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缩了一下脖子,想要躲开他,“你想囚禁我?”
语气肯定,换来时序的沉默。
他在她脖颈处左右闻了闻,冰凉的鼻尖划过她的皮肤,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脖颈,耳边传来他凌乱的气息声。
一阵强烈的危机感袭击温晚的大脑,她咽了口口水,气息也跟着乱了,“时序!放开我!听见没有!”
随之而来的是,脖颈间传来柔软湿热的感觉,伴随着一阵酥酥麻麻。
温晚琉璃眼里的光亮狠狠地晃动。
时序如同一只猛兽占有欲强盛,在自己所有物上刻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不一会儿,白皙如雪的皮肤上,盛开了朵朵耀眼的红。
“真漂亮。”时序薄唇微动,低哑地声音性感迷人。
与他愉悦的心情不同,温晚反应激烈,第一次对时序咆哮道:“你这是羞辱我吗?”
时序一听警铃大作,这是他爱的证明,怎么是羞辱呢?
他眸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永远!”
说着一手按着温晚被捆的双手,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大拇指指腹摩挲着红色的印记。
“你记住,你永远只能属于我。”
温晚胸膛起伏,气息紊乱,狠狠地瞪着他,像看神经病,“我记住你——唔。”
她的话未落,时序猛地俯身,如暴风雨的吻落下,凌乱的气息铺天盖地袭击温晚的感官,她的唇被他疯狂的吮吸,毫无章法,失控地像在宣泄什么,又好似要占有什么。
温晚感觉自己宛如一条深海的鱼,窒息燥热,强烈的木质冷香像是要将她碾碎,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她像一个玩偶,被紧紧控制在床上,任由他摆布。
安静的房间内,只剩下闷哼声、凌乱的气息在耳边无限放大,极为暧昧。
恍惚间,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口腔盘旋,吻没有因为血腥味停止,反而很更加激烈。
“砰”
房门被人推开,撞在墙壁上。
“臭小子,你在做什么?”时母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
她去公司找时序,助理说他没去公司,就来照山书院找他。
果然这臭小子在家,还光着上半身把她宝贝儿媳妇压在身下,准备行不轨之事,还好她来的及时。
“妈?你怎么来了。”时序眉头紧锁,眼里熊熊燃烧的欲火,被狠狠压抑着。
“你还问,滚起来!谁让你压着晚晚的!”时母大声呵斥。
要是她的金孙有什么三长两短,她跟时序没完。
“起来啊!”时母的手提包砸在时序的身上。
像是在打流氓,而不是自己的宝贝儿子。
时序撑了下床,无奈地从床上起来,看来以后在家也要锁门了。
时母看温晚头发凌乱,嘴唇红肿,一脖子的红痕,还被绑着双手,眼里满是心疼,“晚晚,伯母来晚了。”
边给温晚松绑,边在心里大骂时序是禽兽。
她还以为自己儿子和别家儿子不一样,风度翩翩自持有度,没想到她这个做妈的还是太不了解他了。
人家温晚怀着孕呢,他竟然敢玩儿捆绑,禽兽都不如。
越想越窝火,“臭小子,你看看你干的什么事,你是变态吗?我问你,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温晚手腕被领带绑过的地方,泛起一片红色,在她白的发光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时序穿好衣服,走到床前看着她的手腕,睫羽颤动。
是他刚才太用力了吗?
她应该很痛吧。
他缓缓抬眸,对上温晚的眼睛,四目相对,那双宛如琉璃般的眼睛,登时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