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拍开温晚摸他领带的手,“哪个才是真的你?”

    刚开始以为她是知道他身份,故意设计勾引他。

    主动加他,加了又没有行动。

    作戏吻他,那么自然,转身冷情冷心给他一巴掌。

    让他做她的狗,再见面时甜蜜拉着小男友秀恩爱,当他以为两人恩爱有加,她大晚上又点六个男模。

    原以为她手无缚鸡之力,轻而易举放倒一个成年男人。

    他甚至查不到她的身份信息。

    时序从来没有为哪个女人如此抓狂过,温晚还是第一个。

    她搅浑了他清幽深潭的理智。

    “你钓着我,想做什么?”

    温晚不安分的手,在时序胸口划圈,“我对你感兴趣,表现的还不明显?”

    “温晚,你不该惹我。”

    时序一把抱住温晚,搂着她的p股,将她放到洗手台上。

    温晚两只莲藕臂,架在时序的两个肩头。

    她微微仰头,一双氤氲眷恋又迷离的眼眸毫不避讳与他直视,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时序漆黑微冷的眉眼,灯光落在他的眼角,柔和直白没有一丝收敛,带着情欲的审视。

    滚烫的大手划过玲珑有致的身体,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往前带,鸡尾酒甜甜的余味与威士忌霸道的酒香,在两人口中纠缠。

    由浅入深,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温晚被吻的快要喘不过气,周围的一切都沾染了荷尔蒙的气息。

    男人的吻很霸道,很凶,像是要把她揉进血肉里。

    温晚感觉要断气了,挣扎的拍打肌肉,要从他怀里退出来。

    男人的手就像螃蟹的钳子,牢牢的她固定。

    “嘶”

    腥甜的血液在两人口中蔓延,男人吃痛放开她的唇。

    “啪”

    他眼都没眨,还没指控温晚咬他,结结实实又挨了一巴掌。

    时序抓着她的手,舔了一下唇上的伤口,欺身上前又吻住她红肿的双唇。

    这个吻如暴风雨,让人措手不及。

    似宣泄更像占有,想要克制,却控制不住心中悸动。

    “臭娘们!你敢打老子!血,我流血了!”

    根哥扶着墙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头像被电钻钻了一个洞,一摸染红了整只手。

    对抱着在洗手台上啃的人怒吼。

    时序被人打断兴致,压抑着无处发泄的欲望,缓缓转头看根哥,眸色深沉近墨,似藏着让人粉身碎骨的火苗。

    “臭!”根哥看到时序转头的那一瞬,要出口的脏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怯懦的看着温晚与时序,心里“咯噔”一下,声音发抖连忙解释,“时总,对不起,我该死,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您的人,我该死我该死。”

    根哥狂扇了自己十几个巴掌。

    那力度不像是煽自己,不一会儿两边脸高高肿起充血。

    “滚!”时序声音沙哑,气势吓人。

    “谢谢时总,谢谢时总!”根哥跌跌撞撞比看见鬼还跑的快。

    温晚推开时序,从洗手台上下来,晃了一下扶着洗手台才站稳。

    她挥开时序想扶她的手,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吻的那么凶,她也不至于缺氧差点摔倒。

    “去哪?”时序用舌头顶了顶,被她扇的发麻的脸,压抑着被打断好事的不快。

    温晚推开他往外走,“没你的地方。”

    “我送你回家。”

    “时总,不会单纯到以为亲两下,你就有资格送我回家吧。”

    “是你先惹我的。”

    “我后悔了不行吗?技术真差。”温晚往前走。

    时序拉住温晚的手,眉眼间掩盖不住怒火,“谁技术好?那个白毛?还是那六个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