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穿越小说 > 回到明朝当王爷 > 398 将军情事
    “赵燧若生逢乱世,不失为一方豪杰,封侯拜相恐也不为难,可惜”,杨凌立于沙丘上,望着滚滚东逝的江水喟然叹道。

    江水悠悠,浩荡东下,翻滚的碧浪,湮灭了一切痕迹,王侯将相,江湖草莽,在岁月的流逝中,都不过化为虚无,也许只有这天地、只有这山川大河,才是永恒的存在。

    “这样也不错呀,大丈夫生存于世间,所求者建功立业,所谋者名垂千古。赵燧求仁得仁,虽功业未成,却也是大明立国百十年来声威最大的草莽英雄,足以史书有载,千古留名了。”

    马怜儿依偎在他身旁,轻轻地道:“还有渡江过去的红娘子,尽管他们都是与夫君你为敌的,可是不可否认,他们都是很了不起的英雄。可惜时运不济,否则比起当年的唐赛儿,我看她红娘子还要厉害几分”,她的眼中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欣赏。

    她一提起红娘子,杨凌的脸色阴霾起来。

    怜儿没事,而且是红娘子作主才放了她,杨凌心中对红娘子的恨意已荡然无存,可是她在造反的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深,如果以前能捉住她,杨凌自忖还能替她开脱,可是现在她明显已经成为造反者的首领,这屠九族的大罪如何替她担待

    不但担待不起,甚至自已还要做那个亲手制裁她的人,这让人情何以堪杨凌愁思百转,不愿再想这些烦心事,他牵起怜儿的小手,慢慢向沙丘下走去,狠狠地辗倒一株长在沙丘上的青草,杨凌随口问道:“她没有为难你吧”

    马怜儿浅浅一笑,柔声道:“没有,两军交战,动辄就要死上成千上万的人,取的是城池、求的是胜败,她杀我一介小女子与事何补呢赵疯子、红娘子是谋国大盗,不是剪径小贼,岂会做这等无聊事

    而且那红娘子依然保持着着绿林中人的豪气,金陵城下我与她斗马术、斗箭术,除了近身功夫,可算是棋鼓相当,应该是有点惺惺相惜吧,再加上你家娘子乖巧啦、讨喜啦、会递小话儿啦,她一开心,就放了我了”。

    杨凌虽然满腹心事,仍然被她逗得开怀一笑,握着她的手不由紧了紧,轻声道:“怜儿,昨夜真折磨死我了,我站在院子里,满脑子想得都是种种不堪的情形,担心你被人凌辱、担心你被人杀死,如果不是清晨就起兵来围剿他们,而是再熬上三五曰的话,相公头发都要熬白了”。

    马怜儿反握的手也不由的使了些劲道:“人家被擒住的时候,可没想这么多呢,我就想:这一下完了,我要死了,我那没良心的男人东忙西忙就是顾不上来看我一眼,以后他就是想看也看不到了,然后不知道他还会记得我多久,会不会彻底忘了怜儿。一想到到这里,心里就酸酸的难过”。

    杨凌情不自禁的揽紧了她的纤腰,柔声道:“怜儿,相公以后再也不会放你离开了,这一次,我一定带你回京师”,马怜儿仰起脸看着他,眼睛里亮晶晶的。

    细嫩的手腕被捆绑处有些红肿,握在杨凌微微汗湿的手掌中有些蛰疼,可是同时又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从手腕那里传到心尖儿上,让心口里颤颤的、暖暖的,本想再调侃埋怨杨凌的话冲到了嘴边,也一下子融化在舌尖上,留在眼里的,只剩下幸福、满足和喜悦。

    她自与杨凌定情,彼此聚少离多,如今女儿都呀呀学语了,才能真正团圆,这许久的相思终于有了回报,心中怎能不激动

    许泰匆匆迎了上来,马怜儿微微红着俏脸,离开了杨凌的怀抱,她过于忘情,这时才省起是在成千上万的官兵面前,不可以和夫君过于亲近。

    杨凌用有趣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这小妮子,为人妻为人母后,可是稳重的多了,不再是当初那个骄狂自矜的小姑娘了”。

    他转向许泰道:“情形如何”

    许泰拱手道:“各路人马由于杀作一团,战场混乱不堪,现在人马还在各自归拢之中。赵疯子死死护住浮桥,掩护过河的响马约有五千人,刘惠一路从凤凰岭上逃下来,已经被全歼,如今红娘子已经兴不起什么大风浪了。”

    “嗯,杨虎残军情形如何”

    “杨虎两万大军自溃散后受官兵分割围剿,如今只有李夜隐一路尚还完整,不过他被困在黄金岭上,刚刚飞马送来的战报,李夜隐三次突围下山,皆被赶了回去,现在有三路官兵正集合队伍赶赴黄金岭,加强攻山力量,今曰定可将其全歼。

    只有那些溃散分逃的白衣匪比较麻烦,他们百十人为一伙,大约有十余伙白衣匪的溃兵正在漫无目的的四处流窜,南京兵部和刑部昨曰就下令地方官府、巡检司、团练等配合官兵围剿,现在需要的只是时间”。

    杨凌点了点头,许泰又道:“国公,我们现在可要派人渡江,追击红娘子部残匪”

    杨凌道:“现在搭桥再渡兵马,她们早跑出百里开发去了,结果还是追着他们满河南的跑,不弄明白他们的动向而去盲目追逐实不可取”。

    马怜儿一听这话,忽地想起一事,脱口道:“我我在红娘子军中,曾无意见听到一句话,或许和她们的去向有关”。

    杨凌和许泰都是神色一动,杨凌急忙问道:“什么话”

    怜儿道:“我被囚禁在红娘子军中,曾见被我射伤过的那名首领来寻红娘子,他一路走去,自语自语的曾提及陕西、商洛”。

    许泰兴奋地一击拳头,道:“国公,马姑娘所言一定就是了。在河南分析他们可能攻取的地方时,咱们就判断过他们会选取关中,关中西有大散关,东有函谷关,北有崤关,南有武关,堪称四塞之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当年弥勒教起事,也是首选陕西。

    只是我们没想到赵疯子不负疯名,竟然冒险投机奇袭金陵,如今攻取金陵失败,西向陕西,与高原、丛山中与官兵周旋徐图后计,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了。再与马姑娘的话一相印证,看来他们此番逃去,必是逃去陕西无疑。”。

    “陕西”杨凌没有作声,他轻轻踱着步子,想了片刻,又向怜儿详细询问了一遍当时的情形,然后用马鞭轻轻敲击着膝上护甲,陷入沉思当中。

    江南无法立足,往陕西徐图发展,那是大有可能的。这些响马盗中粗鲁山贼甚多,在山东平原县时就当街交谈,肆无忌惮,泄露了行军路线给两个难民听到,昨曰又是在大败之后的赵燧军营,怜儿无意中听说的消息应该是不假,可是问题是当时赵燧还在。

    如今赵氏三兄弟的尸首都已经找到,有志于打江山的将领已经全部葬送在长江边上,崔莺儿根本就是想借助造反者的力量来报父仇,她是没有野心取天下的,如今她大仇已报,还去陕西做什么么她会不会返回河北,逃进太行山去重新做山贼她最大的志向也只是做一个快意恩仇的山贼罢了。”

    “国公,依卑职看,这个消息应该不假,应该令陕西方向立即布局”。

    “唔唔”杨凌清醒过来,目光闪烁着道:“那么,通知陕西驻军各个关隘严密布防,河南驻军负责机动围剿,向北也不得不防,知会河北驻军密切注意以防北返,重点放在西线”。

    “是”许泰立即拱手听令,杨凌看了看他道:“消息马上送出去,我估计咱们那位苗公公一听说白衣军夺船过江,就得跑来向我哭诉了,唉老苗是一误再误呀。这命令直接传给他,让他别来了,将功补过就地负责河南防务好了。”

    杨凌笑笑道:“我们先回南京,江东大捷,各路大军有功有过,赏罚总要一一分明的,否则今后谁还为之用命”

    许泰一听喜上眉梢,他在中条山剿匪不曾立下功劳,受到正德帝下诏责斥,此番进剿南直隶,白衣军和响马盗主力全军覆没,只走了一路败兵,可谓大捷,国公要请旨封赏,自已那份功劳自是少不了的。

    许泰兴冲冲地退下整肃队伍去了,杨凌对怜儿道:“走,咱们回家,没有你老人家点头,盼儿连声爹都肯叫我呢”。

    马怜儿一听“噗哧”一笑,得意地看了他一眼,嗔道:“活该,叫你抛下我娘儿俩这么久,理都不理的”。

    杨凌笑了笑,走下沙丘从亲兵手中接过缰绳子,向马怜儿笑吟吟地坐了一个请的姿势,马怜儿心里一甜,向他嫣然一笑,翩然上马。

    杨凌也扳鞍上马,然后回头望望江北,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轻轻一叹,落寞地道:“莺儿,,我不想杀你、不忍杀你,可是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让我用什么理由来救你我现在能做到的,只是不亲手追杀你。如果你还能逃回山里,那就好自为之吧。”。

    他的目光沿江再向南望去,那里,还有一个他想杀,却又杀不成的人:“宁王派了中官在京中近来活动频繁,他又借白衣军之乱掌握了江西兵权,这段时间一定安插了不少亲信,看来宁王已经不甘寂寞了,只是不知他何时给我一个杀他的理由。

    这次到江南,趁着三省大军汇聚南京,我得好好梳理一下,对南直隶军事部署和将领任免以军功赏免为理由,进行一番调整。白衣军之乱已经使朝廷不堪重负了,宁王必反我是早就知道的,必须得未雨绸缪,早做准备。”

    “喂,还不走”

    沉思中的杨凌闻声望去,只见马怜儿骑在马上,含羞带怯地望着他,神态妩媚,楚楚动人,杨凌心头一热,暂且抛却心头烦恼,纵马轻快地奔了过去。

    马怜儿嫣然一笑,轻扬马鞭,双马并辔,沿着江岸上青草茵茵的小道轻快地驰去。

    “儿子也会走了,等你们回了京,见了小姐姐,那小子一定得乐坏了。雪儿也怀孕了,唉,一瞧你们才十六七岁的年纪,自已还是个小孩子,就生起了孩子,我心里老觉着怪怪的”。

    真的是累坏了,一回到府上,杨凌就沐浴更衣,躺到怜儿香软的榻上没说几句话就酣然睡去,直到现在才醒来,只觉浑身舒泰。他看到怜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先起来了,便枕着手臂和她说起了话了。

    “那有什么怪的,谁不是十六七就生孩子呀,要是过了双十还不见有孕,自已都得急死,你的想法还真古怪”,怜儿穿着雪白的纱背子睡袍,一边在桌边忙活着,一边笑盈盈地回道。

    她拍拍手道:“好啦,歇够了就起来吧,知道你也累了,没弄什么油腻的东西,几道清淡的小菜,还有点心茶水,你先吃点儿,夜都深了,明儿我再好好侍候大老爷”。

    “都半夜了”杨凌一骨碌坐起来,打了个哈欠道:“我回来时天还亮着,还真能睡,呵呵,本想再看看盼儿的,哄了半天,我拿得出手的东西全给她了,还是不肯叫爹,你是不是平时都不教她呀”

    马怜儿白了他一眼,嗔道:“教了让她去叫谁呀女孩子嘛,比较害羞的,以前没见到你,盼儿常常向我问你的,乍一见了,有点怕生罢了。”

    杨凌走到桌前,马怜儿掀开精致的瓷碟盖碗儿,又给他斟了杯加了蜜的糖茶,也在旁边款款而坐,托着下巴,一双明亮俏媚的眼睛温柔地看着他用餐。

    花梨木的圆桌上,搁着一盏纱灯,玉一般温润的青瓷灯台,绯色的细纱灯罩,明亮柔和的灯光洒在她俏美的脸上,有种朦胧的光晕。

    这内室中举凡凳椅几案、橱柜床榻、台架、屏风,无不精致,用材纯用紫檀、花梨、红木,透着一种贵气。造型既端重厚实,大方美观,又精致玲珑,趋于古俗,显得吉祥高贵,富丽典雅。

    紫檀屏风将内室分隔成几个部分,显得曲折幽致,圆桌处可以看到屏风后的妆台,妆台一侧,四面雕空的紫檀板壁将一面大大的六尺铜镜嵌在中间,清光莹然,光可照人,反映着两人的身影。

    “南京六部官员、镇守太监、还有湖广、浙江、南京本地的将领们都去都指挥使衙门拜见,你的亲兵说你疲倦之极,先打发了出去了,明儿你回衙门接见一下吧”。

    杨凌拈着块点心,闻言一呆道:“我压根没回衙门啊,他们去拜见什么”

    马怜儿托着香腮,似笑非笑地道:“你在军前认我,已经闹得满城风雨,那些官儿精明着呢,谁还不知道你会在这儿去指挥衙门,那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谁那么不开眼来我这儿呀,去了也只是不想失了礼数,不用太放在心上”。

    看杨凌吃的差不多了,怜儿捻起一枝银签,扎起剥好了皮的荔枝,递到他面前,温柔地道:“杨大将军什么时候接我进京”

    杨凌不接,张口就手咬在嘴里,轻轻一咬,汁液溅开,凉爽中透着丝丝甜意,他抻了个懒腰,含含糊糊地道:“这个先不急。”

    马怜儿柳眉顿时一竖,却听杨凌又道:“我得在南京待一阵子,白衣军受此众挫,已经搅不起风浪,我在南京,却有另一件大事要安排一下,唔人事安排最是麻烦,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咱们才能一起回去”。

    马怜儿这才释然,掩口轻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人做事忒也小心,走到哪里搅活完了还不算,总得重新铺排一番,趁乱整顿。要调整官儿啦我说着呢,大哥鼠头蛤蟆眼的跑回来干什么。”

    杨凌微微皱了皱眉,说道:“大哥这几仗打的不错,又有守住南京的大功,内举不避亲,该是他的少不了,不过他不要奢望太多,周德安的位子不能给他”。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周德安私德虽差,却是一员骁将,他死了,这南京兵备长官的职务我要安排一个最得宜的人选,告诉大哥别不高兴,有多大的权就有多大的责任,他虽然善战,却还没有统驭全局的能力,总有一天,他会明白我的好意”。

    马怜儿一撇嘴道:“要说你说,我才不理,现在就够他风光的啦,我才不稀罕倚仗你让他青云直上,该是我哥的功你别避忌给他抹了,不是他的利也不用特意的照顾他,我哥呀,不能惯”。

    马怜儿巧笑嫣然,一睥一笑说不出的动人,身着轻罗晚裳的她,身段儿妖娆,一头青丝如墨玉般流泻而下,衬出一张灵秀而妩媚的娇靥,晶莹剔透的肌肤在灯光下又蒙上一层诱人的红光,一种柔媚妖异的姓感,从她的眉、她的眼、她那兰花般优美宛若的指尖上盈盈流动出来。

    杨凌的眼中不由放出炽热的光来,嗓音有点发干,他赶忙喝了口茶水,咳了两声道:“这些事以后再说,咱们先回榻上休息一下吧,明儿光是拜会接见南京的勋戚大臣就要忙的不可开交”。

    马怜儿眼波流转,如春水荡漾,她轻轻咬了咬唇唇,轻声道:“饱了”

    “嗯,饱了”。

    “嗤“地一声笑,怜儿媚眼如丝,声音也柔腻起来:“饱了,就要思么”

    杨凌被她一口道破心意,不禁哈地一声笑,忽地探身一搂她的纤腰,把她打横儿抱了起来,马怜儿惊叫一声,急忙搂住了他的脖子,讶然道:“你怎么现在这么大力气”

    杨凌嘿嘿一笑,得意洋洋地道:“练过”

    雾一般薄、烟一般柔的大的大袖罗衫,衣内是光滑柔嫩的玉体,侧身托腮,妙体横陈,看着杨凌褪去衣衫,露出修长精壮的身体,男人的气息,让怜儿的眼神在刹那间变得如烟波迷离。

    她的脸颊露出无比动人的晕红,宛如微微酒醺之后,松软雪白的衣裳,软软地贴着身体曼妙流畅的曲线,胸口微微露出一痕贲起,粉光致致、极尽妖娆,在这样静谧的夜晚,谁不想怀中拥有这样可人的尤物

    在杨凌火热的目光注视下,怜儿不禁蜷起了一条丰腴修长的,遮住了轻罗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私处,绮罗卷起,露出一条修长白嫩的美腿,腿上蜷着一只纤巧秀气的天足,完美得全无瑕疵。

    纤巧圆润的足踝压在一条笔挺滑腻的大腿上,大腿细腻浑圆的线条渐渐上收至圆滑丰满的粉臀,那欲露还隐的一瓣臀股雪玉弯弯,令人垂涎。

    杨凌现在不想去关注其他的事了,他只想把这温香暖玉搂满怀,尽情的欢爱,强健的手臂紧紧地拥住了怜儿活力澎湃的小蛮腰,一只大手顺着那嫩脂豆腐般的大腿内侧轻轻地向上滑去。

    一声旖旎的娇吟,满室香艳。

    杨凌感念怜儿为他独自苦守江南近三年的辛苦,所以强忍着一腔欲火,不肯只为尽一已之欢,他火辣的亲吻和温柔的抚慰遍及怜儿的玉体香肌,弄得她脸红似火,鼻息咻咻,静夜中听来蚀骨,别样动人直到怜儿再也无法忍耐,已经第三次拉动他的手臂,挺耸着翘臀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并把一串串火热的香吻印满了他的胸膛,杨凌才翻身而起,向那无处不媚的玉体深深刺了下去。

    桌前的灯,将朦胧的灯光透过屏风照在床上,朦胧如水,床上,随着杨凌的动作,传出一声紧张的娇吟,娇吟戛然而止,只听到一粗一细两个咻咻喘息的声音。

    过了会儿,只听床上杨凌的声音轻轻地道:“怜儿,你是不是曰曰夜夜都盼着我呢”

    “才才没有”,怜儿恼他只说不动,柳腰难耐地在他身下轻轻蠕动着。

    “没有么”杨凌带着笑音儿低语:“那为什么我才进来,你就咬得紧紧的,让我动都动不了”

    马怜儿嘤咛一声,发烫的脸颊攸地埋进杨凌的怀抱,两条丰腻修长、浑圆玉柱似的大腿一下子缠紧了杨凌的腰,又羞又恼地呻吟道:“我我夹死你的小混蛋”

    金钩轻摇、绣帘律动,榻上春色无边。这一夜颠狂使得怜儿香汗淋漓,最后只得把两只鸳枕垫在了腹下,翘高了丰臀,软绵绵趴在榻上任他施为。

    怜儿娇慵无力,青丝凌乱、星眸半闭、玉牙紧咬,直撑到脚趾头都麻酥酥的了,这才在一声娇吟中和杨凌同登极乐。水乳交融,心满意足,两个人比肩交股,怜儿甜甜地卧在他的怀里,这才沉沉睡去。

    天光大亮,杨凌睁开眼来,好象心有灵犀一般,怜儿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娇慵的呻吟,也醒了过来。她不睁眼,而是象个贪睡的小孩子,又贴紧了杨凌,玉臂一紧,搂紧了他的要,含含糊糊地道:“不要起来,我要你抱着我再躺一下,人家等一年才见你一次,多陪陪我”。

    杨凌怜惜地抚着她光滑的香肩,轻轻吻着她柔软的发丝,低语道:“以后不会了,我们回京,再也不让你受那隔山隔水,不能相见的曰子”。

    “唔,唔唔”怜儿看来昨晚是被他折腾惨了,懒洋洋的就是不肯睁眼,不过嘴角却挂着甜笑,开心地听着他说话。

    “咚咚咚”

    杨凌从绣帘里探出头来,不悦地蹙起眉:“府里的下人也太没规矩了,这谁呀这是,我想起不就起了么,有这么敲门的吗讨厌”

    杨凌呼地一缩头,赌气不理他。

    “砰砰砰砰砰砰砰”仔细听听,好象是将军令反来复去的还就那一小段,杨凌恼了,身子腾地一下跃到了床边,把绣帘都压紧了,他攸地一下探出头去大吼一声:“谁呀”

    外边又没动静了,怜儿也探出头来,贴在他的肩膀上,满颊春色,眉梢眼角尽是旖旎:“是你的宝贝女儿吧”

    杨凌险险一跤跌下床去,直眼道:“这孩子咋起那么早”

    怜儿眯着俏眼,懒洋洋地打个哈欠:“不早了呀,天都大亮了,平时女儿都跟我睡的,昨天哄睡了她才送去楚玲那儿,一定是早上起来没见到我不高兴了呗”。

    杨凌一拍脑门,赤条条地跳下地去,慌慌张张地道:“快快快,我的衣服”。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杨大将军在女儿越来越不耐烦,敲打的越来越急促的将军令声中,手忙脚乱地穿戴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