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上次是因为被下了媚药,而不得不主动的话。
那这一次……
苏静娴伸出纤细玉指,灵活地解开腰间衣带,衣物顺着肩头滑落。
这副妙曼身躯,完美无瑕地展现在沈玉泽的眼前。
咕咚!
沈玉泽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尚未等他反应过来,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将他重新牵引到了床榻上。
“唔唔……”
沈玉泽顿感双眼一黑,并且一阵阵幽香沁入鼻腔,嘴唇上还有着一种温润触感。
腹中丹田,也因此开始燥热起来。
“唔唔……”
略微挣扎过后,苏静娴轻轻抬起头,看着被压在身下的沈玉泽。
此刻的誉王殿下,紧紧咬着牙关,眼眸中满是愤恨。
“女魔头!”
“上次也就罢了,本王不怪你。”
“这次还玩这套?”
苏静娴脸颊已然晕开一抹桃红,并且再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到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
莫非,是自己会错意了?
誉王殿下不喜欢这种感谢的方式?
既然如此,那便穿好衣物吧。
苏静娴挺立起身子,默不作声地想穿好衣物。
结果,沈玉泽一脸的忿忿不平。
“这次!本王要在上边!”
话音刚落,苏静娴便被反压到床榻上,一对皓腕被沈玉泽单手遏制着,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忘记干正事。
沈玉泽玩味笑道:“静娴姑娘,这下咱们可就攻守易形了。”
苏静娴话尚未来得及说出口,就遭受到了同样的待遇,而她并不喜欢被人制约。
试图挣扎之时,体内真气竟然有着流逝的趋势。
这家伙,居然把“阳炁源”的手段,用在了自己手上!
他在吸纳自己的真气!
此刻,苏静娴的美眸中亦是充满愤恨。
“沈玉泽!你给我住手!”
“你让我住手就住手,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想想先前几次谋面,哪一次不是被这娘们吓得心惊肉跳。
沈玉泽越想越气。
好不容易找到一次机会,又怎能轻易放过她?
最让人耿耿于怀的是。
在湖畔旁,这娘们压根没把自己当人看待,完全当做一个牲口!
今日必须得找回场子!
沈玉泽丝毫不担心过分吸收真气,会影响到苏静娴。
反正,这娘们用不了几个时辰就能凝练回来。
苏静娴只感觉,体内真气愈发减少。
与此同时,身躯也变得有些酥软无力。
想要阻止真气的流逝,也已经来不及了。
苏静娴银牙紧咬,偏过绯红脸颊,可那眼眸中的些许媚意,却是骗不了人。
这次不知过了多久,这场酣畅淋漓的激战终于结束。
沈玉泽感受着怀中娇躯的温度。
如今,丝毫没有那种面对万丈冰山的紧迫感。
苏静娴朱唇一张一合,微微喘着粗气,美眸狠狠瞪了沈玉泽一眼。
强行撑起酸痛的身子,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
沈玉泽饶有兴趣地问道:“大美人,此次吃了败仗,感受如何?”
“誉王殿下主动起来,也不过如此,起码我还能下地。”
苏静娴神色很漠然,脸色很红润,那张樱桃小嘴也很硬。
本能的迈开步伐,苏静娴只感觉双腿酸痛虚浮,差点没直接跪在地上。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
事实胜于雄辩。
看着苏静娴这窘迫模样,沈玉泽心里格外得意。
“静娴姑娘,走不动就别走了,今日本王有的时间陪你玩。”
“这就叫做——师夷长技以制夷!”
刚说出这话。
沈玉泽忽然有点后悔。
苏静娴倒也不惧,那冷若冰霜的脸上,竟然破天荒地浮现出了笑意。
“行啊,那静娴今日就不走了。”
“还有——师夷长技以制夷,这句话静娴也原封不动的还给誉王。”
“是你先用卑鄙手段的。”
苏静娴的玉指尖,凝结出来了一枚细针。
悄无声息地刺入沈玉泽的气海穴当中。
几乎是一瞬间。
封锁了全身的经脉真气流转!
苏静娴轻飘飘地坐回床边。
“在十二个时辰内,你无法使用任何手段。”
“而静娴还剩下两成真气,也能在一刻钟内,凝练回来五成真气。”
“对了。”
“那些魅惑手段我也会,只是从来没使用过而已,今日拿誉王殿下练练手。”
女魔头……
妥妥的女魔头!
十二个时辰,也就是一整天。
这就代表着,自己的清白,要彻底丧在这女魔头的手上!
沈玉泽的眼角和嘴角抽搐不断。
他在此刻终于明白了。
做事一定要做绝!
要是刚刚,彻底把苏静娴的真气吸收干净,未来十二个时辰,就是她任由自己摆布,而不是自己任由她摆布了。
想到这里。
沈玉泽深深凝吸一口气,吐出了此刻最真实的内心写照。
“大美人,我错了……”
苏静娴再一次跨坐在沈玉泽身上。
“无妨。”
“静娴只是想告诉誉王。”
“永远不要拿着静娴给你的东西,来对付静娴。”
“这次的教训,希望誉王能够铭记在心。”
沈玉泽愈发觉得。
这女魔头,和自己那亲娘简直是如出一辙……
世上绝对没有第二对这样的儿媳。
苏静娴很守约,说是十二个时辰,少一刻钟多一刻钟都不行。
也正是在次日。
她元气满满地走出沈玉泽的卧房,继而离开誉王府。
沈玉泽随后从床榻上起身,脸上的神情带着苦涩,也有着些许回味。
“教训确实很深刻。”
“但是……本王并不打算改!”
“男人就该一直硬下去,但再硬就得出问题了,还是去找小丹仙把把脉吧……”
沈玉泽麻溜地穿好衣服。
让许承备好车驾,直奔皇城御丹阁而去,在一处炼丹房中找到了小丹仙宋芷柔。
见到沈玉泽到来。
宋芷柔俏脸满是喜悦。
“誉王,今天怎么有闲工夫来找我呀?”
沈玉泽有气无力道:“芷柔,你还是赶紧给我看看吧,我感觉我的肾都快被榨干了。”
“啊?”
宋芷柔轻轻握住沈玉泽的手腕,玉指搭在脉络上。
“嗯……”
宋芷柔沉吟了一声:“怎么说呢,誉王的脉象是有些虚弱,但还不至于肾亏。”
“不过以后还是要节制一些了。”
“一晚上七次,你怕是真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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