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相就足够了?
许广庆夫妇微微一愣。
在算命跟看相之间。
后者的难度显然要高于前面。
这也是为什么算命先生要多于看相先生的原因所在。
然而叶辰却是说要帮看相?
这——
“那还请叶总帮我看一看!”
稍愣之后。
许广庆掠笑道。
点头之余,叶辰不再应声地打量起许广庆来。
而包间中的众人也适时地噤起了声起。
不同于其他人。
许广庆一家三口脸上带出了几分紧张。
似是生怕叶辰说出什么不好来。
毕竟连严怀礼都找叶辰看相的背景下,叶辰若是说出什么不好的事儿,他们铁定不敢不往心里去。
这一家三口的紧张,在叶辰的陡然皱眉下来到了顶峰。
“叶总,怎么了吗?”
“叶哥,怎么了吗?”
许广庆夫妇跟许文辉异口同声地呼道。
叶辰表情肃然地摇了摇头。
道,“夫妻宫跟子女宫没什么问题,但这官禄宫”
“官禄宫怎么吗?”许夫人惊声道。
“从许叔的官禄宫来看,怕是有劫在等着!根据许叔的岁数,再看这官禄宫的情况,这一劫恐怕很快就会到来!”叶辰正声道。
“什么!”
刹那间,连许广庆都不淡定了,更别说许文辉母子。
“叶总,真有官禄相关的劫在等着我?”许广庆不安起来。
同时也不由想起了之前的跨省算命。
当时那位据说给不少达官贵人算过命的先生说过,说他中年会有一劫,那一劫会应在他的是仕途上。
为此,他在那之后一直都如履薄冰地步步为营小心翼翼着,违法乱纪的事儿更是碰都不敢碰,甚至是就差没对许文辉禁足以免他给自己捅娄子惹麻烦了。
当时他问过那位算命先生,该怎么避劫
殊不知对方却是对此摇头不语,直至在自己的诚恳着急追问下,对方才说了三个字:看造化!
这仨字之后,便被那位算命先生下起了逐令来并且不收他的钱!
本来以为自己的安分守己能避过算命先生口中的仕途劫,再加上眼下的仕途还算顺利没什么坎坷,所以他便渐渐忘了那一茬。
没想到时隔两年后竟是被叶辰说出官禄劫,并且劫难就在最近
这让许广庆如何能淡定,让他如何能不慌啊!
“如果许叔信我,那就有!如果许叔不信我,那就没有!”叶辰道。
可这种轻飘的模棱两可却是让对方更加不安了。
什么叫信会有不信就没?
这是让他信还是不信?
“叶哥,那该怎么办?”许文辉急了,呼吸节奏在叶辰的话下都乱了起来。
“叶总,不知能否说得详细一点,老许这官禄劫,是如何?”许夫人忙着接声道。
叶辰没有马上说话。
而是眯起眼来继续紧皱眉头地盯着许广庆。
片刻后,又陷入了思索中。
不得不说,派头跟架势是十足了。
就这种惟妙惟肖的神态,哪怕是一些跑江湖的神棍见了都得甘拜下风
此刻,哪怕许文辉一家三口再着急都好,也不敢开口出声去打断叶辰思索。
整个包间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气氛中。
饶是张景山李长风张景山都不由在好奇中提起心来。
换做是其他‘神棍’,他们肯定嗤之以鼻地不以为然。
毕竟像许广庆这种作风绝对过硬的主儿,顶多就是这辈子升迁无望卡死在当下的级别中,要说他有官禄劫,那着实是扯淡,至于说官禄劫在最近会到来,这更加扯淡。
但做出这种断言的是叶辰,性质就变了!
因为叶辰的铁嘴断言,还未曾出过差错,至少在他们的得知中还没出过差错!
所以
许广庆是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表面上的正直做派,都是虚伪的表象?
能被叶辰做出这种断言,是已经被督导组给盯上了?
张景山几人在丰富的想象力下,开始了各种联想
罔顾众人的神色反应。
一阵思索后,叶辰道,“许叔,如果你相信我的话,那就仔细想想,想想就你现在在经历的,有什么事是可以影响到你的仕途的!”
“什么事可以影响到我的仕途?”
许广庆瞬间眉头紧锁。
只是短暂思索后便摇了摇头,“我许广庆自问无愧于心,就我所经历的,能够让我犯上官禄劫的,应该没有!”
额
目前手上正主抓的光明峰度假村项目不算?
连这么最重要的一个点都想不到?
叶辰不由暗自一叹。
如果许广庆不主动提出来的话,那他就无从继续下去了。
毕竟总不能是他主动扯出光明峰度假村这事来,那样的话,就显得太过于什么了。
“既然没有,那就是我看错了!”叶辰淡淡摇头道。
殊不知叶辰的老神在在却是让许家一家三口愈发不安。
毕竟看相玄学这些,是真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不对,老许你现在不是在抓光明峰度假村这个项目吗?这事你不是说关乎到你以后的仕途吗?”
顾不得还有那么多外人在场,突然想起这一茬的许夫人急声道。
“嗯?”
闻言。
叶辰装傻充愣地带着迟疑的眼神朝许广庆看去。
“光明峰项目?”许广庆一愣。
“你不是说过如果这个项目能圆满的话,会成为一笔很重要的功绩吗?还说了要是这个项目搞砸了,那就得回乡种田吗?”
当着几名小辈以及秘书还有区委一把手的面说这些,看上去着实是不妥,而且还显得觉悟尤为低下。
可是在叶辰的‘危言耸听’下,心系着官禄劫这三个字的许夫人也顾不上那些了。
“这——”
许广庆表情顿为一僵。
这些话,他的确是说过。
但当时是开玩笑说的。
因为在他看来,光明峰度假村项目是不可能会出差错的,从招商引资到周旋促进于投资商跟光明峰村民百姓之间的合作,再到如今这个项目如火如荼地开展着,全都是他一手在抓,每个阶段,他都是多番权衡斟酌过的,真要有什么不妥之处,他岂能到现在都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