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我和你未婚妻真的就是云泥之别,那么不堪?”
就看吕秋雨这反应,我就算再傻,也明白了张文波说的是真的,她可能真的对我有了啥想法。
但我想不通,自从我来三所,我就没给她一个好脸,难不成这吕秋雨有受虐倾向?
“咳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说着:
“吕秋雨,我就说一句自己的想法,任何女人跟我媳妇李梦比,都是垃圾。”
“还有,不是未婚妻,她就是我媳妇,我们就差一个仪式。任何女人撼动不了她在我心里的位置。”
“我丑话说在前头,不管你对我啥想法,希望你死了那条心,别搞的最后谁都不好看,同事都做不成。”
我说完,抬手扒拉开吕秋雨,跟她擦肩而过的往外走,回到自己的办公区。
而吕秋雨强憋着眼泪,走进办公室,站在张文波面前坚定说着:
“领导,求你帮个忙,给我调走吧,调到门头沟哪个所都行,不然同在屋檐下,大家都不好看。”
张文波扶着额头叹口气:
“秋雨,你想好了?我只问你这一次,你知道我不会劝人。”
吕秋雨点头道:
“想好了领导。”
“行,你写个报告吧,写好了我给你提交上级,整理好自己的档案资料。”
听到张文波答应,吕秋雨没说话,低头离开了办公室。
张文波深深的叹口气,从工作上来讲,他真的不愿意放吕秋雨走。
但他作为领导,有时候虽然对下属冷淡,但本质上非常护犊子,他心里也十分清楚,或许吕秋雨离开会对她更好,不然天天在一个单位低头不见抬头见,那就是一种折磨。
我回到座位上,靠着椅子心烦不已。
而周子鑫伸过头来看我一眼,欠欠的笑着:
“咋的了天哥,让领导批评了?”
我摇摇头:
“没有!”
“周哥,我在心烦。”
“你心烦啥啊?说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
见周子鑫盯着我,我摇头故意叹气道:
“我在心烦我为啥那么有魅力,总有女孩看上我。难道就是因为我帅?现在的女人太肤浅了,只看到我的颜值,看不到我的内涵。”
周子鑫撇嘴道:
“我都不用分析了,你是得病了。”
我楞道:
“啥病啊?”
“夏氏脸皮厚综合征!”
另一边,殡仪馆告别厅。
盒子的尸体躺在棺材中,脖子上的那条要了命的痕迹,十分明显。让人看上去,会觉得,头和身子不是原装似的。
葬礼的来参加的宾不少,大部分是门头沟各个势力的混子,以及平日在盒子棋牌室打麻将,跟盒子相熟的赌。
当然,这些人能到场,没人在意盒子,完全都是冲着田三九的面子来的。
田三九和魏鹏两人,结伴坐在墙边的长条椅子上。
魏鹏抽着烟打着哈欠问着:
“田哥,盒子的家里你都安顿了么?”
田三九感叹着:
“他家也没人了,去年盒子把他妈从老家接来治病,治了三个月死在医院,就再没有亲人,不然也轮不到我给他办葬礼。”
魏鹏努努嘴,小声好奇的问道:
“田哥,其实昨晚我有个事问你,但是被盒子的事打断忘了,刚想起来。”
“我就是好奇,之前贺瞎子找你干出货的买卖好多次你都拒绝了,这次你为什么又突然答应了。”
“当然是因为天合了。”
田三九叹口气:
“在天合那帮家伙来之前,我从来都没有跟他合作的想法。虽然贺瞎子人脉广,但我守着永定地区的一亩三分地,也活得自在。”