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多瑜听到孙巧巧的声音,立刻跳起来就冲了出去。
陈菲儿被她吓一跳,连忙跟上。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孙巧巧见秦多瑜怒气冲冲,被吓得倒退了几步。
后面跟着的牛大新微微眯起了眼睛。
“史香雅是不是被你们两人埋雪地里的?”秦多瑜开门见山,不过目光是盯着牛大新了。
牛大新和孙巧巧面色猛地都变了。
“你说什么啊,什么埋雪地!”孙巧巧瞬间尖锐的叫起来,“你别吓人好不好!”
牛大新似乎被吓得不轻道:“小秦知青,你什么意思?到底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你们会不知道?”秦多瑜声音无比阴森,双眸犹如利刃一般射向两人。
孙巧巧猛地大哭起来道:“小秦知青,你到底说什么啊,你们都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歇斯底里的样子,好像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史香雅被人打晕了卖在茅厕后面的雪地里,差点就死了。”张娇把事情说了出来。
“啥?怎么会?谁干的?”孙巧巧吓得捂住胸口。
牛大新也是面色很震惊的样子:“不会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杨家村不是一直很安全的吗?”
“是啊,一直很安全,怎么就突然出事了呢?”张文军也是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其实现在院子里所有人都是面色难看的,毕竟刚才那一幕实在太吓人了。
谁会想到雪地里被埋了一个人。
“你们刚才去哪里了?”秦多瑜问两人道。
牛大新立刻和孙巧巧站在一起。
“我和巧巧就出去逛了一圈。”
“哦,有人看到你们逛了吗?”
“当然有,虽然天冷,但村里不少人还是在走动的,不是,你这是怀疑我们干的?”牛大新立刻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二十分钟之前,你们在哪个方位?”
“啊。”孙巧巧惊呼,“这,这我们又没手表,哪里记得啊,反正我们从这里出去之后,就朝着村头那边走的,绕了村里一圈的呢。”
“我们都没去过后门那边,你别冤枉我们。”牛大新立刻说道。
秦多瑜轻嗤一声,转身回屋。
牛大新和孙巧巧对看了一眼,然后纷纷问起怎么回事。
大家察觉到秦多瑜似乎对这两人有怀疑,也不敢靠他们太近,随便说了几句不清楚,不敢太热情。
秦多瑜房中,史香雅在温水中泡着,屋内烧的坑也很热,何秀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木桶里的人。
秦多瑜走过去,伸手摸摸史香雅的身体,体温正在慢慢恢复中。
她又查看了她的脑袋,看到了后脑袋上有一个包。
可想而知,史香雅是被人从后面打晕后,埋入雪堆里的。
现在不知道史香雅有没有看到打她的人。
但秦多瑜觉得应该是没看到的。
秦多瑜又去了后门,仔细地走了一圈,查看了一下,因为雪下的大,痕迹基本找不到了。
“小瑜,我们要报警吗?”何秀丽已经平静下来了,等秦多瑜回来立刻问道。
“当然,不过只怕一下子找不到凶手,大雪天作案,痕迹很少,证据不好找。”
“那,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过凶手了?小瑜,肯定是牛大新和孙巧巧,香雅也就和他们有过节。”
何秀丽这句话秦多瑜也是赞同了。
“你别着急,就算是他们,也需要证据,现在我让几个人先去问问村里人,你照顾好香雅。”秦多瑜说完就走出去。
秦多瑜、张文军和齐红兵、陈菲儿和潘香香、倪叶青和张娇,大家兵分四路去村里询问什么时间点看见牛大新和孙巧巧的。
两个小时后,大家回来后都垂头丧气,因为村民多数没手表,看到牛大新和孙巧巧的人也都不知道时间。
但今日两人兜的地方很多,几乎把村里都走了一遍,好多人都看到他们俩了。
这是不在场证明啊。
秦多瑜只能冷笑一声,怪不得最近常出去,怪不得两人说谈对象了。
一切都是为了做坏事而提前设计的。
秦多瑜想到赵记分员之前带过来孙巧巧接电话的消息,看来是被逼的动手。
只是为何不是对她下手,而对史香雅下手,这点让她有点想不明白。
让史香雅死,让她伤心?
不怕打草惊蛇,没机会再对她下手吗?
她暂时想不明白,也不想了,给江福海打了个电话报备了这件事,吓得江福海说立刻过去。
秦多瑜让他不用来,因为还没有证据,就算人带回去审问,都审不出什么来。
何况大雪天,来回一次都很要命。
她让江福海等着,她一定会抓到凶手。
夜里,史香雅终于醒了,何秀丽顿时抱着她哭泣起来。
“香雅,还记得这么回事吗?”秦多瑜劝好何秀丽后问史香雅。
史香雅摸摸自己的后脑袋,好在没那么疼了。
“我下午起来去茅厕,等我上好茅厕出来时,就被人从后面敲了一下,很重手,我直接就晕倒了。没看到谁下的手,不过肯定是牛大新!”
史香雅知道自己和其他人根本没过节,只有和孙巧巧撕得厉害。
但孙巧巧只怕没这么力气和胆子,那就是孙巧巧的舔狗牛大新做的。
毕竟这段时间,两人虽然不作妖,但史香雅时不时就看到牛大新看着她阴沉不爽的目光。
“我们也这么觉得,只是没证据,不过别着急,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你好好休息。”
秦多瑜保证道,心里已经盘算了无数种方法。
“我,我这是被埋了多久?”史香雅感觉身体似乎没大问题,那就是没埋多久,就被挖出来了?
“好在时间不久,你穿得多,身体也好,不然你就被冻尸了。”何秀丽肿着眼睛道,“下次上茅厕我们也得结伴去,太可怕了。”
秦多瑜也不多解释,没有药泉,后果真的不敢想。
现在她恢复过来,手脚都没问题,只能是解释衣服穿得多,然后埋的时间少了。
就连后脑勺的那个包都已经消散了很多,秦多瑜觉得再过会,指不定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