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王乙哲瞬间不淡定了。
可他虽然心里惊恐,表面却仍旧嘴硬。
王乙哲哭喊道:“王爷明鉴啊,小人真的没有说谎啊,小人只是为了多赚点银子,这……这罪不至死啊。”
萧瑟冷漠的回道:“本王并没有让你死。怎么?觉得进宫伺候陛下,很委屈?”
王乙哲哪里敢说委屈,当即摇头道:“不,不不不,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萧瑟继续道:“很好,晷景,动手。”
晷景当即上前,一剑下去,砍断了王乙哲的腰带。
裤子瞬间滑落,寒风刺股,吹得王乙哲险些尿出来。
晷景收起佩剑,拿出随身匕首,开口道:“王大人,您放心,在下一定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让您少遭点罪。”
王乙哲见状真的要吓得背过气去了,可他什么都不能说。
眼看着晷景已经举起手,马上就要断了他命根子了,王乙哲索性把心一横,直接闭上眼。
竟是如此嘴硬?
难不成,他真的没有说谎么?
就在晷景迟疑要不要落刀的时候,一道女子的呼喊声忽然响起:“不要,不要啊,王爷我说,我说,我们都是被逼的,北宫烈抓了我们的女儿啊。”
王乙哲猛地瞪大眼睛,看到自己妻子从后院跑过来,当即怒声道:“住口,你一个妇道人家,胡说八道什么呢!”
王乙哲的妻子被吓得一个激灵,顿时不敢开口说话了。
萧瑟朝着晷景递了个眼神,晷景立刻将她拎到萧瑟面前跪下。
萧瑟平静而冷漠的问道:“从实招来,翊王人在何处?”
不等那女人回答,王乙哲就怒声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你要害死囡囡吗?”
王乙哲的妻子咬着嘴唇,满脸泪痕,她不想害自己的女儿,可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被人用宫刑啊。
萧瑟看了看想说不敢说的女子,又看了看铁了心闭口不言的王乙哲。
随后嗤笑一声道:“你们倒是夫妻情深,来啊给本王把她衣裳扒了,本王倒要看看,这深闺少妇,有何过人之处,让王大人如此怜爱。”
王乙哲和白千茗都愣在原地,没想到萧瑟竟然会用这种手段。
跪在地上的王乙哲妻子更是吓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还不等她回神来,已经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的架起来。
晷景二话不说,当即上前,用匕首割断了她衣襟儿上的绑带。
一瞬间,外衣就分开两边,露出里面的短袄。
这下子王乙哲的妻子回过神了,一边挣扎,一边哭喊道:“不要,不要!”
晷景冷漠的点了她的穴道,继续用匕首去划她的衣衫。
王乙哲见状哭喊道:“王爷,王爷啊,您贵为王爷,怎么能对一个妇人下此毒手,王爷您有气就朝着小人撒吧。”
萧瑟伸手掸了掸身上的雪,浑不在意的开口道:“本王不曾在京畿作战,所以你们也不怎么了解本王的手段。不过是脱几件衣服,就算是毒手了?那等下本王要让这里所有侍卫,轮番照顾她一下,你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