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这条信息看了两秒,然后提取号码拨了过去。
结果显示对方已经关机。
什么意思?
恶作剧?
见我表情异常,阿庆不由问道,“岩哥,怎么了?”
我摇了一下头,随手将手机装进口袋,“没事。”
虽然疑惑,但我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因为我觉得这大概率是一个恶作剧,要不然不可能没头没尾。
就算对方有难言之隐,不能说出自己的姓名,最起码也得告诉我是谁想杀我吧?
纵使这条信息是真的我也不奇怪,因为我知道,想杀我的人确实有,而且还不止一个。
在大岭丫农庄,我搞死那么多人,断了多少人的利益,怎么可能招人喜欢?
无论有没有这条信息,在安全问题上,我一直都很重视。
......
好久没去溜冰场了,我先去了那里一趟。
目前溜冰场这块由阿豹暂时管理,在别人面前他是豹哥,但在我跟前,他秒变小豹。
在阁楼,我和阿豹聊了一会。
聊的内容都和管理有关。
阿豹这个人虽然资历老,对溜冰场的方方面面也都了如指掌,但他有一个非常大的缺点。
那就是看不透人心,容易受到蛊惑,继而成为别人的手中枪。
按照雷哥的话来说,就是没有慧根。
雷哥说过,想成为了一个管理,必须要有八面玲珑的狡猾,还要有大智若愚的藏拙,更要有雷霆万钧的果断。
这三样,阿豹就占了最后一样。
这也是雷哥一直对他没有重用的原因所在。
阿豹这个人是个直肠子,你要是顺着他说,他能笑出花。
你要是忤逆他说话,哪怕是忠言,他也会生气,还是当面生气的那种。
以前阿豹和我有过节的时候,要不是雷哥亲自点他,他早就被大狗蛊惑找我的麻烦了!
总的来说,他是一个好手下,但成不了一个好大哥。
但随着我越来越忙,溜冰场这边也不能天天守着。
于是,我便提议让阿豹接手管理。
看在阿豹辛苦多年的份上,雷哥没有拒绝,只是提议让我多回来看看。
说白了,就是对阿豹不放心。
一直待到凌晨一点左右,我才返回咖啡馆。
咖啡馆今天的收入让我小小的兴奋了一下。
咖啡收入突破了两千元,另一项隐形收入则达到了一万元。
看似很高,但姑娘们并没有出多少力。
均摊下来的话,一个人出台还不到两次。
和她们以前的工作量相比,简直既轻松又享受。
要知道,在以前的工作中,她们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
为了多赚钱,暴火和曹龙他们可不管那么多,有人点,她们就得上!
而且还不能挑挑摘摘的。
最关键的是,分成比例也压到了四六分。
而在咖啡馆呢,我给了她们很大的自由。
身体不舒服可以不出台,人看不对眼,也可以换一个。
要是中途遭到了人的折磨,可以随时退出。
反正就是,别人把她们当成赚钱的工具,而我则把她们当成合作的伙伴。
给她们足够的尊严。
再加上高额的费用筛选掉了一些普通人,导致她们服务的都是些有素质、有经济基础,甚至彬彬有礼的人。
这样一来的话,她们怎么可能不感到轻松呢?
开小会的时候,我再次对这些姑娘的付出给予了肯定,甚至用上了谢谢等一些敬语。
导致这番话说出来后,姑娘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异样。
估计她们也想不到,我这个新老板竟然如此的随和宽容,跳槽之后的工作环境,竟是如此的惬意。
小会结束后,一个长发及腰的姑娘壮着胆子问我,“岩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点点头。
姑娘接着说,“当初,你以什么标准挑选我们的呢?是看我们姐妹的长相,还是看我们的身材?”
我淡淡说,“两者都有,最主要的一点,你们都没有纹身,我个人不太喜欢纹身的女孩,因为那样风尘气太重了。”
听我说完,有好几个姑娘的眼神都有些闪烁,其中就包括向我提问的这个长发及腰姑娘。
我眉头一皱,“怎么了?我说的有问题吗?”
及腰姑娘面露一丝讪色,“岩哥,其实,我也有纹身.....”
我愣了一下,“在哪?我怎么没看到?”
“在......在屁股沟上面。”
我一手扶额,然后摆摆手让她们休息去了。
草,纹在屁股上你说个屁啊,我他妈又不能掰开去看。
所有的姑娘都推门走出去了,但不包括阿荷。
考虑到阿荷是我亲自任命的‘妈妈’,当下我就没有赶她。
接着,我和小六小蒙等人随口聊了几句。
溜冰场那边交给阿豹了,咖啡馆算是交给小六了。
除了小六之外,还有小蒙小臭阿星等其他六个人。
之所以选择他们七个人,是因为他们对女人的克制都比较好一点。
要是让小邦过来,哪怕我三令五申,估计他也会想办法和店里的姑娘们搞在一起。
聊的时候,小蒙向我提了一个建议。
他是这么说的,“岩哥,要不下班之后咱们也搞一点夜宵吃吧!在溜冰场喝习惯了,哪天不喝酒,老是觉得少点什么,睡觉都睡不好。”
我冥思了好大一会,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怎么说呢,我不是想省那么一点钱,主要是咖啡馆和溜冰场的性质不一样。
在溜冰场,喝喝酒吹吹牛逼就睡了。
可在咖啡馆,守着那么多姑娘,又喝了酒,我是怕他们酒后乱来。
不过这个事吧,贵在自知,我硬堵肯定是不行的。
还是那句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等小六他们都走了,阿荷还是不走。
我便笑着问她,“怎么了荷姐,有事?”
阿荷笑吟吟说道,“我有什么事你应该知道的呀!”
我干脆说道,“今晚你就别想了,我对你没有兴趣。”
说起来也有好几天没撞撞了,我年轻气盛的,说不想女人都是瞎话。
但明天都和杨盈盈约好了,也不差这一晚。
阿荷也不墨迹,见我态度明了,便起身走向门口。
“等一下。”
阿荷转过身,嘴角挂着一抹成熟而又迷人的微笑,“怎么了岩哥,改变想法了?”
我摇了一下头,问她,“今天的出台名单里好像没有你,怎么,想退隐江湖吗?”
阿荷咯咯一笑,“我是‘妈妈’,分工和她们不同,我要是借着职务方便自己,肯定会引起不睦的。”
“再说,你给我的工资也不低,我又不缺钱,没必要和她们争,哪天真要是忙不过来了,我再上阵也不迟。”
有时候我真的感慨自己的运气,随手那么一指,竟然指出了阿荷这员‘大将’!
“没事了,早点休息,过两天请你们唱歌喝酒。”
阿荷莞尔一笑,随即推门离去。
我也随即起身,简单冲了一下凉,然后就躺床上睡去了。
另一边,回到宿舍之后,几个姑娘八卦阿荷。
“荷姐,拿下岩哥了没有?”
“荷姐,你觉得岩哥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不是在故作清高?”
阿荷没有理会叽叽喳喳的姐妹们,她躺在床上,嘴角扬起一抹饱含沧桑的笑意。
嘴里轻声自喃了一句,“十年戎马心孤单,不睡岩哥......我不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