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把头发，“要不，一起碰一个？”
说完，没人理他。
叶星礼：“.......”
他真的好难啊。
良久，淡黄色的酒液在玻璃杯中晃动。
光影下，顾西沉朝陆云起抬了抬手臂，“那天，对不住。”
他知道陆云起和秦暖没关系。
可那天看到陆云起给秦暖出头，脑子一下子就炸了。
没忍住。
陆云起眼睛眯了下，意味不明，“当不起。”
叶星礼左看右看。
算了，还是喝酒吧。
“老陆，秦暖结婚了，还有了孩子，你知道吗？”
“噗——”
叶星礼刚喝酒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来。
眼睛瞪的老大。
卧槽！
结婚？
还有孩子？
明白了顾老三大半夜把他们叫出来，却自己喝闷酒的原因了。
不过，多少有些活该。
陆云起眸光微闪。
瞬间就明白原因。
“嗯，刚知道不久。”
顾西沉拿着酒杯的手掌不断收紧。
终于，酒杯不堪负重。
“哗啦”一声，碎了满地。
酒液混合着猩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掌滴落。
叶星礼和陆云起都愣了下。
顾西沉漆黑的眸底翻涌着不可控制的怒气，下颌紧绷。
薄唇冰冷吐出两个字，“很好。”
随即起身，大步离开。
手掌还滴着血，骇人不已。
叶星礼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暖都要睡了，听到阳台门被用力推开。
按开灯，看到是顾西沉。
整个人都阴沉沉的。
“顾西沉，你又来干嘛？”
“和他离婚，我当孩子的爸爸。”
秦暖微愣，“你在说什么？”
顾西沉大步走过来，在秦暖床边停下。
黑漆漆的眸子垂着，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我说，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语气中充满祈求的意味。
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秦暖晒笑，灯光下，那张笑脸美艳动人。
“你就算喝了酒，也不至于晕乎到这种地步。”
“我们离婚了，五年前就离婚了。”
顾西沉看着她明艳好看的脸，压抑着怒气的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上。
忽然低头。
完好的一只手扣在她的后颈，猛地亲上去。
在她愣神的时候，舌尖顶开她的牙关。
肆意翻搅。
“唔......”
秦暖瞪大眼，眼底盛怒。
抬起手一巴掌抽在顾西沉脸上。
清晰的巴掌声让顾西沉恢复了些理智。
可她太美好，他不舍得松开。
他想了五年，念了五年。
不想放手。
也不会放手。
又一巴掌抽过来，顾西沉染血的手握上她纤细的手腕。
她另一只手被顾西沉紧紧压在两人中间。
秦暖脸色涨红，恼怒不已。
忽然，顾西沉感到舌尖一阵刺痛。
两人唇间铁锈味蔓延。
顾西沉眼底的偏执和疯狂让人感到害怕。
秦暖认为自己的身手已经很不错了。
可还是比不过顾西沉。
憋屈又羞耻的感觉让她眼眶翻红，眼底水光闪烁。
顾西沉看到她湿/润的眼眶，心疼了一瞬，下意识放开。
“啪——”
另一半脸狠狠挨了一巴掌。
“顾西沉，你就是个疯子！”
顾西沉舌尖低了低腮帮子，染血的薄唇性感妖冶。
看着她，眸底的偏执更甚，“对，我就是疯了，不疯怎么会爱上你，爱的无可救药。”
秦暖只觉得好笑。
“爱我？”
一只手腕被他攥在手里，肩上的睡衣吊带朝另一边滑落。
锁骨之下的高/峰若隐若现。
顾西沉扫了一眼，偏头。
锋利的喉结疯狂滚动。
她房间的灯光是暖黄色，落在细腻光滑的皮肤上，莫名增添一丝暧昧。
秦暖并不知这些，眼底神色闪过一丝伤痛。
“让人追杀我五年，这叫爱？”
“顾西沉，我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