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擦擦眼泪摆摆手:

    “这样不挺好,要么当朋友,要么分清立场,省得剪不断理还乱的,弄得谁都难受。”

    潘杰无奈道:

    “你啊……天生吃苦的命……”

    这时潘杰电话响起,拿起一看是铁牛打来的:

    “杰哥,你跟李浩吃饭咋还跑西城去了,我对这边路不熟,出租车司机说到了,我下车也没找到你们吃饭的地方。

    潘杰将电话递给李浩:

    “你跟铁牛说。”

    李浩接过电话:

    “你现在在哪条街?”

    “对,沿着那条街走到头,右转直走第三个胡同,别墨迹了,要不是杰哥说你爱吃炒海鲜,我都不带领你们来的。”

    “快点等你啊!”

    见李浩放下电话,潘杰问道:

    “铁牛到哪了?”

    “不远了,走路的话,十分八分就能过来。”

    “这家店的炒海鲜好吃,以前我们七组值夜班的时候,总来这吃夜宵。”

    潘杰撇撇嘴:

    “怪不得能碰到他们”

    而另一边,张兆臻和李牧威在街上慢悠悠的晃荡。

    张兆臻情绪低沉的说着:

    “我真没想到,我就骂了潘杰一句,浩哥能为了他打我一耳光。”

    “我想不通,天合那群上不得台面的混子,有啥魅力让浩哥死心塌地的。”

    李牧威感叹着:

    “或许天合的人更适合相处呗,看来今天之后,咱们跟浩哥是彻底没可能做兄弟了。”

    张兆臻一挥拳头骂道:

    “他妈的,天合没一个好东西!”

    好巧不巧,正沿街左顾右盼找着海鲜店的铁牛,和张兆臻两人碰上。

    “哎,那不是铁牛么。”李牧威指着铁牛喊道。

    铁牛听见有人喊自己,定睛一看两人:

    “呀,这不是七组的人么,嘚瑟啥呢?”

    本来憋了一肚子火的张兆臻,看着铁牛更是满脸厌恶,原因就一个,铁牛是天合的,自带滤镜。

    “滚蛋啊,离我们俩远点!”张兆臻骂道。

    “草,你不会好好说话啊,我也没惹你们,跟我装逼干啥?”

    铁牛回怼一句,不想搭理他们,准备继续去找李浩潘杰。

    却不想这一句成为了导火索,点燃了气不顺的张兆臻:

    “你他妈跟谁说话呢,丫的是不是欠揍?”

    铁牛看了看他:

    “你他妈有病啊,我招惹你了?”

    “草,就看你这孙子不顺眼。”

    张兆臻说完,上去就给铁牛一脚踹倒,刚要继续揍铁牛,被李牧威赶紧拦下:

    “老张,你干啥啊,铁牛,你赶紧走,他喝多了。”

    “喝多了?喝多了咋打我,不打他亲爹?”

    铁牛骂道:

    “他妈的,我没招惹你,就给了我一脚,然后让我走,玩呢?”

    张兆臻冷笑一声:

    “我打你,你得受着,你敢跟我嘚瑟啊?别说你,就夏天,他是个狗屁。别看他当了什么副所,见了老子照样喊领导。”

    “我去尼玛!”

    铁牛直接给了张兆臻一拳,而张兆臻也恨意上头,挣脱开李牧威的拉扯,跟铁牛打在了一起。

    李牧威赶紧拉架:

    “都住手,别打了。”

    “不行,我今天还就要收拾他们天合的!”

    张兆臻不让份,疯狂的和铁牛撕扯。

    而铁牛虽然没像他们训练过,但凭着蛮劲,抱着张兆臻的腰往前一扑,将张兆臻压倒,骑在他身上。

    铁牛刚抬起拳头,张兆臻抓住空挡,一记重拳砸在了铁牛心窝。

    就见铁牛突然身子一顿,抽搐两下,向后倒了下去。

    张兆臻从地上爬起,指着地上的铁牛骂道:

    “垃圾,起来继续啊。”

    可铁牛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李牧威皱着眉头觉得不对劲,蹲下身子一摸铁牛脖子动脉,瞪大了双眼:

    “老张……他,他死了……”

    “啥?”

    张兆臻一脸懵逼:

    “咋可能死了?就那么一拳。”

    “赶紧救人!”

    李牧威喊了一声,张兆臻两人赶紧跪地,给铁牛进行心肺复苏的按压。

    可忙活了七八分钟,铁牛依然没有生命迹象,李牧威扒开铁牛眼皮一看,呆滞道:

    “完了,瞳孔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