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他们把我捅出去了?
我站直身体说道:“你说什么呢,他们那是觉得你长得好看,喜欢你,所以才去找你,怎么就笨就恶心你了!”
年喜悦哼了声道:“就拿那个叫李洋的人来说,他找到我就问我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少岁,笑得一副猥琐的样子,怎么就不恶心了?至于笨,他说着说着都不知道跟我说什么了,可不就是笨吗!”
什么竟然是这样。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李洋他们回来都没有跟我们说这些,只说年喜悦打了他们。
“王凯呢?”
我决定问个清楚。
年喜悦说起他就更无语了:“还没说话鼻涕就出来了,一说话比那李洋还恼火,结结巴巴……”
好吧。
我真没想到是这样。
我再次解释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让他们去恶心你。”
“好,我信你了。”
年喜悦朝着我攻击过来。
我侧身躲开说道:“你干什么?”
年喜悦扬了扬眉,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干什么,当然是看看你这么些年来,有没有进步了!”
又想揍我了是吧?
想得美!
我现在打不过她还跑不赢吗?
我的轻功比起原来那可是精进了不少,别说跟我同龄的弟子了,就是比我大些的弟子,他们的轻功都没有我的好。
我到底还是低估了她。
年喜悦轻功不如我,可她随身带了鞭子,一卷就把我给卷了过去。
小丫头,还挺厉害!
我也不是欺负的,在靠近她的时候,抬手攻击了过去。
年喜悦抬起另外只手挡下了我的攻击,她的手还是和原来一样细长,而且她比之前来,又长高了些。
同我竟然不相上下。
眼看自己又要被打了,我有些不甘心,然后我鬼使神差地一下抬手捏住了她的脸。
年喜悦的脸瞬间爆红,她一把推开我说道:“你,你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那么做。
我咳了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的手怎么就伸过去了…”
砰。
我的眼睛挨了她一拳,我还没反应过来,另外一只眼睛也被她打了。
年喜悦哼了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我不要太气,回去李洋他们瞅见我被打成这样,他们都意外不已。
“无咎,你什么情况,你这是被谁打的啊?”
“就是,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你是不是抢谁的吃的,被打了?”
李洋、王凯、钟千斤齐齐问起了我。
我没好告诉他们,我和年喜悦认识,就说她知道我跟他们是一伙的,于是一见到我就揍我。
说完。
我质问起了李洋他们:“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这么生气?”
“我,我也没做什么,我就是想问她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喜欢的人,结果她说我流氓就打了我。”
李洋一脸无辜的说道。
我把之前年喜悦说的话告诉了他。
李洋大喊起了冤枉:“我怎么就猥琐了,我原本的笑容不就是那样的吗,我,再不然就是我当时太激动了…”
“你呢?”
我问王凯。
王凯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之前不是得了风寒没好彻底吗?哪成想去找她的那时候那么不争气,竟然流鼻涕了,然后我就赶忙抬起手擦拭了下,随后又在身上擦了下,还没擦干净我就甩了下,结果甩到了她身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接着,我还没和她说上几句,就被打了,我真的没有乱说什么…”
“你别说了,我已经被你恶心到了。就你这样不被打都怪了…”
李洋跑了去喝水。
我直接去吐了。
钟千斤倒是挺淡定的,他一边啃着野果一边说道:“你们怎么都那么傻,她打你们,你们不知道跑的吗?”
“你去试试。”
我们说这话的时候,比什么时候都整齐。
钟千斤愣了下,他本来不想去的,架不住我们说,最后去了。
回来时候,他倒是没有鼻青眼肿,但却是捂.着.屁.股回来的。
“怎么样,你也没跑掉对吧?”
我问他。
钟千斤趴在床上,哇的哭了出声:“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凶的女子,鞭子被我扯坏了,都还要追着我打,屁.股.都.肿.了…”
“你去怎么跟她说的?”
“她拿什么打的?”
“你脸怎么好好的?”
我和李洋、王凯每个人问了他一句。
钟千斤回想了下说了起来。
“我去跟她说,我想跟她比武,看看是不是像你们说的那么厉害,然后就被一鞭子打了过来,后面的事你们都是知道的了。”
“她打我,我就跑怎么可能打得到脸,她不知道从哪找的棍子,打人可疼了,还好碰到了其他师兄弟,不然还不得继续追着我打…”
我们的第一反应是赶快藏起来。
事实证明是对的。
年喜悦没多久就杀来了,一手一根棍子,比她手臂还粗。
我有些后悔去招惹她了。
她没找到我们,却是把钟千斤打得嗷嗷叫,不过好在都是皮外伤,搞得他第二天都没敢出去见人。
还是我们给师父说他生病了,然后才没出去的。
听说年喜悦他们要走了。
我不太高兴,这小魔女,总算要远离我们了,要是天天被她这样打,我英俊的脸怕是就毁了。
我高兴的还是太早。
年喜悦走之前找到我,把我揍了顿,才走的。还放话,她以后还会来这里,叫我好好练功,不然就等着被她揍。
听听多嚣张。
我在想我要不要提前下山,离开这里。
想归这么想。
我到底没有这么做,因为不打赢她,我心里就过不去那坎。
殊不知打赢了一个女子,又有多光荣的呢?
问题我现在就没想到这些。
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努力练功,努力练功,打得她哭着叫哥哥,别打了。
一想到那画面。
我就忍不住笑了出声。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天天勤学苦练,除了吃饭和睡觉,其他时间都在练武,我的师兄弟们都佩服我得很。
可他们都不知道,我是为什么。
师父却是知道的,他没告诉我。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一年过去。
两年过去,我十五岁了,年喜悦都还没回来,我不禁怀疑她是不是被许了人家了,以至于不敢到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