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干净衣服,走到床边。

    “我给你换,你别乱动。”

    靳野闭上眼把白幺幺睡衣上衣脱了。

    然后拿起干净睡衣,摸索着找到领口和袖口。

    “手给我。”

    白幺幺尽力把手放到靳野摊开的掌心中。

    靳野拉住白幺幺的手,把袖口套进去。

    然后又如法炮制的穿另一只手,最后套头。

    穿好了衣服靳野才睁眼。

    刚睁开眼,就看到白幺幺直接拉起他的手把脸颊放在他手心里蹭。

    手心传来滑嫩温热的触感。

    靳野心脏一跳,把手抽出。

    白幺幺又委屈巴巴的开始掉眼泪,“呜呜,要摸摸,摸摸就不难受了。”

    靳野拉白幺幺手穿衣服的时候,白幺幺就感觉身体舒服好多。

    穿好了衣服,这才忍不住要用脸蹭靳野的手。

    这个动作,是兽身时靳野最受用的动作。

    每次靳野不许她上床的时候,她用狐狸脑袋去蹭靳野的手,靳野都会心软。

    可怎么人形的时候这么做,就没用了呢……

    靳野真的快被白幺幺折磨疯了,甚至没办法也没自制力再去帮白幺幺换裤子。

    咬着牙,闭上眼一把将白幺幺湿透的裤子小裤子全脱掉,然后扯过被子把白幺幺紧紧裹住。

    不仅把下身裹住,上半身也被牢牢包裹。

    此刻的白幺幺,像极了圆滚滚的蝉蛹。

    白幺幺要挣扎。

    带着哭腔叫着嚷着说身体好难受好难受。

    靳野充耳不闻,把白幺幺抱到厅沙发,赶紧倒水喂她把镇定片吃了。

    镇定片是吃了。

    可药效哪能那么快?

    白幺幺被束缚着不能动,身体又难受得不能忍。

    没一会就委屈的又哇声大哭。

    一边哭,一边抱怨:“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靳野叹气,狠下心不去管。

    可白幺幺哭不到两分钟,就又软了身体没力气叫嚷了。

    只能倒在沙发上,难受的扭动身体,发出细碎的难受的哼叫声。

    哪怕是哼叫,声音都小得能听出她真的虚弱到像是要晕倒。

    靳野叹了口气。

    还是起身把白幺幺抱到了腿上,伸手摸摸白幺幺热热的脸颊。

    “好了别哭了,马上就好了。”

    脸颊被抚摸,就像沙漠迎来暴雨。

    白幺幺哭声止住,贪恋得在靳野手心蹭。

    光脸颊还不够。

    “抱抱,要抱抱。”

    “不要被子,要抱抱……”

    靳野认命的把裹住白幺幺的被子扯开些。

    刚扯开一点,白幺幺就立马抱住靳野脖子,整个上半身都贴到了靳野怀里。

    害怕白幺幺虚弱晕倒,靳野不敢再将她推开。

    只能靠紧沙发椅背,一只手隔着被子抱紧白幺幺,一只手轻柔地给她拍背。

    被抱着,白幺幺终于消停。

    她就这样靠在靳野怀里,头枕着靳野宽阔的肩慢慢闭上眼。

    大概十几分钟后,白幺幺呼吸变平稳,已然入睡。

    哪怕白幺幺睡着了,靳野也没敢轻易将她推开。

    只能这样抱着她,拍着她的背,试图让她睡得再沉些。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靳野的手机震了震。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不是病,除了交配,别无它解。

    不用猜,发短信的人自然是白媚千。

    靳野看到信息,拿手机的手顿了顿。

    好几秒后,才编辑信息发过去。

    靳野:???

    什么叫除了交配别无它解?

    白媚千:幺幺偷喝了我三弟酿的酒,那几瓶酒是用上千年灵力和各种上古药材酿造而成,专提供给新婚兽侣做交杯酒。

    白媚千:这酒喝一杯调情,喝两杯有益双修,而幺幺喝完了一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