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盛南夏不着片缕的在谢寒御怀中睁开了眼睛。
见他一直在注视着自己,她脸红的问:“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对不起夏夏,我昨夜……”
谢寒御道歉的话还没说出,盛南夏便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昨夜是我主动自愿的,所以你不用道歉,不过我现在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一下?”
“嗯。”
谢寒御搂住盛南夏的腰,向她承诺:“等这场仗打完,我会以三书六礼,八抬大轿迎娶你为妻。”
“那崔凝雪呢?休了?”
在他们盛国,有一个传统,那便是成婚的两人,必须先签订婚书,才算夫妻。
但他与崔凝雪没有婚书,只是成了亲,所以昨夜那场婚礼可以不做数。
“婚书不签,此婚可毁。”
嗯?这里还有婚书这种东西?
盛南夏搂住谢寒御的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那这么说,你还是我的。”
谢寒御被亲的脸红:“嗯,我一直都只是你的。”
一直都只是她的?
这话听起来可真好听!盛南夏觉得很喜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开门声,谢母从门外走了进来:“寒御,你与……”
谢母话刚说一半,便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崔凝雪,她惊呼的出声:
“凝雪,你为何躺在地上?”
崔凝雪嘴角乌青,身体冰凉,看上去仿佛一个死人,谢母叫喊她叫喊了好几声都不见有反应,她对床上的谢寒御说:
“寒御,你告诉我,为何凝雪会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盛南夏从床上坐起身,她拿过一旁的衣服床上,拉开蚊帐望向谢母:
“她昨夜不听话,所以我给她下了点药,让她稍微听话一些,你放心,她没事,只是睡着了。”
谢母在看见谢寒御与盛南夏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她瞳孔瞪到了最大。
“你……你……”
“你怎么在寒御与凝雪的新床上?难道昨夜与寒御洞房的人不是凝雪,而是你?”
盛南夏嗯哼一声,算是在回答谢母的问题,谢母被气的捂住了胸口。
“你身为神明,怎能如此不知廉耻?要知寒御可是凝雪的夫君,你却在她大婚之日,与他洞房,你……”
谢母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了,她被盛南夏恶心到了。
她从未想过神明会是这样的。
更加没想过神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要不是仗着她的身份,她必定立刻将她从床上拉下。
盛南夏依偎在谢寒御怀中,抬手放在他的胸前:“伯母,我已经是谢寒御的人了,哪怕你再不愿意接受我,也得接受了!
你记住,以后别再撮合他和崔凝雪,因为他只能属于我,如果伯母不听,非得强行撮合他们俩,我会断了你的粮食,让你今后没有一粒米可食!”
她现在这是在威胁自己?
谢母被她气的嘴里发出了嘲笑的声音:“神明就是如此爱戴自己子民的?”
盛南夏没有理她,而是将一颗药扔在了她眼前。
“拿上这颗药,带上崔凝雪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