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杰笑着:

    “这玩意都是肉体的欲望,有啥开心不开心的。”

    “对了,反正开的是套房,你就在里屋睡呗,还打算在门口坐一晚上啊?”

    榔头摇头道:

    “那不行,让辉哥知道,我得挨打,不能坏了规矩。平时辉哥对我们管教的很严格。”

    潘杰笑着:

    “想不到高辉的事还不少,你跟高辉多久了?”

    “一年多吧。”榔头答道。

    潘杰点了根烟,并且给榔头也递了一根问道:

    “我听说唐宇死了,你大哥高辉干的吧?”

    “这……”

    榔头顿时语塞,而潘杰笑呵呵的说着:

    “你不用紧张,其实这件事也不是啥秘密,明眼人都知道,只是谁都没捅破而已。”

    “杀兄弟,睡兄弟女人,这不都是你大哥干的事么。”

    榔头闻言,一脸尴尬的解释着:

    “杰哥,其实那都是事出有因,而且外面都在谣传,但没人知道真相是什么。”

    “比如睡兄弟媳妇,这件事确实发生了,但我辉哥是被人陷害的。”

    潘杰闻言挑了挑眉,瞬间来了兴致,一脸八卦的问道:

    “快说说咋回事?”

    榔头叹口气:

    “发生这事那天,是张义大哥提出的聚会,辉哥被灌酒喝多了,然后就被人抬进了房间。”

    “睡了另一个叫马志军的女人,其实那女的,就是唐宇酒吧认识的,也就认识一个星期。”

    “这件事发生后,张义大哥借着这个事打压辉哥,从辉哥手里划走了运路线给了唐宇。”

    “辉哥我们都明白,这就是张义和唐宇做的局,削弱我辉哥。”

    “辉哥只能先选择忍了,这不是最近才抓住机会,弄了唐宇,算是出了口恶气。”

    “而且辉哥对我们这群手下从来不差,跟我们打麻将,他赢钱给我们输的报销,自己只保个本,输给我们的就输了。”

    “张义打压辉哥,也就是因为功高盖主了而已,我辉哥也只想付出和回报成正比,他有什么错?”

    潘杰叹口气:

    “要是这么说的话,高辉的确没啥毛病。”

    “那当然,不然我们也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榔头满脸崇拜的说着。

    与此同时,刘双三人带着打手,将大鼻子和阿清从西城带回。

    刘双和小马在头车的蒙迪欧开路,小饼则是坐在后面的面包车,和打手看着两人。

    车内,阿清看了看正给弹夹压着子弹小饼喊道:

    “这是要带我们去哪,要枪毙我们么?”

    小饼冷笑着:

    “你们的眼睛是真他妈瞎,在门头沟一般人见我们都绕道走,你们可好,敢绑我大嫂,是不是活腻了?”

    大鼻子骂道:

    “那有怎样,要不是阿清哥不让我碰,早把你大嫂给玩了!”

    小饼闻言冷了脸,比划手里的火器问道:

    “哥们,我在装子弹,你在装什么?”

    大鼻子一看火器,顿时低头不再出声。

    而小饼冷冷的看着两人说着:

    “现在到门头沟,还得一段时间,趁着这个功夫,你们俩也别闲着,想想遗言啥的。”

    另一边,西城街头,一个全身脏兮兮的,手拿破碗要饭的男子,返回了短租的一个小区。

    男子走进屋内,将破碗里的零钱,倒在桌上,查了一番有二十多块。

    男子叹口气说着:

    “他妈的,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男子就是参与打李冰的最后一位幸存者,李贵宝。

    相比于其他人,他还算聪明,因为交了房租身上没钱生活,他就白天化妆成乞丐,在人多的市场里要饭,不仅能躲过对他的搜捕,还能挣点生活费让自己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