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恕罪!”
在场的妖族大臣们开口,紧接着纷纷站起,退了下去。
看着众人离开,妖后的心中不免生出一抹杀意,不过很快就隐藏了起来。
这些看不清楚局势的老东西。
若是她那么好游说,那黑鬼的信件早就送到自己手里了,又岂会送给你们?
妖族,有妖皇一个人的声音就够了。
至于妖帝,就乖乖在镇妖塔之中关着吧!
不过,消息已然在妖族高层里传开,若是她毫无表示,上下都没法交代。
看来,还是得派兵援助魔族那边,攻伐西土仙门才是。
只不过该如何援助,那可得好好操纵操纵了。
妖后微微皱起了眉头,紧接着转身消失在了原地。
凌天阁。
一个孩童模样的傀儡出现在了此地之中。
“嗯?”
孩童感知着崖底的情况,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紧接着直接跳下了崖底。
“轰!”
孩童跳下悬崖的瞬间,也激活了防护在四周的大阵。
强大的力量席卷,将那孩童给击飞了出去。
孩童的身躯极为灵活,很快便稳住了身形。
孩童站立在虚空之中,有些极为忌惮的看向了那大阵。
怪不得母蛊那边出了异常,看来这凌天阁之中,势必是出了问题。
凌天阁之中的这些蛊虫,涉及到主人能否突破,必然不能有任何的损失。
孩童手中一道灵力涌现,攻向了大阵。
孩童所凝聚的灵力刚刚接触到大阵,便直接泯灭开来,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孩童还未有下一步的动作,便察觉到了什么。
他攻击这大阵,引起了幕后之人的注意力。
不过他并未有任何的神色波动,他也想试一试,这所谓的幕后之人,究竟有几斤几两。
赤霄现出了身形,看到对方还没有到自己膝盖的木偶娃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不过感知到对方身上的修为,赤霄也不敢大意。
武圣级别的傀儡,对方的背后哦,至少也是一尊九品傀儡师。
九品傀儡师,这样的人物,就算是帝族,那也忌惮无比。
“嘿嘿嘿。”
“你的气息,让我很喜欢。”
木偶娃娃咧着嘴笑了起来,让人觉得有些阴森恐怖。
紧接着木偶娃娃便以一股极快的速度接近了赤霄,紧接着便缠在了对方的身上。
对方的身躯极为灵活,让赤霄很难抓住对方。
不过周围的煞气席卷,将木偶娃娃给逼退了出去。
赤霄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连忙出手,打算将对方给控制下来。
但木偶娃娃可不是一般货色,岂能让对方就这么轻易抓住?
“轰!”
两人的攻击撞击在了一起,看似处于势均力敌的状态。
但实际上,赤霄已然落了下风。
赤霄见到对方像泥鳅一般戏耍自己,也是不由得怒火中烧。
整个人元素化,化作了血气。
血兽张开了血盆大口,就像是下一秒就要将人吞噬殆尽一般。
但却被木偶娃娃以一股极快的速度给躲闪开来。
血幕降临,似乎要将木偶娃娃进行笼罩。
两位武圣级别强者的攻击,自然也瞒不过西土的强者们。
不少人纷纷将目光看向了凌天阁的方向。
能够造就如此血气,血气之中还夹杂着血之法则的人,整个西土之中,唯有那一位。
瑶池圣地。
瑶池圣主看了对面的女子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多谢。”
女子也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站了起来,微微躬身,紧接着便带着两位皇甫家的长老,消失在了原地之中。
瑶池圣主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并未说些什么。
只是手中用力,将魔域那边所传来的消息给彻底捏碎。
或许这样也好,毕竟有对方在。
无论是妖族,还是魔族,亦或是佛域,他们的计谋,都很难进行得逞。
瑶池圣主闭上了双眼,显然并不想插手此事。
除了瑶池圣地之外,凌天阁的情况自然也被阴阳圣宗,五行圣宗所知晓。
最为重要的是,鸦圣也察觉到了异常。
既然知晓了对方的所在,那事情就变得容易多了。
鸦圣的身边,一连好几只墨黑色的乌鸦飞出,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而鸦圣的身形,也化作乌鸦的姿态,向着四周扩散而出。
鸦群是他的本体,也是他的耳目。
凌天阁。
一人一傀儡的战斗还在继续,赤霄越打越心惊。
这样一个掌控法则之力,等级还如此不凡的木偶,九品傀儡师能够将其打造出来吗?
苏珩和东皇太一站在暗中,查看着两人的战斗。
赤霄都能够看得明白的东西,他俩又如何看不出?
不过苏珩借助着系统和虚妄之眼,所能查看到的消息会更多。
这木偶的主人,恐怕就是凌天阁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阁主了。
苏珩已经尽可能的高估对方的,但真正见到的那一刻,才知晓,自己依旧是低估了对方。
对方的修为,应该已经无限接近于武圣巅峰了。
应该尚在后期左右,比平常的后期要强上不少。
必然还未抵达圆满程度,不然早就现身,吞噬凌天阁这些精心培养的“蛊虫”了。
至于这木偶傀儡,则是处于武圣初期,但却凭借着某些特殊的原因,让身为武圣初期的赤霄也极为头疼。
苏珩将目光看向了四周,这木偶傀儡更多的还是对方所派来的马前卒。
若是确定好原因,恐怕下一次,便是对方的真身前来了。
整个凌天阁上下,那是对方突破的能量,对方势必不会轻易放弃。
苏珩感知到了什么,将目光看向了时间神塔。
看来这时间神塔效果还是斐然的,不然绝不可能会这么快就有动静。
时间神塔之中,一道不太完善的法则之力弥漫,但却被苏珩出手给阻拦了下来。
对方体内的蛊虫还未解决,一旦对方突破,母蛊那边必然会有所察觉。
届时,对方前来的速度,只会更快。
不过对方就算是真身前来,那又如何?
对方想死在这里,他满足对方的一番心愿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