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同时,异口同声地开了口。

    “我没事。”

    盛柠溪脸色泛白,显然也没想到路路手里竟然会有匕首,不过,路路伤不到她,只是把她吓了一跳。

    欧寒爵上上下下将盛柠溪检查了一遍,见她是真的没事,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放开我,放我出去!盛柠溪,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路路被保镖反手压制住,不服输地大喊大叫。

    “你放什么东西?也配骂我的溪宝!”

    欧寒爵英俊的脸上,覆上一层细碎的寒冰,“来人,把她的舌头给我割了。”

    “啊!”

    路路吓得尖叫,捂着嘴,哭着请求起来,“求你了,不要割我舌头,我错了,是我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是我不自量力,我不该因为嫉妒盛小姐,就痴心妄想。”

    欧寒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嘲讽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就凭你也敢跟我的妻子比?”

    “是是是,欧三少,我知道错了,盛小姐,我知道错了,求你们看在我是女人的份上,放我一马。”

    路路脸色白如薄纸,冷汗涔涔。

    盛柠溪看着她这副模样,无语地摇了摇头。

    当着她的面,面目狰狞,牙尖嘴利。

    当着阿爵的面,就楚楚可怜,总以为凭着自己的美貌就能让男人心软。

    说实话,这种女人实在是太愚蠢了。

    盛柠溪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从今往后不要再踏进B市半步,否则,我见你一次抽你一次。”

    说完,盛柠溪转身,拉着欧寒爵就走。

    “阿爵,我们走吧,不要再理会她了。”

    “好。”

    欧寒爵乖乖地让她牵着手,跟在她的身后,一副很听话的样子。

    却在经过门口的时候,朝着保镖扫了一眼。

    “……”

    眼中暴戾的情绪,使得保镖一抖,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她身上有匕首你们竟然不知道?”

    保镖声音都在发抖,“三……三少,是我们大意了,我们没想到她身上会藏着刀子。”

    “自己去领罚。”欧寒爵冷冷地说。

    “是!”

    闻言,保镖惊出一身冷汗。

    欧家的惩罚,不死也要脱层皮。

    还好三少奶奶没事,不然就不是领罚这么简单了。

    保镖自知工作失误,不敢有任何反驳。

    至于路路,欧寒爵朝着其中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色,眼中杀意顿生。

    保镖会意一惊,连忙点头。

    欧寒爵这才收回了视线,朝着趴在地上的路路瞥了一眼,嘲讽地勾起唇角。

    蠢货。

    溪宝惩罚她,其实是在救她。

    溪宝还是太善良了,不忍心看着一个生命活生生地被丢了喂狗。

    可这个女人根本就体会不了溪宝的用心。

    如果落在欧家或者他的手里,她现在远不止这样。

    路路对上欧寒爵冰冷刺骨的眼神,心跳猛地一突,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最后,路路被送出了欧家。

    只不过,她再也没有在B市出现过。

    记说有人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欧洲街头的援、交车上。

    早已经失去光彩的她,看起来像个佝偻的老妇人,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选择说不的权利。

    赚着最廉价肮脏的钱,挨最狠的毒打,真正过的生不如死。

    -

    同一时间。

    盛世大酒店,顶楼专属总统房间。

    陆天明和江彭飞坐在沙发上,神色着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时间一点一点走过,直到墙壁上的西洋挂钟,时针指示十点整。

    门外才响起脚步声,姗姗来迟。

    推开门,一个穿着中山装,头发半白的男人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