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修真小说 > 我在天牢,长生不死 > 第209章 误会啊都是误会
    刘府管家一大早来到天牢,却被看守大门的狱卒拦住了脚步。

    “你谁啊?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天牢。你想进来就进来,你算老几?”

    刘府管家一脸诧异。

    “小哥,是我啊,我,刘府的管家。”

    “我管你谁家的管家,总之你不许进。”

    “为啥我不能进。”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恰在此时,也有人要进天牢探望,门房狱卒收了钱果断放行。

    “他他他,他怎么就能进。我也给了钱。”

    “给了钱又怎么样,说不让进就不让进。赶紧滚蛋,否则抽你。”狱卒挥舞着水火棍,表情凶神恶煞。

    刘府管家赶忙后退,心中揣测。

    之后,他花了钱才打听出来,陈观楼下了命令,不许他进天牢。

    刘府管家一听,心知肚明,事发了!

    这几天太平,他还以为无人知道他偷偷做手脚一事。原来,不是不知道,而是要在最要紧的事情上堵死他。

    哎呀,现在如何是好。

    进不了天牢,不能和老爷交换消息,怎么办?

    得想办法化解。

    “陈头,按照吩咐,没让刘府管家进来。”

    “办得好,有赏!”

    陈观楼出手大方,狱卒们都很乐意替他办事。

    “陈头要是有别的要求,尽管吩咐。”

    “刘府管家胆大包天,竟然胆敢得罪陈头,干脆套他麻袋,将他丢入通水渠,好好洗一洗。”

    “陈头若有不方便出面的事情,也可吩咐我等。这种事情,我们熟!”

    陈观楼哭笑不得。

    他就知道天牢的狱卒手黑,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果不其然。

    他摆摆手,“行了,拿了钱都散了。若有需要,我会吩咐你们。”

    “好嘞!陈头你忙!”

    狱卒们退去。

    陈观楼双脚翘在桌面上,闭目养神。

    石鸿从外面进来,“听说有人得罪你,你要找人收拾对方?”

    陈观楼睁开眼,“鸿头忙完了啊!你从哪听来的谣言,我一个小小狱卒,能收拾谁。我只是叮嘱下面的狱卒,凡事照着规矩办。尤其是对于某些人,一定要遵守规矩。”

    “你这话云山雾罩,得罪你的人倒霉了。我提前下差,家中有事情,你帮我看着。有事的话,你让人到我家通知我一声。”

    “去吧,去吧,我替你看着。”

    养了会神,陈观楼叫来手底下的狱卒,询问道:“刘道闻这几天有动静吗?”

    “回禀陈头,刘道闻安静得很,每天除了吃喝,谁都不理,也不说话。”

    “不说话?”

    “对啊!肯定是认命了。”

    刘道闻这么容易认命?

    陈观楼提着水火棍前往牢房巡视。

    来到刘道闻牢门前,敲敲栅栏。刘道闻抬头瞧了他一眼,接着埋头继续自闭,真的一句话都没有。

    “刘大人,最近可好?”他气气询问。

    刘道闻明显迟疑了一下,摆摆手,做出不想说话的样子,完全没有以前话痨的状态。整个人精气神仿佛被抽走了,显得有气无力,恍恍惚惚。

    “刘大人,何至于如此?你要想开啊!”

    刘道闻苦笑一声,依旧不想说话,靠在墙角,神情抑郁。

    “你府上的管家偷偷摸摸坑害我,这事你清楚吧。今儿唠叨唠叨,你说这事怎么办?你们合伙起来害我,害我就是害侯府,害侯府就是害陈氏全族。这仇可是结大了!”

    此话一出,刘道闻果然坐不住了。

    “陈头,你可别胡说啊!谁害你了,谁能害你。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我还有求于你,如何能害你,你想想是不是。”

    陈观楼嗤笑一声,“刘大人不修闭口禅了吗?”

    刘道闻垂首,叹气,很是沮丧还有一分不好意思,“我难受啊!我浑身难受得要死,心口一跳一跳,仿佛心脏都要跳出来。这几天,我府上管家一直没来探望,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是真不知道。你跟我说说!我还是那句话,我有求于你,绝不可能害你。此中必有误会。”

    陈观楼似笑非笑,对方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

    不过,他还是顺着对方的话锋,提醒了一句,“刘大人可记得府上收藏了一幅《梅花仕女图》,前朝宫廷画作。”

    刘道闻先是啊了一声,接着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显得很震惊,“此画在你手中?”

    “你说呢。”陈观楼呵呵冷笑。

    “不对啊!”刘道闻来到牢门前,左右打量,然后才压低嗓门说道:“我之前吩咐管家,让他赶紧将此画处理掉,烧了丢了都行。怎么怎么会在你手中?这这这……定是管家擅作主张,此事我全然不知情。陈头若是不信,我可以和管家当面对质。”

    陈观楼冷哼一声,“刘大人,你瞧我像是三岁小孩吗?”

    “我真没骗你,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陈头,你千万相信我。我绝无害你之心,更没有害侯府之心。画赶紧烧了,烧了它,这幅画就当从没存在过。行不行?”

    刘道闻很干脆,他要求毁尸灭迹,消除此画存在的痕迹。

    陈观楼打量他几眼,“你果真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管家背着我擅作主张。这几个月,我成为阶下囚,府中大小事情都是管家在处理。看来他是存了别的心思。哎……是我识人不明。”

    “先别管你府上管家,你和我说说,此画来历。”陈观楼像是闲聊一样,提出要求。

    刘道闻明显迟疑,“这个……把画烧了就行,没必要打听来历吧。”

    陈观楼笑了起来,“这画已经过了大老爷的眼,刘大人,你明白吗?”

    刘道闻脸色一僵,眼珠子乱转,最后悄声问道:“侯爷怎么说?”

    “那就看你的表现啰。”陈观楼踢了一脚牢门栅栏,“死,也有很多死法,体面死,还是虐杀死,亦或是全家死。刘大人,你可要想清楚。”

    “这这这……”

    “别抱着侥幸心。侯府大老爷可没义务替你擦屁股。你做下的事情,就算你不说。以大老爷的能耐迟早会知道。只不过,这里面的待遇差别,你心里头肯定清楚。”

    “我说。请你转告侯爷,我绝无害他之心。那画是我从江府拿的。江大人见我喜欢,赠送给我。一开始,我真没看出此画的来历。后来一次意外,到兰台寺查阅档案,我才了解到此画竟然是烫手山芋。可是,退又不能退回去,毁掉我又不敢,只能藏在家中。如果我不出事,这画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光。我下了天牢后,就吩咐管家赶紧处理此画。我没想到,他竟然拖延到现在,竟然还将此画给了你。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