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没有其他选择,在他的地盘,如果他想对我做什么,我根本反抗不了。
我能做的只有相信他。
他松开手,站了起来,并看了眼床。
我收到他的暗示,跟着站起来,双手护着胸,掀开被子,想往床上躺。
“等下。”
他拿了一件红色丝绸睡袍,扔在我身上,随后,转过了身,似乎是懒得看我?
我身上还湿着,确实需要换衣服,便换上了睡袍,这睡袍冰冰凉凉很单薄,真躺到床上,根本没什么遮蔽效果。
但我没得选择。
我换上睡袍,上了床,盖上被子,缩起来,把自己遮盖得很严实。
他听到动静,很快躺上来,高大沉重的身子压得床垫下陷。
我的心也随之一沉,呼吸都停了一瞬。
除了林颂,我没跟其他男人这么亲近过。
房间内很安静。
唯有他平静的呼吸声。
林颂在床上总是呼吸粗重的,特别吵。
他不同,安安静静得像是睡着了。
反而是我的呼吸在凌乱,身体的欲横冲直撞,如果他不在,我都想着用手了。
但他在。
我什么都不敢做,只能隐忍,好几次快要忍不下去扑向他了。
但我咬着手背,疼痛让我清醒,也让我一次次忍了下去。
终于,我忍到了天亮,忍到了热欲褪去,代价是左手背、左胳膊被我咬得鲜血淋漓。
他像是不知道,睡得很好,醒来后,皱皱鼻子,闻到了血腥味,然后猛地掀开被子,看到我受伤的地方,面色一寒,紧紧皱起了眉。
“嘶——”
我疼得想收回手。
他伸手狠狠戳着我的伤口,轻笑:“我还以为你不会疼呢。”
我怎么不疼?
我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他看了,眼神冷冷:“绝无下次。徐音音,你这副身子不属于你,再敢毁伤,我会让你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我被他吓得一哆嗦,想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只紧紧咬住了唇。
他下了床,去浴室冲了澡,换了身衣服。
我不知该做什么,就拥着被子,浑浑噩噩。
他很快离开,丢下一句:“老实待着,没我的允许,不许走出房间一步。”
我就这么被关了起来。
没人来送食物、水。
我也没叫人,就虚脱一般躺在床上,觉得死了也不错。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躺了过去。
我醒醒睡睡,再醒来,浑身热腾腾,脑袋疼得厉害,眼前迷迷糊糊晃动着两个人影。
“你这老房子着火啊,一晚上把人折腾成这样?”
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言语间满是戏谑。
“废话少说,给她退烧。”
是姜阙的声音。
原来我发烧了吗?
正想着,手背一痛,有凉冰冰的液体流入血管。
陌生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姜阙,你牲口啊!咬成这样?我倒还不知你有虐待倾向?”
“周砚宁,你能别犯蠢吗?”
姜阙的语气透着烦躁。
原来那陌生男人叫周砚宁。
“说真的,姜阙,对她好些,你费劲心思,不就是想得到她吗?”
什么?
姜阙费劲心思想得到我?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得到我?
喜欢我?
绝不可能!
我确实有些姿色,从小生的皮肤雪白,眉清目秀,身段也是凹凸有致,不然林颂不会对我一见钟情,但我这点姿色吸引涉世未深的林颂还行,像姜阙这样的大佬,绝不会为我的姿色所惑,更别谈费尽心思了。
再说,我跟他根本不熟,昨日葬礼上,是第一次见他。
他怎么可能为我费劲心思?
还有他都费了什么心思?
林颂的死跟他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