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空间里有灵泉良田,不愧是本属于女主的好东西。
剧情里陆娇娇天天取灵泉水来喝,喝得肌肤雪白,越来越美,靠美貌吸引了不少裙下之臣。
这片良田,更是种什么得什么,只要撒下种子几天就能发芽成熟。陆娇娇靠着这个,在乡下就没饿过肚子,天天吃香喝辣。
而现在,这个极品宝物属于她了!
耶耶。
冬夏心念一动,立刻就把身上的贵重财物——那包金银针,三百多元钱和一些票证放进空间。
这包针灸在剧里也是宝物,引得多方人眼馋,她最好早点藏起来。
灵泉和良田,冬夏暂时没动。
喝了灵泉身体会发臭排出脏污毒素,火车上可没法洗澡。至于良田,她打算等到了北大荒想办法搞点种子秧苗,用来种植中药材!
因为太兴奋激动,冬夏没忍住在床上蹬了两下腿,结果却引来床下男人的呵斥:“你干什么?”
冬夏立马老实,“我刚才脚……脚抽筋了。”
下铺,阎政扬一整夜辗转反侧,不时钻入他鼻间的女人幽香令人难以入睡。
在黑暗的夜晚,她的气息仿佛变得更加迷人。像是淡淡的橙花,夹杂着佛柑药材的馥郁味道,清冽宁静,却又能轻而易举唤醒人内心深处的欲.望。
这股芬香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他喉结滚动,有一瞬间眉头紧皱地想,这会不会又是她勾引的手段,故意在身上擦些魅惑人的香膏。
冬夏完全不知道阎政扬的心理活动。要是知道,估计会觉得无语。
她可没擦什么香膏,这都穿过来多少天没洗澡了,他是不是鼻子出了问题?
实在睡不着觉,阎政扬便压着火,打开台灯开始写日志。这是他精心的习惯,渐渐地心中燥热逐渐平复。
看着包里一大堆张婶瞒着自己偷偷放进去的吃食,他想了想,顺便撕下一张便筏写了字寄给搪瓷缸另一边的友人。
革命同志:
你好!近日,请问还有什么需要?
我家里给我带了些食品,而我即将要去一个陌生地方,用不到。如果你需要这些食品,请回信!
……
次日冬夏是被小孩的哭闹声吵醒。她揉了揉眼睛,最先注意到搪瓷缸里多出的纸条。
她拿起来读了一遍,忍不住笑了一下,回信道:谢谢您,我目前确实需要。万分感谢。
冬夏还打算等时机成熟了,之后跟他要一点物资回来。她如今有了空间,储物方便。那么多物资,就是一大家子也用不完。
没过多久,搪瓷缸里就掉出一堆沉闷的罐头,幸而是在床上,并没有发出什么动静。
冬夏赶紧把它们都收入空间。
最后数了数,好家伙,东西可真多!有一大罐麦乳精,绿豆糕,红烧肉罐头、鱼罐头、水果罐头、高级饼干、毛桃罐头、两包红糖……
老辈子真是她的及时雨啊,这些吃的,刚好能解她的燃眉之急。
谢谢您~~冬夏笑眯眯地又写纸条过去,在末尾处还画了一个爱心。
下铺,阎政扬看着纸上的爱心图案,眉头能拧成死结。
这女同志,怎么回事?
她不是说是他孙女吗?
他们才认识多久,连面都没见过,如今就因为一点吃的,她就要把心脏交给他?
不怪阎政扬多想。在这个保守的年代,女方写给男方一颗心脏的图画,就足以证明是在求爱。
但未来的21世纪可能不一样……
阎政扬皱着眉头,当即又写了一封信过去,对她进行了一番严肃的思想教育,要注意男女边防交往的尺度。
冬夏坐在上铺,本来开了一罐毛桃罐头在吃,冷不丁又看到搪瓷缸里多出的批评教育信,差点被糖水呛到。“咳咳咳……”
她开始反思,是自己的错,没想到那个年代的人思想都很传统正经,给老辈子造成了困扰。
对不起,我以后会改进她从善如流地道歉。
阎政扬在下铺阅读她的回信,很满意。
对面,方佑民看着他俩拿搪瓷缸跟宝贝一样不停往里塞纸条,一脸困惑。
这莫非是什么新型的交流游戏?
冬夏很谨慎,在注意到方佑民的目光后,她就悄悄把搪瓷缸给收好,不再传信。
就算要传,也偷摸摸地,不给任何人发觉。
中午和晚餐她照旧去餐车吃,顺便在车上悄悄跟一个鬼鬼祟祟的大娘换了红肠。
这时候可不兴私下交易。投机倒把,是要吃牢饭的。但火车上,南来北往,以物易物很常见。
路上碰到汪鑫,他还想跟她搭话,冬夏赶紧躲开。
投桃报李,晚上她就把这二斤红肠塞搪瓷缸里给老辈子送过去。
但对方没要,反给她退了回来。
我不缺这点吃的。你自己吃
冬夏想想也是,他有自己传送过去的几百万物资呢。
一晃两天过去,眼看就要到北大荒了,阎政扬还在火车上。冬夏猜想,他是不是要过去执行什么特殊飞行任务。
另一边,潘芸洁在餐车里撞见她,得知冬夏如今竟然换在软卧,还和之前那个救了她的飞行员同志同一车厢,难免多想,回去以后就跟其他知青说了一嘴。
众人听说这个八卦,都是众说纷纭。
有的猜测冬夏是不是要成军嫂了。那样,她就不用去北大荒下乡。
“她可真会抓住机会。”潘芸洁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孙红梅知道以后,特别激动,站起身就要去找冬夏质问。
“红梅,你冷静点儿……”潘芸洁伸手想拦住她。
“我就想问问她,是不是跟那个飞行员军官有一腿!”孙红梅抹着脸,很气愤。有种被姐妹背叛的感觉。
虽然她跟冬夏认识没多久,也没把人家当成姐妹。
可是冬夏明知道她喜欢那个飞行员……还这样偷偷挖墙角!
孙红梅一路闯到软卧车厢的时候,冬夏并不在,碰巧去上厕所了。
她敲门看到靠着床边的阎政扬,脸立马就红了。
“同…同志你好……”
阎政扬抬眸看她,面无表情:“我们认识?”
孙红梅咽了口口水道:“我找冬夏,我是她朋友。”
“哦,你是她朋友啊。”方佑民很热情地向她招手道,“她出去了,你先进来等吧。”
孙红梅打量着这软卧车厢的摆设,眼中流露出羡慕之色。
最后她看向阎政扬,大着胆子问:“同志,你是不是跟冬夏在一起了?”
她这话音刚落,方佑民和抱着孩子的妇女都抬起头震惊地看她。
阎政扬一愣,旋即冷下脸,寒声道:“她跟你说的?”
“那…那没有……”孙红梅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小声道:“我就是感觉,她喜欢你。”
上完厕所回来的冬夏,听到这话,二话不说上前给了她一大嘴巴子。
“你瞎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