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焰凛也觉得很奇怪,先不说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平时最要好的婆婆和亲妹妹都在派出所关着呢,就算是不管要闹离婚的丈夫,,可孩子总是她的吧,俩孩子住院,她居然都没露面,销声匿迹一整天,这会儿匆匆忙忙的走了。
这么早,连车都没有,只能搭顺风车,还不一定能截得住。
“会是去找人,想办法吗?”白水胭有点担心:“她们开那个公司,就是洛宸曦支持的。”
除了这个洛宸曦,白水胭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能帮忙。
说完白水胭才意识到什么,连忙看向傅焰凛,怕他有心结不开心。
傅焰凛好笑的跟她对视:“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随后想明白了:“怕我不开心?”
他伸手将人抓过来,直接搂在怀里。
白水胭背对着他,大清早的,男人坚实温热的胸膛,让她想吃排骨了。
睡前心心念念的事情成了真,温香软玉在怀,傅焰凛心中快慰。
“怕我吃味不高兴,会介意吗?”
她的担心都写在脸上,傅焰凛能猜出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白水胭“嗯”了一声:“虽然觉得不值得,可换做是我,我也不会完全不在乎。”
石巧云跟傅焰凛的心结就是来源于此,更别提洛宸曦背后的那些小动作。
她是不相信洛宸曦只是单纯的想要帮扶养母一家发财致富的。
更不要说原来书里,洛宸曦真的和盛宸曜捆绑在一起,对付身后的人的。
“你说得对,也不能说完全不在乎吧!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丁点不舒服的。”
白水胭偏头:“你看”
这就是了。
“不过我对我亲妈也就那样,那就没必要去在乎什么洛宸曦关彩霞了。”
他心中早有打算:“其实说我占用了洛宸曦该享有的资源,这也没错,我能理解养父母以及洛宸曦心中的不平衡,所以,针对他们,如果有需要,我愿意做出相应的补偿!”
“你!”白水胭想要踹人,狗男人说着话,显得当初在宋外公家据理力争的那个她好像是小丑一样。
她将心中想的付诸行动。
傅焰凛眼疾手快,握住了她的脚腕,这才避免了自己干干净净的一套衣服上多出一个鞋印的悲剧。
“骨骼挺柔软,不学舞蹈可惜了,你应该去文工团。”男人低声笑道:“一定能练会很多高难度动作!”
白水胭嘴角抽搐:“臭流氓!”
傅焰凛很惊讶:“我怎么就流氓了,我说的是舞蹈动作,你在想什么呢?小胭,你不单纯啊。”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啧啧,这里面装得都是些什么东西?”
白水胭:“……”
愤怒的拍开男人的爪子,将自己的脚撤回来。
白水胭“哼”了一声要走。
傅焰凛紧随其后,正要去拉她的手。
“啪”的一声,两只手还没等挨上,就再度被拍开了。
白水胭一脸正气:“大街上拉拉扯扯的算是怎么回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真的给惹毛了?
傅焰凛努力压下翘起的嘴角:“我是真的好奇,我哪句话说错了?”
白水胭:“你……”
“还是说被我说中了,你真的在琢磨一些不该琢磨的东西?”
男人小心翼翼试探的样子,看起来真是格外欠揍。
白水胭又不能坦白说自己上辈子各色网站没少浏览,什么不懂,什么不知道?
她敢肯定,傅焰凛说的就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只是这个男人厚颜无耻,倒打一耙。
她偏偏又不能真的把人家脑子扒开,证明里面装着的的确是黄色废料。
看着男人一脸无辜的模样,她心思一转,踮起脚毫不气的敲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咚”的一声,还挺响。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爽!
白水胭撇撇嘴角:“建议你去好好看看医生,满脑子的废料,都要彻底被资本主义毒瘤给腐蚀了。”
傅焰凛捂着头:“力气还挺大。”
白水胭撸起了袖子:“脑子里装了太多废料,别的不行,就是力气不小,要不要再试试?”
“还是算了。”傅焰凛见好就收:“领教了。”
白水胭这才冷哼一声作罢。
只是她装了不到几秒钟,傅焰凛低着头将脸凑过来,她就“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两个人谁也装不下去了。
傅焰凛也是忍俊不禁。
路过的人看俩人;面对面笑得猖狂,不由感叹:“到底是有钱好啊,笑得都比别人响亮一些。”
“……”白水胭默默闭了嘴。
傅焰凛揽着她的肩膀往院里走:“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他们喜欢谁讨厌谁,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不过他们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我可都记着呢,一次两次不计较,算是报答了他们对我的养育之恩,包括我的亲生母亲也是这样。但凡事有再一再二不再三,放心,我绝对不会放纵他们一直伤害你和我的。”
不然他也不会决定将石巧云送上法庭。
“这还差不多。”白水胭总算是放心了,还好,这人不是圣父。
傅焰凛听她语气,顿时明白自己刚刚差点为什么挨踹,当即说道:“你以为我真的会不计较,那你也把我想的太伟大了一些,我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知道吗?在听到你为我和他们吵架的时候,我当时真的很高兴也很感动,天底下也只有你会这么无条件的维护我了。”
“你是我丈夫,我不护着你还能护着谁?抱错孩子本来也不是你的错,凭什么让你承担所有恶意。”
看书的时候,这个情节一笔带过,白水胭当时还只觉得傅焰凛挺无辜的,黑化也情有可原。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感受,现在人成了自己的丈夫,最亲密的人,面对这样的恶意,她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
傅焰凛眼眶有点发热。
不自在的看向远处爬上来的朝阳。
“你怎么……”总会不经意的说出这种让他无法招架的话呢?
甜蜜的盾牌,能挡住所有的利剑长矛。
他握着白水胭的手,想要说点什么,可在任何场合都能侃侃而谈的他,这会儿忽然间不会说话了,竟然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好。
只能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人,拉起她的手,正要做点什么。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两个人:“你们又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