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的和收养的，亲疏远近分清楚很难吗？
可这些话她不敢在现在说。
但她也知道，陈老不会放弃她。
否则，在秦暖结婚前她想要代替秦暖嫁给顾三爷，陈老根本不会同意，更不用说真的为了她去和秦暖商量，最后还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僵硬。
程淼双肩颤抖，委屈的不行：“外公，我没有，您怎么能不相信我。”
对于陈老所说这次秦暖被全网黑都是因为她，她一丁点都不承认。
反驳陈老的话信口拈来：“我从小在云城长大，即便是到了京城来上学也是本本分分，在没遇到您之前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维持生计都很困难，怎么会有能力操控这么大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我，给秦姨买黑热搜还能在各大平台登上榜首，没个几千万都是不行的，您要是不相信您可以问左助理。”
程淼很聪明，会利用自己的凄惨来作为反向证据，证明她没有这个能力，还能把左砚拉出来引导陈老的注意力。
果然，陈老隐忍怒气询问左砚。
左砚面不改色，根本不慌：“程小姐说的没错，这么大程度的热搜，至少五千万朝上。”
程淼委屈了，泪珠子一串一串顺着脸朝下掉。
“这是怎么回事？”
陈媛晚上睡觉前有点头疼，低烧，吃了药睡的有点死。
所以过了这么大会，她才下来。
急忙跑过来，见程淼哭的像个泪人，心疼的要命。
拿纸巾给她擦眼泪，仰头看陈老的时候，眼眶都泛着水光。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能在京城立足，过着惬意的生活靠的全都是陈老，所以即便是质问也不敢大声。
只是想知道缘由。
要说愧疚，陈老对陈媛的愧疚大过程淼和程硕。
压着怒火，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一遍。
陈媛几乎是毫不犹豫：“不可能，淼淼不是那样的人！”
“如果真是淼淼做的，顾家的能耐怎么现在才查到。”
她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左砚，对陈老迟疑道：“会不会是暖暖因为淼淼和徐少在一起了，心里不太舒服，所以才会.......”
左砚差点没忍住骂出不要脸。
夫人对她们够好了吧，竟然还不知足。
不过他没开口，看陈老怎么做。
希望陈老不会让夫人失望。
陈老怒气上头，气的脸都红了：“给我闭嘴！”
程淼和陈媛吓了一哆嗦，心慌的不行。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作为母亲的陈媛一清二楚。
程淼虽然没说，但陈媛也知道这次抹黑秦暖的事就是程淼让人爆料的。
只是运气好，整整一天了，顾家竟然才查到。
这个时间差就是给程淼证明清白的最好证明。
陈老看着死不承认的两人，气的头晕，身体也跟着晃了晃。
左砚离的近，手快扶了一把，让陈老坐下。
陈老心寒，最后劝道：“你要是承认了，那就还是我陈林的外孙女，你要是死不承认，那就别怪我不管你了。”
话说到这份上，程淼有些动摇。
听外公的意思，她要是承认了，外公有办法让顾家不追究。
可真要承认了，她以后的名声怎么办？
她好不容易和徐少的关系近了一步。
这是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好事。
要是被徐少知道她让秦暖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徐少会怎么看她。
会不会觉得她心思不正，不是个好姑娘？
嫌弃她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