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学快毕业前的一个周末,她应高中时一个女同学之邀参加一场同学聚会。
到了聚会场所,她才知道,那场聚会的组织者是盛国飞。
知道聚会的组织者是盛国飞后,她本打算转身离开,但碍于在场同学之间的情面,以及彼此父母之间的关系,还有双方家族之间的利益,她便勉强留了下来。
正是她的优柔寡断,正是她碍于同学情面和太在意彼此父母间的关系和家族的利益关系,没有立马转身离开,才让她陷入到盛国飞那个恶魔精心为她准备的陷阱中,继而跌入到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那天宴席上,盛国飞倒也没有做出令她讨厌的行为,而且始终对她彬彬有礼,尊重有加。
这让她对盛国飞的戒备之心无形中减少了不少。
宴会结束后,盛国飞突然告诉大家,他前段时间去英国出差,在伦敦的古玩市场上买到了一副世间名画,并邀请大家一起去他家欣赏。
自然,她也在邀请之列。
她本想不去,但其他同学都去,而且几个女同学更是拉着她不放,说,她要是不去盛国飞家,她们也不去。
她不想因为自己搅了大家的兴致。
再加上宴席上,盛国飞没有做出令她讨厌的行为,且一直对她彬彬有礼,尊重有加,她就跟随大家一起来到了盛国飞的家中。
那天,盛国飞的父母都不在家,保姆也不在,只有盛国飞和她以及她的那些同学。
到了盛国飞家之后,盛国飞并没有立即拿出名画让大家欣赏,而是拿出咖啡款待大家。
当时,她也没多想,就同大家一起喝了盛国飞给大家准备的咖啡。
喝完咖啡时间不大,她就感觉自己的头开始发晕。
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在宴席上喝酒的缘故,但时间不长,脑子里就有点迷迷糊糊起来,她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浑身发热,痒痒地难受,尤其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越来越烫,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那地方爬动,刺激的她欲望横生。
“我浑身难受,我要回去……”她边说边站了起来,刚一站起来,就天旋地转地倒在了沙发上。
迷迷糊糊中,她进入一个甜美的梦境中。
她梦见自己在茫茫草原上遇到了她最心爱的人——许青云。
让她始料不及的是,许青云一改往日的冷漠,一见到她就把她抱在怀里,亲她,吻她,抚摸她。而且毫无顾忌撕扯她的衣服。
她虽然渴望得到许青云的爱,渴望许青云这样对待她,但她不希望就这样草率的把自己交给许青云,她希望能和许青云走进婚姻的殿堂,在新婚之夜把自己完整无缺的交给许青云。
可是,此时此刻,她没有勇气也没有力量拒绝许青云,再说了,她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于是像羔羊一样任其所为。
很快,她就被许青云剥光了所有的衣物。
她梦见许青云在剥光她的衣物之后,就伏到了她的身上。
她感到一阵热浪袭过全身,一阵灼热的快感在她的体内游荡,她忽然需要许青云起来,她强烈的盼望许青云的侵入……
许青云很快就满足了她的要求,把她轻轻的推到在草地上,人也跟着压了过来……
开始的时候,她感觉疼痛难忍。
很快,疼痛消失了,继之而来的是舒爽,是欢愉,而且越来越让她刺激让她愉悦让她感受到其中的欢乐。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愉悦这样的美妙享受,她陶醉在那种愉悦之中……
尤其是能和心爱的男人……
正在她陶醉在快乐的巅峰中,为自己终于和自己心爱的男人许青云融为一体而欢欣鼓舞庆幸不已的时候,她身上的许青云突然幻化成一只凶狠的恶狼。
恶狼的双眼中闪烁着凶残的绿色的光芒,嘴中滴着贪婪的口水,半伸着的血红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舔舐。
她惊恐万分,推倒身上的那只恶狼,发疯般的向前狂奔。
就在她庆幸终于摆脱恶狼的时候,恶狼突然再次出现在她的前边。
而且,她还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周围已经成了狼的世界,无数只狼都发出凶残的绿色的光芒,嘴中滴着贪婪的口水,半伸着的血红的舌头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此时,她多么渴望许青云能从天而降和她一起面对成群的恶狼,那样的话,就是她最后被狼吞噬,她也就知足了,她也就死而无憾了。
然后,在她最需要许青云的时候,许青云却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死亡像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她身上,她惶恐不安,失声尖叫起来。
她从噩梦中惊醒。
醒来的她发现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而且那个部位还有阵阵的灼痛。
床边,盛国飞披着一件睡衣正双眼满是淫荡的眼神放肆的盯着她裸露的身子,那眼神和梦中的恶狼一样,闪烁着贪婪的绿色的放肆的光芒。
她一阵昏厥,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及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的大脑一片窒息,所有的血液几乎都在瞬间停止,泪水顺着眼颊无声息的涌出眼眶,流过脸膛汇成溪流滴落在床单上,本能的用床单盖住了自己,忍不住哭了
阅女无数,惯会偷香窃玉的盛国飞当然知道她因为什么而哭,他轻轻地替她擦去眼泪,万分真挚地说:“小雨,我真的是喜欢你才会对你这样,你别怪我好吗?”
说完,就温柔地将她搂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
此时,她已经伤心到了极点,一把推开盛国飞,用那种足可以杀死人的目光怒视盛国飞,厉声道:“盛国飞,你混蛋,你……你不是人,你……你侮辱了我,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我要报警,我要让警察来抓你,我让你下辈子把牢底做穿……”
说完,她就拿起被盛国飞丢在床头的衣服,从衣服口袋中掏出手机,准备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