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的脸一片滚烫。
“没有。”
她轻轻地回答,声音小得只有两个人听到。
“真的?”
“真的。”
“验验货。”
不等林默反应过来,时宴用力扣下手掌,林默的唇覆在了他的唇上。
久违的气息充斥在两人的鼻息,浓烈,深沉,上瘾。
林默本应是绷着神经,被他一寸寸的深入、探索,浓浓地男性气息将她包裹的严丝合缝。
到最后,林默不知不觉的沉浸其中,差点软在他的怀里。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空气中满是暧昧的味道。
“叩叩——”
房门突然被外面敲了两声。
一刹那打破了病房里的暧昧。
林默慌忙从床上起身,满脸的窘迫和不自在,脸上还挂着未消除的红晕。
时宴瞥了她一眼,好脾气地冲门口喊了一句:
“进。”
陈让推开门,一本正经的走了进来。
他倒是没注意到病房里的异样,一颗心都扑在他主子的身上。
“时先生,我们什么时候打算回国,我好去安排时间,这里的医疗设备太落后了,对您愈后恢复不好,不能多待。”
时宴默了一下,吐出几个字:“我伤口疼,现在动不了。”
“啊?您的伤口还疼着啊?”陈让更加紧张,“那就更要尽快回国了,说明这里的医生也不行,技术也不行,还是得去国内好好的检查一下,万一落下病根可就麻烦了。”
时宴:“……”
他看了一眼陈让,语气意味不明的。
“回国的事,先不要着急,我在这里养伤也是一样的。”
“可是,您的伤……”
“我就是医生,我比你更清楚自身状况。”
时宴打断他的话,态度很坚定。
林默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些犹豫地开口道:
“时医生,不然还是尽快回国吧,国内更有利于你养伤。”
在这个地方时时刻刻都充满了不稳定。
万一其他的武装部再打过来,她们想躲都没有那么容易,她怕时宴收到二次伤害。
“你很想回去?”时宴抬头看她。
林默点头:“当然想。”
每分每秒都想。
只有在缅北捞回一条命的人,才能懂她有多么想迫切的回去的心情。
“可是我不想。”
时宴低低的自言自语。
“什么?”
林默没有听清他的话。
“没什么。”时宴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备用机,塞进林默手里,“给你父亲打个电话,报个平安,他很担心你。”
林默这才想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跟爸爸联系了。
也不知道他的腿恢复得怎么样。
林默乖乖地拿着手机出去,站在外面的阳台上拨打林平安的号码。
病房内只剩下时宴和陈让。
时宴躺在病床上,脸色虽然苍白,但浑身的气场依旧强大而又压迫。
“封锁我中枪的消息,近期内取消回国打算,我要在这里养伤。”
陈让很不理解:“时先生,可是……”
“按照我说的做。”时宴说一不二,“你要是忌惮这里,可以自己回去,但是替我保密就行了。”
陈让:“……”
哪有让主子留在缅北,他自己回国避难的道理。
要是让时家那位一把手知道了,他还要不要混了?
“我跟你一起留下,你不回国,我也不回。”
陈让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态度特别坚决。
时宴就说道:“那就去干活,封锁消息,一个字也不能传出去。”
陈让:“其他人可以锁住,但是千家恐怕已经知道了,他们可是密切关注着你的动态。”
时宴扯了扯唇角,淡淡地笑:“让他们替我遮掩好,别被家里那位知道了,否则我中了枪,恐怕千家也没法交代。”
“是。”
陈让叹了口气,出去干活去了。
阳台外,林默还在打电话。
“爸爸,我没事了,我现在很安全,倒是你,你的腿还好吗?”
“好多了,医生已经给我做过一次手术,过两天要再组一次,恢复效果很好的,你这一连失联了一个月,还是跟着那个秦礼走了,可吓死爸爸了,我还以为你也……”
林平安的话说到一般,戛然而止,似乎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东西。
“爸,你认识秦礼?”
林默抓到林平安话里的重点,诧异地问道。
“说来话长,还是等你回国之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吧。”
林默看他暂时不想说,也没有过多的问,又交代了几句之后,就挂掉了电话。
等她回到病房,陈让已经走了。
林默把手机还给时宴,突然想到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他。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你外甥,宋泽远,在秦礼的园区做打手,还是个小头头儿,他和秦礼是一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