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筝被火辣辣的目光盯得浑身燥热,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老公,你……你想干嘛?”
盛景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松开皮带直接欺身压了上去,将她的长裙往上撩。
繁复的布料折叠在一起滋味并不好受,虞筝不舒服的扭动身体:“老公,我想脱掉衣服……”
盛景霆低笑着凑到她耳边,呵着热气轻轻道:“不用那么麻烦。”
“???”
盛景霆痴迷的抚摸着她的脸:“你穿这身真好看,我没有立即将你从晚会上掳走,你该感谢我才对。”
虞筝忍不住想起下午那段有颜色的聊天,忍不住双颊绯红。
她还以为盛先生玩笑的,没想到竟然是认真的。
不就是稍微打扮了一下吗……至于这么激动?
看张照片就有歪念头,盛先生这都什么人啊……
盛景霆见她神游天外,在她脖子上使劲咬了一口:“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思走神?”
“啊?”虞筝惊呼一声,委屈巴巴瞅着他。
委屈无辜的小模样让盛景霆越发兴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得到她,让她哭泣。
他确实也那么做了,不顾她的挣扎。
他甚至狠狠吻住她的唇,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声响,尽情释放自己无穷的占有欲。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从浑浑噩噩中渐渐清醒过来。
盛景霆赤裸着上半身趴在她身上,而她自己衣服完好,只是被弄得皱巴巴的。尤其是裙子,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
虞筝深深吸口气平复下来,推了推趴在身上的男人:“下去。”
“嗯……”刚刚吃饱喝足的盛景霆懒洋洋闭着眼,漫不经心。
“下去……”虞筝一下子火了,抬脚将他踹到床下。
盛景霆滚到地上终于清醒过来,慢条斯理站起来坐回床边,伸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衣服:“怎么突然不高兴?”
“我今晚就没高兴过……”虞筝拍开他的手,黑着脸想起身下床。刚挪动身体,某个地方火辣辣的痛。
“需要我抱你吗?”盛景霆一脸餍足,单手撑在床上好整以暇盯着她。
“哼。”虞筝气呼呼哼一声,手脚并用爬到床头再下地。
他还有脸问自己为什么不高兴。
不就是穿了套汉服吗?他竟然不管不顾将她往床上抱,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
她收回之前的话,盛先生的温柔体贴仅限于床下。
在床上,他就是个不知餍足的禽兽,饿狼。饥不择食,随时随地都饿的那种。
盛景霆单手托腮靠在床头,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表情,心情非常奇妙。
不愧是他老婆,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要是能再……
“咳……”盛景霆赶紧咳嗽一声,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莫名其妙被拖上床,还一点都不温柔,虞筝很生气。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气呼呼钻进被子里背对着盛景霆。
盛景霆自知理亏,凑上去哄。
虞筝干脆拉起被子蒙住小脑袋,假装自己不存在。
盛景霆哄了半天毫无成效,只得也跟着躺下,单手环住她的腰。
第二天清早起来,虞筝依旧没有消气。
就连刷牙时都紧绷着小脸,惹得盛景霆忍不住笑了一声。
虞筝狠狠瞪他一眼,背起书包就准备出门。
盛景霆听到外边的动静,只好走到卫生间门口,搭在门框上,无奈道:“今天是星期六,你去哪?”
“……”虞筝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
可她依旧非常生气,干脆跑到三楼房去送睡回笼觉。
“……”盛景霆好笑又无奈,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记仇的。可这真的不能怪他呀,她穿汉服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
不过他能怎么办呢?小丫头脾气倔得很,惹急了分分钟离家出走。
自己惹生气的老婆,只能自己哄。
盛景霆琢磨了一会儿没想出好办法,干脆给女秘书打电话:“莉莎,你们女孩子生气都要怎么哄?”
还在睡梦中的女秘书接到电话了直接惊醒:“老板,您说什么?”
“我说,女孩子生气了要怎么哄。”
“这就要看情况了,女孩子生气分真生气、假生气和战略性生气。如果是假生气或战略性生气,一般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您只要摸透她的心思,并按照她的心意去做,对方很快消气。目的有可能是事件,也有可能是获取某种东西,这两种情况一般出钱出力都能解决。如果是真生气那就麻烦了,首先要分析她究竟为什么生气,您是不是戳到她某个禁忌点……老板?您的女朋友为什么生气?”
“……”他该怎么说这件事?
“老板您不方便说是吧?懂的,我懂的。如果是真生气,那就麻烦了。买礼物赔罪肯定是绕不过去的步骤,以老板您的身价,送些普通珠宝首饰根本不能彰显出您的诚意。那么,在礼物的选择上就很有讲究了……”
盛景霆和女秘书绞尽脑汁思考着该如何哄虞筝时,陈慧珍正在厅里插花。
虞晟睡眼惺忪从楼梯上走下来,张口就夸:“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您没去做插花艺术家简直就是浪费人才。”
陈慧珍笑着白他一眼:“就你嘴甜,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
虞晟嘿嘿笑了两声,双手抱住她的腰撒娇:“妈……虞筝当初是不是答应您三个愿望?您能不能分一个愿望给我。”
陈慧珍狐疑地看他一眼:“她能答应你什么愿望?”
虞晟抱住她继续撒娇:“求求你了,你就答应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