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苏小姐如今是国公府的义女,按理来说我应该叫她一声表姐,我怎么可能会恶意中伤她呢?”

    陈婉儿企图拿江岁宁是国公府义女的身份,来为自己洗脱嫌疑。

    而一旁的姚静茹更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我和苏小姐无冤无仇的,怎么会害她啊?”

    她将矛头指向了赵芸,怒声斥道:“你自己看不惯苏小姐的为人,造谣生事,为何要拉我们下水?”

    夜君辞撇了她一眼道:“本王何时说过,是她供出的你们二人?”

    姚静茹心下一慌,有些紧张的捏了捏手指道:“是,是我们在来的路上听到的。”

    月影道:“她在撒谎,属下找到她们的时候,她们尚且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路人更没有人向她们透露。”

    夜君辞眯了眯眼睛:“死到临头还在狡辩,给本王掌嘴。”

    月影走上前去,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巴掌。

    他是男人孔武有力,两个巴掌就打的姚静茹唇角血流不止,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她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夜君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本王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如实招来,否则便不是打你两个耳光这么简单了。”

    姚静茹捂着自己的脸,吓得瑟瑟发抖道:“我……我是听陈婉儿说的。”

    陈婉儿见姚静茹供出了自己,一时慌了神,而她情急之下将实情全都抖了出来。

    “我不是在造谣,这就是事实,是我亲耳听二表兄对大表兄说的,凌王殿下就是夜夜私会苏云萝。”

    她手指着江岁宁,厉声道:“她早就已非清白之身。”

    一句话顿时激起千层波澜,周围众人更是哗然一片。

    夜君辞听陈婉儿这么说,便知是方玉琢留在江岁宁身边的丫鬟和侍卫将消息透漏给了国公府。

    不巧的是这件事又被陈婉儿给听了去,而她和岁岁早有仇怨,这才联和姚静茹和赵芸恶意中伤岁岁。

    他们真是该死!

    夜君辞盛怒之下,一脚踹向陈婉儿,直接将她踹的口吐鲜血。

    江岁宁见他动了怒,忙伸手去拦,毕竟是国公府的表小姐,万一真死在了夜君辞的手里,她也难辞其咎。

    她对着众人道:“我一向坚信清者自清,所以不屑去证明什么,只是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江岁宁看向陈婉儿,那目光深沉如炬,透着一种骇人的气势,她道:“你怨恨我可以,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国公府拉出来为你脱罪。

    你说我和凌王殿下有首尾,早已非清白之身,那我便让你瞧瞧我的清白还在不在?”

    说着,她撩起自己的右手衣袖,露出手腕上那颗鲜红的守宫砂。

    陈婉儿看见她的守宫砂,惊得不可置信,她摇着头道:“这……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亲耳听到夜君辞夜夜私会苏云萝,她苏云萝怎么可能还是清白之身?

    江岁宁将袖子放了下来,对着众人道:“我大哥和二哥待我如同亲妹妹一般,他们自然不可能在背后诋毁我,更不可能说出那样的话。

    所有的一切都是陈婉儿的胡乱编造,和国公府没有任何关系,还请大家不要随意揣测。”

    夜君辞有些不悦的扫了江岁宁一眼,这个时候她还不忘为国公府证明清白,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国公府的人了?

    他寒着一张脸道:“这三人散播流言蜚语,恶意中伤本王和苏小姐,污蔑本王行为不检,有损本王清誉,每人掌嘴二十,丢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