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全之后，才发现他身上多了一根银针。
而那根银针携带了七星毒病毒。
苏柔那天晚上被顾总发现，要处理掉她的时候，她说出了这个秘密。
顾总不相信，但苏柔拿出了证据。
夫人手里有七星毒的证据。
所以才有之后的事情。
房间安静良久，顾西沉忽然问，“程漪抓到了？”
左砚心底微叹，顾总怎么可能放得下夫人。
“已经送回国了。”
周六，和秦夏约定的第三天上午。
秦暖在郊区一家咖啡馆坐着，十点钟，秦夏带着明显收拾过的夏婉走进来。
短短几个月时间，已经让夏婉多年养成的自信一夕之间崩塌。
走进干净高雅的咖啡厅时，肉眼可见的局促。
秦夏眼底划过一抹嫌弃，但还是带着她走向秦暖这边。
“人我已经带出来了，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秦夏警告秦暖，“不要在他面前乱说话，还有，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说完，看都没看夏婉一眼，踩着限量版的高跟鞋优雅离开。
夏婉无神的眼底闪过波动，瞬间消散无形。
秦暖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嘲讽弧度。
要说秦明谦对秦夏那确实是存了利用她换取利益的心思。
可夏婉没有。
抛开其他，夏婉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很好的母亲。
甚至比得上妈妈对她。
可惜，秦夏并不珍惜。
“你答应她什么事？”夏婉声音嘶哑，神色平淡。
秦暖缓缓开口，“秦夏之前在酒吧和人乱来的视频。”
“你想要？”
夏婉没吭声，但死寂的眼睛直直看着她。
秦暖一笑，“这是另外的价钱。”
让秦夏把夏婉带出来，是夏婉指正秦明谦害死妈妈的交换。
夏婉还有什么能和她交换的。
夏婉皲裂的手指拿起精致的咖啡杯，碰到杯子的时候，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熟练拿起来。
这是刻在她骨子里二十年记忆。
喝了一口，她缓缓开口，“宋轻舟。”
秦暖神色骤然一沉，“你说什么？”
心里惊涛骇浪，怒气直冲头顶，疯狂席卷她所有的理智。
“你再说一遍？”
夏婉放下咖啡杯，缓缓抬头看她，“我有条件。”
秦暖拼命压下心底怒气，“我凭什么相信你？”
“秦明谦给你妈妈吃的那些药我知道有哪些，甚至还私自留下了一些，不过不知道那些药会不会已经融化。”
“除了答应你做证人外，这些算是附赠。”
“三个条件，我要秦夏那些视频，五百万，还有秦明谦那个儿子。”
前两个秦暖理解，可要秦泽，她很不理解。
夏婉低下头，嘴角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总要有个人给我养老不是吗？”
养废秦明谦最在乎的儿子，不是更有趣。
她的后半生总要找点乐子。
秦暖答应了。
临走之前给了她一个出租房钥匙。
“秦明谦出车祸，以后都要在床上度过。”
秦暖忽然出声，夏婉伸手去拿钥匙的动作微顿。
缓了片刻，吐出两个字，“报应。”
“我会起诉他，秦夏会是他的代理人，他什么时候醒过来，就什么时候把牢底坐穿甚至死刑。”
“我要拿到秦明谦杀害妈妈和外公的证据之后，你的条件我会兑现。”
“好。”
出了咖啡厅，秦暖胃里忽然犯恶心。
连忙转回去，借了咖啡厅的洗手间。
刚才喝进肚子的牛奶悉数吐出来，她知道这是妊娠反应。
抬头看着镜子里双眼通红的自己，忽然一阵没由来的委屈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