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义看着躺在地上只能睁大眼睛愤怒着盯着他的中年男人,随后嘿嘿怪笑一声,抓起男人一个纵跃就消失在了此地。

    不多时,丁义提着男人就来到了王鳞等人驻守的区域。

    看着丁义提着一个人回来,王鳞从隐藏的地方走出,口中惊讶的说道:

    “象主!这是?”

    “不用管,给老子准备一碗水。”

    丁义对着王鳞吩咐了一句,随后便站在原地等待起来。

    此刻的丁义五种硬功圆满,不仅身体强度到达了一个恐怖的程度,而且力气也增长了不少。

    提着这百十斤的汉子,就和一个小鸡仔一样没什么压力。

    不一会,王鳞就端着一碗水走了过来,并将它递给了丁义。

    虽然不知道丁义到底要做什么,但王鳞深知作为一个下属什么话应该问什么话不应该问,此刻固然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面色如常,并没有表露什么。

    丁义接过了碗,对着王鳞说了一句在这里继续看守后,提着人影再度一跃,不一会就消失在了丛林之间。

    没一会,丁义就带着那中年男人来到了丛林深处。

    他将男人丢在了地上,随后屈指一弹,那锋利的罡劲瞬间划破了男人的手臂,迸射出了一大片的血花。

    剧烈的痛苦让男人睁大了眼睛,但丁义淡定的弯下腰,沾了沾男人身上流出的血水,开始在碗上书写起来。

    既然这个男人挡不住自己一招,丁义估摸着实力最多也就璇玑境,当下便将词条定位为:“吐真剂璇玑境或炼脏境一分钟”。

    写完后,丁义以防万一,还是背过身去,不一会才重新转过身,并将碗中的水一把灌进了男人的嘴里。

    看着男人的双目逐渐变得失神,丁义重新装回了男人的下巴,并蹲在那静静等待起来。

    几个呼吸后,丁义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开始问道:

    “你是什么人?拜神?”

    “我是血肉观的道士。”

    丁义听到这顿时眉头微微一挑,暗道这真是冤家路窄,自己这兜兜转转,竟然又遇到了血肉观的拜神。

    怪不得刚才看着那离开树林的三人身影这么熟悉,感情是老相识了。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丁义继续问道。

    “我们在这里抓人炼煞,一般都是从官道上抓一些身份地下的奴隶,这样不容易引起注意。”

    男人双目彻底变作白色,口中机械般的回答道。

    “你们不怕阴阳宫的人发现?”

    “怕,但是师父说观里的情况不容乐观,必须冒险,再说,我们抓的这些奴仆命不值钱,不会有人为了他们大张旗鼓的调查的。”

    男人的话让丁义眉头一皱,这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觉得奇怪的点是什么。

    是啊,这白河城里居民数百万,每天死在城里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何况三百里外的官道上的?

    但最奇怪的也是这一点,这血肉观的人似乎刚动手没多久,这白河城里的监察司就收到了消息,这未免也太快了。

    想到这,丁义连忙问道:

    “你们是怎么确定过往行人信息的?纯靠肉眼观察?”

    “我们有线人,在白河城内。”

    线人?怎么还玩起无间道了?

    丁义一听顿时一愣,忍不住问道:

    “线人是谁?”

    这一下,男人倒是陷入了沉默,但顿了顿后又说到:

    “不知道,线人不是我们的血肉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