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万全《广嗣纪要·择配篇》其中五种不宜，之二。
清朝卢若腾《岛居随笔》记载五不女，即：螺、纹、鼓、角、脉也。纹者，窍小即实女也。
这都是很有名的有关婚嫁，对女性的选择。
董萌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她与这些“实女（石女）”不同的是，她别的都正常，唯独宫口狭小。
李明启让杨巧虹询问的几个关键问题当中，就有一个“大姨妈量少，且不正常”。腹部暗疮和腿上的一撮黑毛。
而那一撮黑毛的长度足有七八公分，这么明显的外显而出的特征和医书上的记载是完全一致的。
这个病症对于宫妃而言为什么会很严重，就是因为难得荒地宠幸一次，如果因为身体机能不能有子嗣，那就是最大的事。
按照现代的理解，大姨妈长期不正常，受孕概率低，那就属于不孕不育的范畴了。
医生给出的建议其实也是很中肯和科学的。
但对于董萌而言，这种中肯和不确定对她心理造成了压力，杨巧虹不得已才死马当活马医求助到李明启这里，完全是抱着万一可能的想法。
却没想到李明启居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真的？”董萌马上欣喜的看着李明启。
李明启指了指杨巧虹，“有你姐在呢！我敢胡说吗？”
杨巧虹在一边正色道：“李明启，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
“不信就算了！”李明启也懒得解释，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开始品尝北原市的美食小吃。
董萌的眼睛求助的看向杨巧虹，很明显是需要杨巧虹来做保证。
杨巧虹心头却打起了鼓，如果是自己，她毫不犹豫，但表妹一个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的女孩子，她不担心李明启说谎，而是担心董萌走上自己当年的路。
或许李明启真的能治疗，但想都不用想，董萌的身体会被李明启看光，对于董萌而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她自己就是从少女时代过来的，自己的表妹会不会因此而有了什么想法，她很担心。
李明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确实又是自己和表妹主动找上他的，这让杨巧虹左右为难。
“姐！你倒是说句话啊！”董萌完全没有杨巧虹想的那么多，只是对于自己未来的考虑担忧，还没想到那一步去。
“你来！”杨巧虹一把拉着董萌离开餐桌走向厨房。
“萌萌，你知不知道他要是给你治疗，你就要被他看见。”杨巧虹小声的说道。
“看见什么？”
“全身！”
“啊！”董萌这才意识到表姐为什么这么犹豫了，不禁有些傻眼了，“那怎么办啊！”
杨巧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原来自己这个傻妹妹脑子里根本没想到这个问题。
李明启耳朵其实一直跟随着她们进了厨房，杨巧虹虽然小声的说，但还是被李明启听见了。笑着摇摇头，抬高了声音说道：“看不见的，你想多了！”
董萌和杨巧虹一愣，瞬间两人脸上都红了。
杨巧虹把头探出来，“你偷听我们说话！”
“你不知道走远一点，或者把门关上吗？我也不想听的！”李明启呵呵一笑。
话都说开了，两姐妹就走了出来。
“你不检查就敢治？”杨巧虹疑惑的问道。
“外显的症状看见了，你们又去医院做了检查确认了，还检查个什么劲！我又不是偷窥狂！”
一句话说的杨巧虹竟然无言以对，嘴上却死犟的说道：“你治疗的时候看不见吗？”
“大姐，满大街露着肚脐，半边屁股晃悠的，你不要说这也算吧！如果这也算，那我还真没办法了！这眼睛收不住，想不看都不行，我又不是瞎的！”
“死鬼！谁是大姐！”杨巧虹气得笑了，伸手就给李明启脑袋敲了一下。说完之后，她自己脸色就变了。
好在董萌的注意力并不在这边，没有听明白“死鬼”这两个字的暧昧。
而杨巧虹自己也从自己情急之下说出的两个字里，忽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像昨天说的那么淡然。
从昨天分开之后，因为董萌的事脑子一直都在想这些事，没有时间感伤她和李明启之间的事。
因为要治疗，董萌看见满桌的美食就只能住嘴了。
李明启也不忍她只咽口水的模样，问清楚了附近医药店，出去买了一盒银针回来。
让杨巧虹把卧室打开，先在床上垫了一块厚厚的浴巾，又悄悄的给杨巧虹说让董萌贴个夜用的卫生巾。
他在卧室给银针消毒，那边杨巧虹按照李明启交代的，让董萌换了短裤，虽然下卷裤腰，还是让董萌有些害羞，但毕竟最后的底线遮住了。
肚脐以下有些异常的凸起，虽然不是明显，但真的亮出来才知道，不像是少女的肚腹，反而如同有了两三月身孕一般。
李明启点点头，果然如此，淤血积留造成的。
带着些温情的眼睛看着董萌说道：“因为你的病症原因，一会儿针刺得会比较深，除了酸麻胀之外，会有痛感，甚至少量渗血，这都是正常的，不用紧张。”
李明启并没有让杨巧虹离开，而是让她扶着董萌躺好，帮她疏解一下董萌的紧张。
一切就绪，九根银针依次按照汤家医术记载的穴位扎了下去。
手指在针的尾部和扎的位置配合，轻柔的推进。
扎针的时候，董萌的反应还不那么大，但这逐渐的推进，疼痛感虽然不是很强烈，却让董萌越来越紧张。
“别动，忍着。”李明启言辞简短，但却透着一丝严厉。
杨巧虹赶紧安慰着董萌，“萌萌，不要紧张，有点痛很正常。”
其实这也是李明启这个二把刀没办法的事，换做汤慧可能一针就到位了，但他做不到，只能慢慢的推进到合适的尺寸。
“出血了吗？”董萌躺着想抬头看。
杨巧虹抬眼看了一下李明启专注的样子，又看了看针孔位置一点红色，低下头对董萌说道：“没有，你一紧张有些汗水。”
“姐，真出血了！”董萌拉着杨巧虹的手眼睛里有泪水浮现。
“咋了？”杨巧虹慌了，赶紧安慰她，眼睛有些紧张的看向李明启，说道：“李明启！”
“别喊了”李明启眼睛斜视了杨巧虹一眼，视线向另一个方向一摆。
短裤的边沿，一丝浅浅的红色。
杨巧虹松了一口气，“萌萌，不怕！”
董萌的肚子上也正如杨巧虹最开始安慰她的时候所说，好几滴汗水，只不过不是董萌自己的，而是李明启额头上滴下来的。
当九根银针终于都停在了最合适的深度，李明启站起来，甩了甩手，这一次操作真的让他自己都非常紧张，说的轻松，真正施针的时候，才知道难度。
“好，好了吗？”董萌看见李明启站直了身子，有些颤抖的问道。
“主要的事完了，剩下的不碍事了。”李明启嘴角微微上翘，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说完，对杨巧虹说道，“剩下的事你来。”
“我来？”杨巧虹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明启。
“三根手指，沿着肚脐向下，轻轻推移，不要碰到这些银针，一直推移到最下面。”李明启凌空比划示意着。
可是当杨巧虹站起来，手指放在董萌肚腹上，圆润白嫩的手指居然发抖，她这是紧张，也是害怕！
杨巧虹抬起放下，却怎么也不敢往下。试了三次，终于放弃了。
“不行，不行，我做不了！”
李明启又凌空示范了一次，“很简单，只要不碰到银针就行，也没什么技巧。”
杨巧虹再次把手指搭在董萌肚腹之上，手还是在发抖，“不行！我真的做不了！”
董萌虽然躺着，听到了杨巧虹无奈的声音，肚腹上也感受到了她的发抖，终于开口说道：“姐，让他来吧！”
杨巧虹看了一眼董萌，终于点了点头，“我出去缓一缓，你......”
话说了一半，杨巧虹转身走出了卧室。
而董萌在这一刻彻底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样，双手仅仅的抓住浴巾，甚至脸都侧向了另一边。
“萌萌”
“嗯”
“睁开眼，没那么夸张的。”
李明启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我不！”
三根手指顺着肚脐轻轻向下推移，缓慢的过程只持续了五秒钟，当李明启的手指抬起，董萌终于还是睁开眼了。
那是一种舒服到极点的顺畅的感觉，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