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牛二带着泼皮们准备对宋江动手之际,杨志突然出现,大喝一声:“住手,你们这些无赖,还有没有王法?”
牛二斜眼打量着杨志,不屑地吐了口唾沫,说道:“小子,你这个乌眼青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敢管你牛二爷的事儿,活的不耐烦了吧?”
杨志双手抱在胸前,冷哼一声道:“就凭你们几个杂碎能把我怎么样?”
牛二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哼哼一声说道:“哟呵,哼,你个乌眼青,我现在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说完,牛二挥舞着他那胖乎乎的拳头,气势汹汹地向杨志打去。
杨志动都没动,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只见杨志轻轻松松地一把抓住牛二的拳头,就像老鹰抓住小鸡的爪子一样。牛二使劲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拳头像是被铁钳夹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杨志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就这点本事?”说完,照着牛二的后腰猛地一踹。牛二那肥胖的身躯瞬间失去平衡,“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嘴巴正好啃在地上的一块石头上,磕掉了两颗大门牙。
“哎哟哟!我的牙!”牛二捂着嘴巴,疼得在地上打滚,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骂着。
其他的泼皮们见牛二吃了亏,互相对视一眼,硬着头皮冲了上来。
一个瘦高个泼皮挥着拳头朝杨志打去,嘴里还喊着:“看招!”杨志侧身一闪,那泼皮扑了个空,由于用力过猛,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正好压在牛二身上。
“哎呀!你个蠢货,压死老子啦!”牛二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另一个矮胖的泼皮趁机从后面抱住杨志的腰,想把杨志摔倒。杨志却纹丝不动,他低头看了看抱住自己的泼皮,笑着说:“你这小胖子,力气还不小啊!”然后猛地一甩,那矮胖泼皮就像个皮球一样被扔了出去,一头撞在一棵树上,头上立刻起了个大包。
还有两个泼皮见状,吓得不敢上前,站在原地直哆嗦。杨志走上前去,一人给了一脚,把他们踢得老远。
“哎哟!饶命啊!大侠饶命!”两个泼皮一边求饶,一边连滚带爬地跑向牛二。
牛二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满嘴是血,样子十分狼狈。他指着杨志,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等着,有种别跑!”
杨志哈哈大笑道:“我就在这儿等着,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牛二和他的手下们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往后退。牛二还不忘放狠话:“你……你给我等着,我去找我大哥来收拾你!”
杨志不屑地说:“快去快去,我倒要看看你大哥是个什么货色!”
牛二他们灰溜溜地跑了,边跑边回头看,生怕杨志追上来。
杨志这才转过身,解开套在宋江头上的麻袋,说道:“宋兄,让你受惊了。”
宋江揉了揉眼睛,说道:“多谢杨兄出手相助,若不是你,我今日恐怕要吃大亏。”
杨志摆摆手说:“宋兄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侠义之人该做的。”
两人相视一笑,结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宋江和杨志一路上有说有笑,气氛颇为融洽。不久之后,二人在一处林中看到一个道人正笑着朝二人走来。宋江一愣,随后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入云龙公孙胜公孙道长。
然而,杨志看到公孙胜之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气儿不打一处来。他怒目圆睁,对着公孙道长说道:“你这个妖道,当初就是你和晁盖几个人劫了我的生辰纲,害的我连工作都丢了!”
公孙胜看到杨志动怒,却是神色平静,不紧不慢地说道:“杨提辖,莫要生气啊。那生辰纲本就是梁中书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我们取之于不义,用之于民,有何不妥?”
杨志冷哼一声,愤愤不平道:“取个屁!现在我这官职都不保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办?”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公孙胜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林中回荡:“杨提辖,你乃将门之后,一身的本事,难道还怕找不着谋生的、安身立命的地方?”
杨志瞪了他一眼,怒喝道:“你说的倒轻巧!我杨志世代为官,一心只想为朝廷效力,光宗耀祖。如今却因为你们这档子事儿,落得如此下场,前途尽毁!”
公孙胜收起笑容,认真地说道:“杨提辖,这世道黑暗,官场腐败,你在其中又能有何作为?即便没有生辰纲这一事,难道就能保证你日后不受奸人所害?”
杨志咬了咬牙,反驳道:“那也总比现在这般落魄要好!我杨志堂堂正正做人,行得端走得正,却被你们这群草寇坏了前程!”
宋江见状,赶忙上前劝解:“杨兄,公孙道长也是一番好意。如今这局势,确实不如我们所想。不如大家心平气和,共同商讨个出路。”
杨志瞥了宋江一眼,说道:“宋大哥,我敬重你为人仗义。但此事我与这妖道没完!”
公孙胜再次开口:“杨提辖,你且听我一言。这世间有许多不公之事,我们劫取生辰纲,也是为了救助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你若能放下过往恩怨,与我们一同为正义之事奔走,也不枉你这一身本领。”
杨志依旧不为所动,梗着脖子说道:“哼,说得好听!我杨志怎会与你们这群草寇同流合污!”
公孙胜摇了摇头,叹道:“杨提辖,你如此固执,只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不如暂且放下成见,从长计议。”
三人僵持在林中,气氛紧张。鸟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凝重的氛围,停止了鸣叫。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的争执而叹息。
公孙胜知道杨志还在生自己的气,他放缓语气对杨志说道:“杨提辖,你跟着宋押司,应该相信他的人品吧?”
杨志点了点头,说道:“宋公明为人光明磊落,义薄云天,我当然相信他。”
公孙胜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就让宋押司为你谋一个出路。”
宋江看着杨志,诚恳地说道:“杨兄弟,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好朋友,名叫赵天明,他为人慷慨仗义,在江湖上颇有名望,很多江湖上的兄弟都和他关系密切。前些日子他还把林教头祖上的地契还给了他。我看不如你有机会去找他,或许他能帮你寻个安身之所。”
杨志一听林冲也在帮助赵天明,心中略微一动,说道:“好,待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就去找他。”但他随即又狠狠瞪了公孙胜一眼,说道:“哼,我看着这个妖道气儿就不打一处来。”说完之后,杨志提着刀,气冲冲地就走了。
杨志的身影渐行渐远,宋江无奈地摇了摇头。
宋江转头对公孙胜说:“公孙道长,此来可是有何要事?”
公孙胜面色凝重,说道:“我已经知道这事儿了。那高廉仗着会些法术,为非作歹,欺压百姓。我此次前来,便是要助你一臂之力。”
宋江皱起眉头,忧虑地说道:“这高廉法术高强,颇为棘手,不知道长有何良策?”
公孙胜从怀中掏出一道符,递给宋江,说道:“你先拿着我这个符回去,可保一时平安。我需回去准备一番,明日我会亲自去会会这个高廉。”
宋江接过符,感激地说道:“多谢道长,若能除去这一祸患,实乃百姓之福。”
公孙胜说道:“宋押司不必气,行侠仗义,本就是我等本分。只是这高廉阴险狡诈,不可掉以轻心。”
宋江点头应道:“道长放心,我自会小心谨慎。”
公孙胜又叮嘱道:“这符你务必贴身携带,莫要离身。我回去准备些法器,明日定要让那高廉知道厉害。”
宋江再次道谢,公孙胜便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山林之中。
宋江望着公孙胜离去的方向,心中暗暗祈祷此次能够顺利解决高廉这个麻烦。他收好符,也匆匆踏上了归途,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夜晚的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展开的正邪之战而紧张。
宋江回到赵天明的酒楼之后,只见酒楼里一片混乱,桌椅东倒西歪,人吵吵嚷嚷,伙计们忙得焦头烂额。赵天明的酒楼又是闹得鸡飞狗跳,连续几日的赔钱让赵天明愁容满面。
宋江大步走进酒楼,高声说道:“兄弟,我回来了!”
赵天明一转头看见宋江,就如同见到救星一般,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说道:“宋大哥,你可算回来了?”
宋江拍了拍赵天明的肩膀,安慰道:“兄弟莫急,我已有应对之法。”
赵天明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宋大哥,真的?这几日可把我愁坏了,再这样下去,酒楼都要开不下去了。”
宋江神色坚定地说道:“兄弟,你放心将酒楼正常营业,我有办法对付使用妖法作祟的人。我已寻得高人相助,定能解决这麻烦,让酒楼恢复往日的安宁。”
赵天明听了,心中燃起希望,说道:“好,全仰仗宋大哥了。只要能解决这事儿,小弟我定当重谢。”
宋江笑了笑,说道:“兄弟之间,不必言谢。咱们赶紧准备,重新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