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薄利多销。”赵泽随口说了一句,林秀秀还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扯着人让他好好讲讲。
赵泽笑了一下,和她解释意思,林秀秀听了恍然大悟,但很快又笑着说:“什么薄利啊,就拿素菜来说,都贵得很,你们文化人可真会说。”
一点都不算薄利,在林秀秀看来这分明是暴利!
赵泽摸了摸林秀秀的脑袋,在林秀秀的世界里,十文钱的素菜已经是最贵的东西,但赵泽却觉得这样的林秀秀,也很可爱。
林秀秀捧着钱高兴,趴着来回数,然后发现,赵泽在她身上不停摸来摸去,林秀秀察觉到不对劲,转头看了一眼赵泽。
两人成婚好几年了,这一眼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虽说不能做什么,但还是可以用别的方式。
林秀秀看了眼赵泽,不懂他怎么突然来了兴致,她转念一想,敲手,“你是不是吃你娘的那个汤吃太补了?所以现在才这样?”
赵泽确实来了一点想法,不过不是因为什么汤,而是因为林秀秀就在他面前,却不盯着他,所以想找回她的注意力。
没曾想,这人倒是想法有趣,觉得他是因为汤才这样,赵泽也没解释,只是靠近上前,林秀秀一看赵泽凑近,脸顿时就红了。
诶呀,都说了她对赵泽的脸没有一点抵抗力了,赵泽这人怎么还凑这么近,真的是……
赵泽盯着林秀秀逐渐通红的脸,林秀秀垂眸避开赵泽的视线,但没过多久又抬起头,盯着赵泽。
赵泽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动,林秀秀手攥着他衣领,扭捏的问了句,“要不要一起洗澡?”
赵泽前些天在搬家后,自己做了一个很大的浴桶,林秀秀突然在这时候想起来,好像懂了赵泽的寓意。
听到她的话,赵泽眼眸带笑,“好。”
水声落地,带着些许暧昧,躺在小床上的小崽子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吵得一抖,眉头紧皱,但很快声音又逐渐消失。
林秀秀被抵在浴盆的边缘,沾湿的长发一半浸泡在水里,和赵泽的发丝纠缠。
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两人的鼻尖触碰,几乎要溺死的掠夺,让林秀秀步步后退,就在这种时候,林秀秀都要脑子跑空地想,赵泽上辈子一定是个没开荤的饿死鬼。
不然不能逮着她这么啃咬,每次都像吃不饱一样,回回把人折腾得又累又困。
但凡赵泽知道她脑子在想什么,都得回她一句,说的也没错,确实上辈子是只饿死鬼,嗯,某种意义上的饿。
第二日一早,林秀秀没能爬起来,虽说昨晚还是没有做到底,但她嘴角有些刺痛,大腿也疼,哪哪都疼。
如果现在让大夫来瞧一瞧,估计都得大喊赵泽禽兽,不知道的还以为林秀秀受了什么惨不忍睹的虐待,怎么能这样,这样不知节制,不知廉耻!
大概大夫还会默默在心底欲哭无泪,年轻就是好啊。
赵泽自己忙会儿半天,等全部弄好的时候,林秀秀还睡得沉,他也舍不得把人叫醒,但知道如果不带着她一起去镇上,她估计不仅要担心,还得生气。
赵泽用异能给林秀秀疗伤,疗伤过程中难免想起昨晚的事,冷淡的脸多了一分烟火气。
赵泽从回忆中抽离,挪开视线,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越来越沉迷这种原始的冲动了?
不等他叫醒林秀秀,林秀秀好似有所感应,自己缓缓睁开了眼睛,在看到赵泽的那一刻,林秀秀人还没醒就露出了笑,声音还绵软沙哑地喊着赵泽的名字。
“赵泽…”
林秀秀喜欢喊赵泽的名字,不仅现在喊,每次在床笫之间也喊,每一声,每一调,赵泽都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起了吗?”赵泽用手轻捏她的后颈,林秀秀清醒了一会儿,看了看外头,知道自己睡过了,但都已经睡过了,急也没用。
再说以她对赵泽的了解,恐怕事情都弄得差不多了,林秀秀趴在赵泽身上,轻叹一声,“你是不是都弄完了?”
“嗯。”
“下次要叫我。”
赵泽低头吻着林秀秀的额头,说了一声,“好。”
“你也就嘴上答应痛快。”林秀秀早就摸清他这人的脾气,压根就不会叫她,不过也没事,自己知道他的好就行。
林秀秀起身的时候,还觉得累得慌,她看了一眼生龙活虎,干了一堆事,什么事都没有的赵泽,大为不解,“我都想不明白了,分明使力气的都是你,怎么累趴下的是我?”
“你都不会累吗?这样显得我好像很没用。”林秀秀托着下巴思考,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岔子。
这合理吗?这明显不合理吧?
“嗯…不费力气。”赵泽诚实地开口。
林秀秀差点被气死,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能这么大呢?
林秀秀和赵泽整理好东西,发现小崽子也醒了,不知道是睡够还是被他们吵醒,但他脾气好,醒来看到有人在,也不哭不闹,自个和自个玩。
看到自家小崽子这么乖巧,林秀秀一颗心都化开,瞬间动力满满,“赵泽,我们加油干,多挣些,回头给我们家小崽子最好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赵丹红进屋的时候,就听到林秀秀说这话,她也面露笑,林秀秀看到赵丹红,想到之前赵泽和她说的话。
她趁着赵泽出去的功夫,将赵丹红拉到一边,小声的嘀咕,“婶子,我悄悄问你一件事。”
“你问就是了,还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赵丹红笑着给小崽子整理尿布。
林秀秀虽说脸皮厚,但还没有这么厚过,极其不好意思地靠近,然后小声地问,“就是,婶子,那个……”
“想问什么就问,吞吞吐吐做什么,我知道肯定都和你说。”赵丹红笑看难得扭捏的林秀秀,觉得她有意思。
林秀秀听到她说的这话,两眼一闭,咬牙终于开口问道:“也没别的什么,就是想问问您,有没有和碎山叔再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