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被他吓得愣住。
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时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姜菱默了默,笑了:“时先生,你居然会觉得我会伤害默默?”
“有没有这想法,你自己心里清楚。”时宴轻嗤,瞥了她一眼。
下一秒,他的语气冷冽了好几分。
“姜小姐,听好了,不管你接近林默是为了什么,我劝你老老实实,安分守己,否则,我能对付秦礼,自然也能对付缅北的其他人。”
姜菱的表情变得惊恐了几分。
连嗓音也有些发抖。
“我,我只是缅北的受害者,你吓唬我做什么?”
话音刚落,就有一辆玛莎拉蒂插进来。
车门打开,姜邑下车解围。
“时哥啊,你干嘛这么说我妹妹,她在缅北不容易,满身的伤回来的,你干嘛还要替秦礼那个变态吓唬她!”
时宴瞥向他:“她真的是你妹妹么?”
姜邑不服气,把自己的脸和姜菱的脸放在一块。
“五官都一模一样了,还有什么可疑惑的,不是我说你们,一个两个从缅北回来的都魔怔了,被迫害妄想症。”
他说着,拉着姜菱塞进跑车。
“别理他了,我们走。”
姜菱跟在姜邑身后,上车的时候,回头看了时宴一眼。
那一眼,有些难以言状。
另一边,林默提着笔记本从公司出来。
时宴不再搭理她兄妹俩,把车窗升上去了。
等姜邑开车跑了,林默正好走过来,拉开副驾驶门上了车。
“下班有些迟,久等啦时先生。”
“不气,几分钟而已。”
时宴发动引擎,路虎顺利地划出去。
“刚才你在和姜邑他们说话?”
林默远远看到姜邑的车停了一会儿,想必跟时宴聊天了。
“嗯,那个姜菱不简单,我警告了她几句。”
林默听到这个,警惕心就提了起来。
“你查姜菱,有线索了吗?”
“没有。”
时宴摇了摇头,神色有些认真。
他确实查了很久都没查出来。
姜菱的资料,身世,经历,和她所说的一模一样,没有半点掺假。
可越是契合,就越显得刻意。
查不出丝毫东西,不是因为姜菱没问题。
而是因为姜菱的背景太大,覆盖面太广。
甚至远超了秦礼。
时宴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
“别怕,时间不会太久,姜泰元得了病,日子不多了,姜家一乱,自然会露出马脚。”
毕竟,姜泰元最近又在重拟遗书了。
林默想了想,说道:“我还是再学几招防身术吧。”
防身术?
时宴眉梢微挑:“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林默其所当然地道:“强强联手不是更好吗?与其坐以待毙等着你费心保护我,不如我主动给你打配合,这样不是更像夫妻吗?”
最后一句话成功的取悦了时宴。
他唇角勾起,略带愉悦:“好,我教你。”
……
吃完晚饭。
林默穿着一身紧身衣,被时宴摁在厅地板上。
“出拳要快准狠,核心要稳,巧攻敌人弱点。”
“如果不成功,就把全身穴位图背一遍。”
林默试了好几次,都被时宴轻松拿捏,在他的身下,她就像个任意揉圆捏扁的面团子。
最后,她累得大喘气,泄气地倒在地板上。
“不行,太累了,歇一会儿。”
“这就累了。”时宴眉眼微微调侃:“体力不太行,得多练练。”
“我体力还不行?”林默反驳道,“我可是我们公司体力最好,最能干活的人。”
时宴:“远远不够。”
林默:“……”
这都不过关,那他的体力得有多变态?
想法刚落地,就得到了验证。
时宴直接抱起她,丢在了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你干什么?”
“例行公事。”
林默:“???”
时宴半跪在沙发上,将她圈进怀里。
“忘了?你上次答应过我的,每晚固定一次。”
他的吻落下来:“有助于巩固夫妻感情。”
林默:“……”
还得是他。
“禁欲”人设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