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她脸上,容颜如玉,唇角微勾,一撇一笑都带着别样的味道。

    顾西沉看得入迷。

    “不告诉你。”

    秦暖狡黠一笑,松开他的手,在一边的吊椅上坐下。

    她刚坐下,他就俯下身,薄唇贴着她的耳骨。

    脆弱,敏感。

    “那我亲亲你,你告诉我?”

    秦暖脸颊微红:“那不是还你占便宜。”

    男人的声音低沉绕耳:“有便宜你还不占?”

    秦暖一本正经问:“长得帅的都行吗?”

    顾西沉俊脸一黑。

    “只能是我。”

    很霸道。

    在花园坐了一会,秦暖又困了。

    “顾西沉,我想回去,你抱我。”

    秦暖对顾西沉撒娇的次数这么多年数都数的过来。

    秦暖一开口,顾西沉二话不说,弯腰抱起她。

    他的胸膛健硕有力,秦暖靠着,眼底却没多少笑意。

    很多怀孕的人对气味很敏感。

    她就是其中一个。

    顾西沉做完饭从厨房出来,身上除了做饭的烟火味,还有很温柔的香水味。

    很浅很淡,接触的距离至少是一个餐桌的距离。

    左砚两碗饭就吃到撑,说明他和顾西沉在外边吃过饭。

    正常的户吃饭有什么不能说。

    可左砚说的是没吃。

    顾西沉见的人是个女人,还是个不想让她知道的女人。

    顾西沉下午陪她睡觉,一觉醒来,人不在身边。

    秦暖给覃臻发消息,让她去药室。

    覃臻看着台面上灰不溜秋的土疙瘩还是啥东西,问:“这是什么,还让左砚亲自去取。”

    秦暖戴着手套,细小的镊子夹了一点点放进一个实验土壤中。

    “一种野生动物的粪便。”

    拿到手里观察,闻不出什么味儿,正要舔一口的覃臻脸都绿了。

    一把丢开,嫌弃的狠狠甩手。

    “屎啊~”表情都快哭了。

    秦暖点头:“嗯。”

    一转头,看她恶心的脸都发绿,愣了愣:“你......尝了?”

    覃臻:“呕~”

    秦暖:“........”

    好奇心害死猫。

    覃臻给秦暖打下手:“季成州就拿这么小两个公司给你练手啊?”

    她都能处理好。

    秦暖看着罩着实验土培的玻璃罩中的反应。

    “暂时就这些了。”

    覃臻叹气:“有种太监逛青楼的无力。”

    秦暖嘴角一抽:“什么比喻。”

    “对了,问你个事。”

    覃臻好奇探过去看屎放进土里有什么反应。

    “问。”

    “左助理问你拿药了?”

    “嗯,消食药,说是肠胃不好,吃多了。”

    覃臻没想太多:“怎么了?”

    秦暖揉了揉眉心:“没什么,你在这看着,看里边那一小颗仙人掌半个小时后有什么反应,等会告诉我。”

    覃臻懵逼:“让我守着一盆屎啊。”

    秦暖纠正:“是仙人掌。”

    覃臻:“.......好。”

    理解不了学医人奇奇怪怪的癖好。

    秦暖去隔壁房间给沈听澜打了电话。

    “师兄,贝拉开口了吗?”

    “没有。”沈听澜语气微顿:“陈二生查到了些其他的。”

    “什么?”秦暖问。

    沈听澜组织了下语言,不让接下来的话那么不堪入耳。

    “贝拉有过三次身孕,生下来一个,只活到一岁半。”

    秦暖想到贝拉的不老体质,眼底一寒。

    “是季成州的孩子,在贝拉怀孕的那些年,没有她生活过的痕迹,我猜测.......”

    沈听澜微顿,秦暖接道:“在核心实验室。”

    沈听澜沉重点头:“嗯。”

    季成州依然是披着人皮的魔鬼了。

    “暖暖,我担心你。”

    秦暖手脚发凉,勉强笑出声:“我又不是贝拉的不老体质。”

    季成州的作为所谓沈听澜身为一个大男人听着都不寒而栗。

    “换个地方住。”

    秦暖神色冰冷:“师兄,你说我妈妈是不是因为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怕我也出事,所以才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