搜就能搜到。
但是没想到郑雅芝认识他。
“你就是陆海阳?当真是的吗?我老公现在在你那里上班?”郑雅芝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竟然厉允星上班公司就是陆海阳的公司。
“是的。”陆海阳没想到郑雅芝竟然认识自己,有点意外。
两人又聊了几句之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郑雅芝把他们公司的地址给要去了,说是到时候会亲自到公司来。
陆海阳欢迎的她来,将地址给了她。
挂断电话,陆海阳若有所思,他赶紧的帮助厉允星找回自信。
这个老板当的,真是够了。
连员工的自卑心都要帮忙去除,宝藏公司。
韦鸣鸣推门进来,手上拿着饭。
“我妈昨天晚上送家里去的,说你前几天去清水县救援辛苦了,给你送点吃的补补身体,还跟我说,你好长时间没去她家了,都开始埋怨你了。”
韦鸣鸣自是知道陆海阳为什么不去的,也跟母亲杨秀琴解释了。
杨秀琴哪是埋怨啊,就是长时间不去,心里挂念的很。
“说起来还真有小半年没去了,过年也没在家,连年礼都没给妈送去,看来得砍个空,去看看咱妈了。”
陆海阳只叹世态炎凉啊。
其实从那次的谈心陆海阳大概的就能感受到,杨秀琴对自己的不同之处。
“没事的,我跟她说完了,不必惦记着。”韦鸣鸣的心里也有数。
毕竟这前后的态度变化那么大,是个人都能感受到待遇不同。
但是这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因为那些事情伤了和气吧。
“哦对了,我刚才看见赵子霄在外面。”韦鸣鸣来的时候就看到赵子霄在门口的长椅哪儿坐着。
因为不熟,韦鸣鸣就没过去多嘴。
“赵子霄?他在哪干嘛?”陆海阳记得两人已经好久没联系了,上次联系还是过年之前。
“应该是来找小葡的吧。”韦鸣鸣也没在意。
这些事情不在她的猜测之内。
陆海阳似有若无的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吃韦鸣鸣拿来的东西。
刚吃完,赵桃子就敲门进来了。
“凡哥,我哥他,想见见你。”赵桃子有些为难的开口说道。
“快,让进来吧。”陆海阳大概猜到应该是来找自己的,但是却没猜透是因为什么。
赵桃子微楞,心想他怎么知道的,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出去把人叫了进来。
“依依,小葡,你们先出去一下,我跟赵大哥说点事儿。”陆海阳看赵子霄这有些难言之隐的样子,主动开口让她俩出去。
等人一走,房间里就剩下他俩。
“赵大哥,有啥事你说吧。”陆海阳对赵子霄的印象不错,是个正直能干的,只是这城府太深,一般人接触不了。
“我想求你一件事,今年选领袖。”赵子霄不必把话说的清楚,陆海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看样子这是想今年冲一冲啊。
但是就他现在的这个职位,似乎是冲不上去了。
“不会跟你现在的职位相差太多?”陆海阳觉得这基本没可能吧。
“有一个办法。”其实赵子霄想了很长时间。
因为原因很难以启齿,他在家纠结良久才过来找陆海阳的。
“说来听听。”
“你的那个计划书,能不能是以我的名义递上去的?如果是,我就有希望往上冲一下。”
赵子霄之前的成绩就很好,所以不少人都非常的信任他。
虽然这个政策的意见是陆海阳提出的,但是赵子霄确实从中出了不少力气。
而且现在这个项目的计划书已经过了一审了,也就是说,大概率的是会通过的。
只要是能够让人知道,这个计划书是他提出来的。
就一定能够在博得一些人的关注,即使当不上,也能混个脸熟。
随便有点成绩也会比现在的位置高的。
“你知道的,这是我的心血。”陆海阳没说拒绝不拒绝,只是希望他能够明白。
这是明目张胆的‘抢’。
“我知道,所以,你可以跟我提条件。”赵子霄很清楚这对陆海阳来说意味着什么。
或许别人不知道陆海阳对这个项目到底有多执着,但是赵子霄知道。
因为从一开始接触的时候,赵子霄就一直在跟进这个项目的进程。
陆海阳也多次的找他修改过。
所以他心里很清楚,陆海阳有多在意这个项目计划书。
“条件,赵大哥,我叫你一声大哥,我是真心的觉得,你为人为官都是顶顶好的,我一直认为,你的正义感,是在别人身上看不到的,但是万没想到,你竟然也是这样的人。”
说实话,陆海阳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提出这种要求,甚至还是谈条件的那种。
也就是说把这种买卖拿到明面上来谈价钱了。
“你以为我很愿意吗?所谓的正义是什么?你认为是对的就是对的,你认为是错的就是错的?观和主观,有区分开吗?官大一级压死人,你以为我真的很想用这样的办法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