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那个小妖女搞的鬼,不然怎么她们一来,自己这么多粮食和财宝就不翼而飞了。”凌司邛在墙上狠狠踹了一脚,就急急忙忙往外面跑去。

    谢柯然抱着小师妹也紧随其后出了坟墓。

    凌司邛回头瞅了好几次,他听到了脚步声,感觉有人在跟着自己,可是又看不到人。

    他跑回议事厅,老虎趴在子虚道长脚边,子虚道长还在看那些账本。

    “小盟主和分舵主还没回来吗?”凌司邛问道。

    子虚道长抬起头,这些账目把他都看困了。

    用手一指后面,“不就在你身后呢吗?”

    凌司邛猛地一回头,就见谢柯然抱着小师妹正有说有笑地迈步进来。

    他的心头就一震,刚才跟着自己的不会就是她们吧?

    可是他回头看了好几次,没人的啊,是自己的错觉吗?

    “小盟主,分舵主,你们去哪了?我去找你们没找到。”

    “我们可是看见你了,你是觉得把这灵蛇谷归顺了云台观对不起祖宗吗?去你老祖宗的坟前忏悔了?”小焉宝笑眯眯道。

    凌司邛“你们到底去哪了?怎么知道我去坟场了?”

    他的语气一改先前的恭敬和谦卑,还隐隐透着杀意。

    谢柯然把小师妹放到正位的椅子上,站在她的身旁。

    小焉宝漫不经心地掰着手指头,“我和四师兄溜达溜达就看到了一条大白蛇,它领我们过去的。”

    “你们把白素素怎么样了?”凌司邛身侧的手暗暗攥成了拳头。

    “那么可爱的大白蛇,我可不会伤害它的,就是跟它聊了一会儿天。”

    “妖女,暗室里的东西你弄到哪里去了?今天你若是不把那些东西交出来,休想活着离开灵蛇谷,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凌司邛彻底撕下了伪装的面具。

    那日在药王谷答应归顺云台观,那只是权宜之计,真当自己怕她一个小奶娃了。

    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下了什么毒,可是这世上就没有他解不了的毒。

    暗室里的那些东西可是他们灵蛇谷几辈子攒下的家当,怎么可能就拱手让人。

    除非他死,否则绝不可能。

    没有必要再装下去,索性就撕破脸吧。

    子虚道长噌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骂我师父是妖女。”

    他抓起桌子上的账本子就砸向了凌司邛。

    凌司邛用胳膊一挡,同时他的手扬出一把白色的粉末。

    “通通去死吧。”他眼里是赤裸裸的阴狠。

    子虚道长躲都没躲,若无其事地又坐回到凳子上。

    大黄用爪子来回的扇着,一脸嫌弃的表情。

    小焉宝坐在主位上笑眼弯弯看着凌司邛。

    谢柯然神情淡定,负手而立。

    凌司邛看看面前的三人一虎,又看看自己的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没有人能中了我的冥蛇散还能若无其事的。”

    说着他又扬出一把粉末。

    “别白费力气了,你就是扬一麻袋也奈何不了我们。”子虚道长讥讽道。

    “我是毒圣,我制的毒无人能解的,无人能解的,不可能,不可能。”凌司邛歇斯底里道。

    可能是他的声音太过吵得慌,大黄抬起尾巴就扫向了凌司邛的双腿。

    “聒噪。”

    凌司邛一个猝不及防就趴在了地上,正好与大黄来了个面对面。

    大黄干什么?你想使美男计吗?瞧你这张鞋拔子脸谁瞧得上,你这是在侮辱我。

    嗷呜一声,张开血盆大口就咬向凌司邛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