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刘和罗兆辉在家里喝茶聊天,蔡绍芬在一旁泡茶。
“大哥,我想在新界购买丁权开发房地产。”
大刘摇摇头,“不要碰,还不如去内地发展,内地地价便宜。”
“内地?还是算了,香江现在房价多高呀,京城不到3000一平米吧?不到香江的十分之一。”
“目光短浅,别说我不醒你,内地有大发展,别老是想赚快钱。
“重庆大厦失火让你捡了个漏,香江有几个漏给你捡?”
“你知道我能耐的,说下新界吧?搞丁权开发很麻烦?”
“那里都是地主恶霸,你费事跟他们斗,你以为他们都是傻的?没文化?
“很多人比我们还精,别以为他们没什么文化就什么都不懂。
“我们房地产的伎俩他们道听途说也知道不少的。
“说回来你不也是初中辍学吗?”
“我能一样吗?”
“你怎么不一样?”
“我有大哥您呀!”
“……你小子,当初为了结交我,你才多大年纪呀?就敢买20万港币的古董表送给我。
“哎,我也是没看错人,有出息。不过话说回来,丁权不要碰。”
“好,知道啦,大哥,以茶代酒敬您!”
蔡绍芬问道:“丁权为什么不能碰?不一样是地皮吗?”
大刘瞥了她一眼,“男人的事情女人少管。”
蔡绍芬抿了抿嘴,眼眶湿润,大刘赶紧把她轻轻抱起,柔声道:“最怕你哭了,我没恶意,就是说话大声点。”
罗招辉羡慕地看着两人你侬我侬,“大哥,我现在泡妞的手段都在学您,豪车豪宅,砸!果然手到擒来!
“现在我看上了一个女星。”
大刘安抚蔡绍芬后道:“谁?”
“永宝的柳佳凌,她有个性我喜欢。”
“谁?!不要,你不知道她是谁的女人吗?”
“知道,不就是外号叫‘天才编剧’的陈小宝嘛?我还地产神童呢!
“他能创造一个永宝集团出来,我不能创造个皇爵集团神话出来?地产不比电影卖钱?”
“你小子想死,我都不敢惹他!你说的天才编剧是什么时候的信息了?你得更新信息啦。
“他的产业不只电影行业,别看表面,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完全。”
“连你都不知道多少,那他能做得多大?我顶多就是个死字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得轻易,真正临死的时候,你就知道有多后悔了。”
“我得替您出当年那口恶气呀!”
“兄弟,别意气用事,都过去了,我都不追究了,你追究什么?
“还有,阿芬现在是永宝的艺人,别在她的面前说她老板的坏话。”
蔡绍芬沉默不言,装作没听见在泡茶。
罗招辉凑近道:“芬嫂,我说你老板的坏话,你不会告诉他吧?”
蔡绍芬抬头道:“我只见过他一两次,还是在片场,远远的,话都没说过。”
“阿辉呀,听我的,别乱来,他除了有很多产业不为人知外,还有个联盛……”
此时,罗招辉接到了堂弟罗便臣的电话。
“……什么?你再说一遍?他打你?……陈小宝?你确定是他?
“……他说让我和刘哥吃屎?还把我们的十八代祖宗给骂了?
“小子,你别张嘴就来呀,会出大事的!
“谁出大事?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就是他出大事!他奶奶的!”
挂了电话罗招辉道:“大哥,我和您都被陈小宝骂了!”
“他为什么骂我们?”
“我堂弟追一个女生,陈小宝警告他不要骚扰那个女生。
“于是堂弟把我们的名号报出来,陈小宝就把我们骂了,骂得还他妈的非常的恶毒!”
大刘平静道:“你想怎么做?”
“他不是很多女朋友吗?我就先抢他的柳佳凌,看看他什么反应。”
“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做,有些事情我不敢告诉你,我只能劝你。
“你有空多看看报纸,看看新闻,多和其他大佬交流,你就大概了解为什么不能惹陈小宝了,别一天到晚睡在女人的肚皮上。”
“大哥……”
“听好了,不要去做!我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吗?他的背后还有个联盛!你知道吗?”
罗招辉此时感到大刘软了,在陈小宝面前就软。
他有些失望,站起身来,拿起大哥大,“大哥,出了事我自己扛,不会把祸惹到您身上的!
“黑社会?不就是钱的事吗?多少大圈仔等钱用?”
大刘叹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罗招辉离开了。
蔡绍芬道:“大刘,他真的是想替你出口恶气吗?”
大刘恨铁不成钢,“还替我出恶气?怎么可能?要出早出了,还等到他看上你老板的女人?
“我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承载不了多大的财富,有些人一旦有了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呀!这小子整天花天酒地,已经很久接收不了外面的信息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了不起了。
“以后他要找我,就说我不在,跟他划清界限才好。
“哦,对了,打个电话给你老板,说清楚刚刚的事情,妈的,我怕殃及池鱼!
“到时候陈小宝诬赖我怂恿他去挖墙脚,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没有老板的电话呀,哦,可以联系王副总裁,我有她的电话。”
陈小宝和魏筱嘉回到私人庄园,回到魏筱嘉鬼画符的别墅。
陈小宝走进去顿时感到一股阴寒,环顾四周,都是神秘的宗教符号。
“筱嘉,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别呀,你看那边,那个有圆规、曲尺和法典,中间一个‘G’字母的就是共济会的符号,象征着会员得完成个人实践、突破三重黑暗、重见理性光明的三个工具,因此被称为‘三重伟大之光’。
“现在共济会属于半公开性质的组织,不算非常神秘,但因为它的会员都是精英阶层,很多人物是动一动世界都会抖三抖的存在,所以也有人把一些事件归咎到这个组织身上,说是阴谋。
“至于是不是阴谋,我们一般人真的很难去分析和判断。
“凡事都有两面性,我认为它既然能创造很多东西出来,必然也可以毁灭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