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块?说转就转?
他这后爸到底得多有钱啊?
看他刚刚的样子,好像三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的天啊!
枉他被人称为青年领袖。
他得再努力多少年才能赶上他这位后爸的成就啊!
常言道,大隐隐于市,他是真正的做到了。
表面上就一普普通通的城市退休工人,住在老旧的老城区,有一所年代久远的平房,五十多岁的年纪一直未娶妻生子。
实际上呢?
知道华夏国家内部规划消息,被华夏银行行长争着巴结,被赌马场老板暗箱操作放水……
见周予衡迟迟不语,牛根问道:“是需要现金吗?那我是得提前联系一下那个张行长,上次我想取一万块都费了老劲了,说得好多银行一起凑给我。”
“好在现在科技发达,还是转账比较方便。”
周予衡闻言已经呆若木鸡了,他连忙摆摆手道:“牛叔,都不需要,您去银行帮我签个字就成。”
考虑到男人的自尊心,牛根没再坚持给周予衡拿钱,点头答应了。
在家吃过饭后,牛根与周予衡一起出了门。
钱秀芝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禁纳闷,这爷俩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此刻她的嘴角比Ak还要难压。
与此同时,小区保安室里,苏旭看到了牛根和周予衡一起离开的身影。
他赶忙放下手中的泡面桶,把电话打给了秦芳。
得知消息的秦芳当即拍手叫好,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机会来了!
她赶忙打开追踪器,观看着牛根与周予衡的行动路线。
唇边挑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来。
……………………
银行的事情办的分外顺利。
张贵仍从始至终微笑的像朵花儿一样。
为周予衡批完贷款,他才找机会对牛根开口道:“牛先生,鄙人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能不能说?”
牛根扫了张贵仍一眼,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了还想说,那不就是非说不可么!
“当然,请讲,都是自己人,老这么气干吗?”
闻言,张贵仍心中默默地松了一口气,这位朴素的牛大佬果然是平易近人的。
“那我就不气了,是这样的,您方不方便把一些存款业务转到我们银行来?”
“当然,利率方面一定让您满意!”
“再有就是,我行会破例为您自己单独开通一张超级至尊卡,里面涵盖医疗,保险等服务。”
“总之,只要您同意,今后我华夏银行的所有工作人员,无论何时何地都将会为您提供精准需要的服务。”
张贵仍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双手握在一起,眨巴着两只大眼睛,等待着牛根的决定。
周予衡就在旁边看着,原来这人打的是这个主意。
抬眸看了眼牛根,目光莫名的有些不自在,他今天确实是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以后一定补上,绝不让自己的母亲夹在中间为难。
牛根却没他们那些心思,只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来:“好。”
轻飘飘一句话,张贵仍顿时愣了,然后喜笑颜开:“方便问一下,首次您想存过来多少吗?”
牛根想了想:“1号会准时入账三千多,以后就直接存过来吧。”
张贵仍没想到牛根这般给面子,顿时惊讶地合不拢嘴巴。
三千多块地巨款啊,天呐!
以后直接存过来,是指每个月都会存过来三千多块地巨款吗?
若是如此……
张贵仍仿佛看见总行一把手的位置在向他招手。
此刻他真想把牛根这尊大佛给供起来,天天给他上香。
这简直是活财神啊这是!
一旁的周予衡也是听的愣住了,他的唇角有些不自然地微微抽搐了几下。
他这位后爹到底什么来头?
不显山不露水的竟然有这么多收入?
来路到底正不正啊?
有时间他得好好查查,和钱秀芝好好聊聊牛根的事情才行!
要知道,牛根前几十年的生活给人留下的印象可一直都是穷困潦倒啊!
严重和他让人所查到的信息不符。
张贵仍激动之余,拿出一张邀请卡来递到牛根手上:“这样的拍卖会最适合您这样身份的人去,到时候如果想去,您一定要提前打我电话。”
牛根没放在心上,却见周予衡盯着这张邀请卡两眼放光。
这个拍卖会可是北城最高级别的存在,像他这样的小老板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
即便公司成功上市了,市值不超万八千块,也是没有资格入内的。
可想而知,能去那里的人身份该有多么尊贵。
而牛根能作为华夏银行的特邀嘉宾出席,那地位就更不用说了。
他要是也能进去结识一些权贵们就好了。
总有一天,他能凭借自己的努力进去。
短短几秒钟,周予衡的脑子里就已经思绪万千了。
牛根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也看出了他想去的念头。
转眸看了一眼张行长道:“能带家属吧?”
张行长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当然,拍卖会嘛,自然能带家属,您是想带太太去是吧,你们感情可真好。”
“嗯。”牛根应了一声,“阿衡,你那天有没有空?”
闻言,周予衡简直受宠若惊,但常年冷漠的脸上却并没表现出有多热衷。
“回去人助理查一下行程。”
“行,我等你消息。”牛根笑笑,满脸慈祥。
这一举动在周予衡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小老头,他怎么知道我想去,嘻嘻!
张行长也在边上跟着高看周予衡一眼,这小子可真有两下子,他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讨得牛根的欢心的呢?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哪里知道,根本不是周予衡这小子有什么本事,有本事讨牛根欢心的是他亲妈钱秀芝。
这时,周予衡接到公司打来的电话,说有政府审计组的人下来查账。
周予衡拧眉,匆匆告别牛根和张贵仍两人便先行离开了。
牛根也没再多留,开上自己的帕萨特便往回小区的方向开着。
而另一边的秦芳看着追踪器上再次动起来的信号,知道机会来了。
她走进林素琴的房间道:“妈,您真的不打算去看看牛叔?他一个人病的厉害,不肯去医院不说,那个姓钱的也不管他,估计现在肠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