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桐从衣兜里拿出一盒药来:

    “这个药冲给她喝,多喝些水,会好的。”

    郑娟一脸疑惑:“这是什么药?”

    周知桐:“这是中成药,专门吃过敏的。平时我遇上的过敏的人比较多,因此只要是穿着有口袋的衣服,我都会备上一盒这个药,以便救人。”

    其实是她刚刚从空间药房里拿的。

    床上刘芸巧一脸痛苦地说:“我不要乱吃药,我要去医院。赫泽,带我去医院。”

    魏赫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知桐把这盒药上印的字指着郑娟看:

    “你看,这上边都是中药材,她的过敏是因为正气不足,表气不固导致的抵抗力下降。这里边的银柴胡清热凉血;防风辛温解表,散风除湿;乌梅化阴生津,五味子补肾养阴。她是过敏性哮喘,加了三子养亲汤,可以降逆化痰,吃了保管有用。”

    刘芸巧朝魏赫泽伸出手:“赫泽,送我去医院。”

    周知桐冷道:“明明有药可以吃得好,干嘛要去医院?还有,你明明知道吃花生会过敏,为什么还要吃?不会是故意想让我丈夫送你去医院吧?”

    刘芸巧眼神躲闪,她不正面回答问题,只将呼吸又加重了起来。

    周知桐看着郑娟:“你去给刘芸巧同志泡一包药来。如果她吃了没用,我和你两个女人一起把刘芸巧同志送到军区医院去。”

    魏赫泽明白周知桐的意思。

    他点头:“是的,郑娟同志,我看这药可行,你先给刘芸巧同志冲上一包,我一个已婚的男同志不太好背刘芸巧同志,我去叫两位战士过来。”

    刘芸巧脸色特别难看,她朝魏赫泽伸出手,可魏赫泽已经走出门去。

    郑娟去泡药了。

    周知桐坐在床边,看着刘芸巧,冷冷一笑:

    “刘芸巧同志,你还是别费心机了,我知道你是故意吃下花生,让自己过敏,你不想让魏赫泽跟我一起在一张床上睡觉。”

    刘芸巧的眼神变得凌厉,喘着气,咬着牙说:

    “是,我就是这样想的,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能天天待在这里,天天守着赫泽?”

    周知桐笑道:“不用我守,他自己就能守得住。”

    她从书里的剧情就能了解到魏赫泽,是个有原则的男人。

    她又笑了笑,凑近刘芸巧低声说,

    “刘芸巧同志,我可以告诉你,魏赫泽很迷恋我的身体,他很喜欢跟我一起睡觉,你挡不住他的。”

    她把自己风衣的衣襟拉开。

    里边是一件露胸的吊带,露出她莹白如玉的肌肤与弧度诱人的曲线。

    肌肤上赫然三个草莓印。

    “刘芸巧同志,刚才我和我的丈夫正要创造革命下一代,你这么一闹,就把我们的计划给打乱了。”

    她把衣服整理好,又是笑了笑,

    “不过没关系,我们接着回去可以继续开始。”

    刘芸巧看着周知桐这张知性漂亮又自信的脸,还有傲人的身材,皙白的肌肤,还有那三枚草莓印,她嫉妒得发狂。

    她五官长得也是好看的,只是在西北数年时间,被风沙一吹,她的皮肤已经变得很差了。

    这几个月她努力保养,才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还有周知桐刚刚风衣底下穿的什么衣服。

    竟然穿这种暴露的衣服勾引魏赫泽,她简直想杀了周知桐。

    这时郑娟端着药汤走了过来:“芸巧,来把药喝了。”

    刘芸巧摇头:“我不喝。”

    这时魏赫泽领着两位战士走出屋里来。

    “郑娟同志,刘芸巧同志有喝药吗?有没有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